花蝴蝶昨天和魔物搏斗受了些傷,現(xiàn)在正在醫(yī)療部門治療,所以想必是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事的。
不過即便她應(yīng)該知道,恐怕查爾斯肯定也會故意不派人通知。
除了花蝴蝶,剩下的便是李麗和音姆了。
不過音姆卻并沒有資格來到這里,因為就在剛才,音姆向士兵頭子請求能否跟著何徒一起來。
說是她能充當(dāng)一下人證。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那士兵頭子的一巴掌以及蠻橫斥罵。
而何徒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姑且記住了這個士兵頭子的長相。
——
總之,花蝴蝶和音姆是沒在現(xiàn)場。
倒是李麗老老實實的坐在旁觀席。
只是此時得她正看著手中的不知名文件,身子微微發(fā)抖。
在和何徒短時間的視線接觸中。
何徒看到了李麗眼中的失望和痛心。
——
得!
Game?Over!
僅僅是一個眼神,何徒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了。
這其實不難猜測。
李麗手中的文件八成就是自己都不知道是啥的“犯罪證據(jù)。”
至于證據(jù)的真假?
這不廢話嗎,明擺著就是偽造的。
可問題是光何徒自己清楚有什么用?問題是得讓其他人也相信才行。
——
總之,法庭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展開了。
法官列舉了何徒的種種罪則,有粗有戲,就跟真的似的。
什么買東西仗著是勇者的身份不給錢。
又什么去煙花柳巷紅塵之地敗壞勇者形象。
還有就是毆打平民,猥褻無辜少女。
最郁悶的是說自己Qj了某四十歲的單身寡婦。
總之莫名其妙的罪責(zé)一件接著一件。
而且這法官也不拿出證據(jù),只知道讓何徒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
是的,法官用來給何徒定罪的方法很簡單。
只要不能百分之百的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有不在場證明。
那么就把這項罪名成立。
于是乎何徒就反問:
“尊敬的法官大人,您說我有罪,那么您能拿出證據(jù)來證明嗎?”
結(jié)果呢?這話卻是直接就給無視了。
就在旁觀席也有一些人覺得這樣好像的確不太公平時,重頭戲這時來了。
——
何徒擁有勇者的身份,而勇者每個月都會從國庫那里領(lǐng)到一些經(jīng)費。
其他人每個月30枚金幣,而到了何徒這里則就只有一枚。
總之,即便如此,這也是何徒在這個世界所有的收入來源。
何徒就靠著這枚金幣偶爾在大街上買些什么。
在這個世界,一金幣等于100銀幣,1銀幣則等物100銅幣。
一個銅幣的價值類似于現(xiàn)實世界的1軟妹幣。
所以一金幣也就約等于一萬軟妹幣,姑且也是夠何徒花的。
總之,此時法庭之上。
當(dāng)初何徒經(jīng)常光顧的雜貨鋪老板上來了,一開口就哭著說何徒每次買東西都沒給錢。
已經(jīng)欠下了他兩個金幣又23銅幣的巨款。
隨即,一個大概40歲的中年肥胖女性往地上那么一跪,開口便說何徒在昨夜Gj了她,哭的是死去活來。
又有一不過七八歲的貧民小女孩,顫顫巍巍的指著何徒,嘴里一個勁的說著壞人壞人。
只是從頭到尾都把頭扭向一旁,沒敢與何徒的目光直視。
最后,就是兩位衛(wèi)兵抬著一個渾身都包著繃帶的“木乃伊”,哭喪著臉說他們隊長是被何徒給打的。
口中的描述之精彩詳細,簡直就跟說書的有的一比。
——
何徒很清楚,這就是法庭背后的人給自己定罪的所謂證據(jù)了。
哪怕何徒只認識其中的一個,也就是那雜貨店的老板。
——
高高在上的法官在上面義憤填膺的不屑冷哼,喝到:
“嫌疑人,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嗎?”
——
莫名其妙!
真的很莫名其妙!
這個世界的法律有這么草率的嗎?
這是何徒此時最真實的心理感受。
旁觀席上的觀眾見到證人們這“悲慘”的一幕也是紛紛搖頭。
隨即又對著何徒指指點點,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
典型的不帶腦子圣母婊。
——
要說辯駁,何徒當(dāng)然是有所辯駁的。
就說昨晚自己Qj了那40歲大媽的事?
這擺明了就是胡扯。
昨晚自己壓根就沒出過勇者樓,這一點管理者音姆就可以作證。
只要自己讓音姆來做人證的話……
只要……
——
可是……
這樣有意義嗎?
看著國王法官以及那些貴族大臣傲慢的神情,何徒心里十分清楚,這次開庭原本就是一個騙局。
他們只是想單方面的搞自己,自然,他們就不會在乎自己的任何辯解。
虛假的人證可以有,那恐怕只要有心,虛假的證據(jù)也能數(shù)之不盡用之不竭。
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讓音姆來做人證。
恐怕最后不但沒任何幫助不說,還會害她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如果是這樣,自己未免就有些太狼心狗肺了。
于是乎,在接下來法官一次又一次的列舉出各種各樣的證據(jù)的時候。
何徒都已經(jīng)懶得再去廢任何的話辯論和質(zhì)疑。
這樣的法庭持續(xù)了近一個小時左右。
最后,判決下來了,其判決結(jié)果如下:
剝奪何徒的勇者身份。
然后第二天游街示眾。
再然后將其趕出卡爾斯,不準何徒再踏入這個國家的領(lǐng)土一步。
——
用法官的話說,就這,還是看在何徒曾經(jīng)是勇者的面子上。
再加上他是被強制召喚到這個世界的,所以這種懲罰已經(jīng)足矣。
——
總之,宣判就是在這樣的結(jié)果里宣告結(jié)束。
這一次,李麗沒有像以往關(guān)心學(xué)生那樣過來說些什么。
她只是嘆了一口氣,而后眼睜睜的看著何徒被駕走。
而當(dāng)兩人視線又一次對上的時候。
何徒只是對著李麗禮貌的微微一笑。
而李麗,則是失望的把臉別了過去。
——
——
——
——
——
“吱啦吱啦……”
馬車吱啦啦的響。
街道邊的群眾扔菜葉、垃圾、臭雞蛋也是扔的起勁。
說來也巧,負責(zé)把何徒送出城去的領(lǐng)路人正是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了他的貝爾。
整個押運的過程貝爾都一言不發(fā)。
直到囚車出了城,貝爾將囚車打開,抱著瘦瘦的何徒一身菜葉和臭雞蛋惡臭的從上面下來。
“一路走好,勇者大人!”
貝爾依然如初次見面的那般恭敬。
在輕輕的鞠了一躬后,就帶著其他士兵拉著馬車回了城。
或許他是知道這事其中的一些貓膩的吧。
不過,這對現(xiàn)在的何徒而言也不重要就是了。
——
“嗨!好久不見!”
視野的前方,一只青色的狐貍突然從草叢里竄了出來。
“我來接你了,副部長~”
這是青鳴的聲音。
南妖叔
第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