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MD,臭娘們兒你活膩了是吧?給老子開門!?。?!”
一腳又一腳踹在木門身上。
接連好幾次都差點隔著門把門后的女人踹倒,從而破門而入。
眼看屋里的女人就快頂不住了,男孩的表情也是有些著急。
何圖這時就道:
“我替你殺了他,你和我做朋友好嗎?”
突如其來的這樣一句,讓男孩當場就有些發(fā)愣。
不過未等他回過神來,何徒便已經(jīng)拔出魂槍。
而后,只聽砰的一聲。
男人就這么直直的倒了地。
男孩當時整個表情都蒙了,同時看向何徒的表情也有些復(fù)雜起來。
屋里的女人察覺外面似乎傳來了什么動靜。
起初還有些警惕,但過了半天還是這么安靜,就不由得扭頭出去看。
結(jié)果一低頭,就看見男人的尸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是趴在地上的,后腦勺上有個血洞,血已經(jīng)流了一地。
“?。。。。。?!”
出于本能,因為恐懼而突然爆發(fā)的尖叫。
而后,就吸引了恰好過路的一個村民。
那村民抬頭一看,就見女人的腳下躺著一個男人。
再看看女人的表情,心想大事不妙,就連忙沖了上去。
而后,就是更加大聲的呼喊。
“死人了?。。?!死人了?。。。。?!”
這一嗓子一出來,立馬就吸引了更多的村民。
可讓人有些諷刺的是,剛才這個醉酒男人,在女人門前拳打腳踢大呼小叫的時候。
卻是沒有一個人多看一眼。
似乎這種情況在這里以前發(fā)生了很多次。
人們或許已經(jīng)習慣,或許又只是單純的不想管女人的死活。
畢竟從二虎子的態(tài)度就能看得出來,女人在這個村子里并不是很受歡迎。
自然,被歧視和排擠也就成了意料之中。
——
當村民們圍攏過來趕到的時候,他們先是訝異有人死了。
到時候卻又連忙強硬把女人給控制住。
毫無疑問,女人被當成了兇手。
之所以問都不問,甚至都不讓女人先解釋一下,這源自于村民們的偏見。
人們開始指指點點,看的男孩也是有些急了。??
只不過就當有婦女打算動手的時候,男孩卻看見,何徒突然擋在了那個婦女的前方。
男孩也是從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和自己說話的河圖此時已經(jīng)不在自己身邊。
他是什么時候走的?
男孩有些懵。
而其他人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是何徒,也是連忙的紛紛換了一張面孔。
“醫(yī)生!”
“醫(yī)生來了!”
“醫(yī)生晚上好!”
村民們各自打著招呼,看樣子他們對何徒還是挺尊重的。
“哦,晚上好晚上好,我剛從村長家吃完飯回來,這里……具體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何徒裝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神情。
連忙就有村民湊上前來解釋。
“醫(yī)生啊,你看看??!這是二狗子,他突然就死了,而且死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在他旁邊。”
言外之意就是說,女人是兇手。
但好在沒有添油加醋,說的還算是最基本的事實。
何徒這時候才開始細心打量著這個被架著沒法動彈的女人。
這是一個大概25歲出頭的兔人女孩。
皮膚很白,也很漂亮,留著一頭很長的銀發(fā),其給人的樣子,卻是那種病怏怏的美人。
要是用個比較確切的詞的話,那個大概就是理想中的溫暖賢妻的類型。
當然,這只是外表而言。
女人衣著單薄,不過像從事她這種工作的人,想必也不可能穿得太過保守。
然而她的眼睛卻很干凈,不像是什么心思復(fù)雜的姑娘,說白了,這是一雙單純的眼睛。
此時在看向何徒的時候,女孩的眼里透露出的是哀求以及救救我,我是冤枉的目光。
她似乎認為何徒比起其他村民更值得信任。
或者說,她期望何徒是那種比較理智的人。
不過她這次倒是猜對了。
雖然這跟何徒的表演沾不上任何邊就是了。
何徒只是對那兩個架著女孩的村民道:
“放下她吧,這事跟她沒關(guān)系。”
那一刻,女孩的眼里所閃過的是詫異以及欣喜。
她似乎真的沒想到何徒會真的為自己說話。
畢竟在這百鬼村里,女人所遭受的不公已經(jīng)足夠多了。
她也不想做這種讓人歧視的生意,可問題是她也做不了別的。
因為身體虛弱,不能出門,也不能長時間停留在太陽底下的關(guān)系。
再加上,她還想多掙點錢,好給自己姐弟倆獲取點生活開支。
而之所以男孩不和她住在一起,大晚上的還在外面街上。
則是因為女人的家很小。
再者,男孩待在家里的話,會很影響女人的生意。
所以,往往是沒有什么生意的大雨天,等非常惡劣的天氣的時候。
那才是男孩待在女人家的基本時間。
——
“可是醫(yī)生……”
一個村民似乎對何徒的看法不太認可。
畢竟在他看來,酒鬼男人死的時候,女人就在尸體的旁邊站著,因此不可能脫得了關(guān)系。
不過未等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旁邊的一個老頭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讓你放你就放,醫(yī)生的話你都敢不聽嗎?人家醫(yī)生是專業(yè)的,你先聽聽他說行不行。
有本事你以后出了個什么破病的時候自己治啊?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p> 這老頭兒是這村民他爹,此時看待村民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而后又一臉獻媚的面向何徒:
“醫(yī)生,你別跟這臭小子計較,您說,您說您的,我們都信得過你,你是專業(yè)的。”
這樣的氣氛一下將何徒帶入了中心點。
女人被放開了,而后她便本能地往何徒的后面去躲。
但歸根結(jié)底也不肯立刻進屋。
然后就先何徒蹲下身來,裝模作樣的觀察了男人的傷口好幾番。
最終,在眾目睽睽之下,問道:
“這個男人平時是不是人品有問題,或者說……有點罪大惡極,不干好事那種?”
人群里都不知道何徒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立馬就有人回答道:
“是的醫(yī)生,這二狗子是平時村里的一地痞流氓,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完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流子?!?p> “那就對了!”
何徒立馬一拍大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