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如果用診所來稱呼的話會更加合適。
而其現(xiàn)實(shí)就是,何徒的診所生意一向非常好,因?yàn)樗麤]有收費(fèi)的標(biāo)準(zhǔn),只要是個人,隨便帶點(diǎn)什么東西來都能看病。
因此,村里大大小小,但凡身體有一點(diǎn)不舒服的,就會來麻煩何徒。
而這樣的好處就在于,何徒獲得了村里極高的人望,也獲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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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化的使用范圍很大。
但有些方面還是具有缺陷的。
就例如自然的外傷,這些非常自然的傷口等。
因?yàn)閮艋淖饔镁褪且瞥繕?biāo)身上的異常狀態(tài)。
而像受了傷,反倒是需要細(xì)胞修復(fù)補(bǔ)充的這類情況。
它是派不上作用的。
因?yàn)閮艋谋举|(zhì)是“拿走”,拿走目標(biāo)身上不好的東西。
而類似劃傷外傷,流血的傷口,像這類情況,需要的可不是拿走,而是必須得到。
例如得到新的細(xì)胞補(bǔ)充,得到新的血液填補(bǔ),亦或者便是得到新的營養(yǎng)。
像這類需要的,就并非進(jìn)化而是治療。
所以何徒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采用的依然是草藥和包扎的傳統(tǒng)手段。
但好在村民們都把藥材給了他。
這就省去了出去采摘的麻煩。
當(dāng)然,何徒也會用其他村民帶來的食物換取那些藥材。
說白了,他這里同時也是個收藥的地方。
雖說以錢幣換藥的次數(shù)很少,大部分都是以物換物的情況就是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因?yàn)檫@個村子里并沒有多少人有錢幣。
即便有,那也只是最原始的銅幣。
這里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時代的銅幣上面并沒有什么復(fù)雜的花紋和圖案。
而村子里的人也不看這些,他們只看錢幣的材料是什么。
換句話說,何徒身上的金幣一旦拿出來,他們也不會去在乎金幣上面的圖案和文字。
他們只要知道這是金的,是金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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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的生意就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的開著。
這樣的和平時間,持續(xù)了差不多三天左右。
這幾天,何徒?jīng)]少到村子的附近轉(zhuǎn)悠。
偶爾也會撞見神出鬼沒的黑子,不過那傻狗在對著何徒莞爾一笑,或是搖了搖尾巴之后,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但何徒也并不是太過關(guān)心這些。
他只需知道黑子還待在自己身邊就行。
河圖在村子的附近轉(zhuǎn)了很多圈,其目的就是找到回到未來的出口。
不過事與愿違,什么也沒找到,包括那座山都不見了。
但何徒還不想放棄,他不是就這么輕易放棄的人。
要是實(shí)在不行,就想方設(shè)法的給自己續(xù)命,直至再活500年,直至去迎接老板他們所在的那個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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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小魔龍白河也沒有來找何徒。
他就好像是刻意逃避著何徒一般,即便是有時候遇見了,也會溜頭就走,或者是躲在暗處。
反正就是一直避免和河圖的正面接觸。
直至第三天的晚上,何徒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咚咚咚?。?!”
門外卻在半夜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卻見來者竟然是白河。
就見小家伙低著頭,同時嘟囔著對何徒說道:
“我姐姐,我姐姐想要感謝一下你那天幫了他,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何徒看到,白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耳根子都有些紅。
他以開玩笑的語氣試探道:
“感謝,以身相許嗎?”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白河的沉默。
何徒知道,自己猜中了。
就見白河嘟嘟囔囔的說道:
“姐姐說了……不要錢,而且,而且你去,至少比別人好多了……”
“哦?這話怎么說?”
何徒干笑,笑的有些勉強(qiáng)。
他只是想和小家伙多聊幾句罷了。
至于要白雨瞳以身相許什么的……
別開玩笑了,那對有著恐女癥的他而言,無疑是等于自殺。
“因?yàn)椤驗(yàn)槟闶呛萌?,而且……我相信你不會打姐姐的……?p> 這話聽上去請報貌似有些復(fù)雜。
但只要略微一想,大概就能想到很多不好的一面。
何徒只是蹲下身來,然后微微抬頭看著小家伙低著頭的臉蛋。
那一刻兩人的目光相對,然后小家伙很害羞的就把臉迅速的扭到一邊。
“都是男人,你臉紅什么?”
何徒忍不住開著玩笑。
“才,才沒有……”
小家伙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雖說還對何徒的某個方面有些驚訝。
“吃飯了嗎?要去我家吃點(diǎn)嗎?”
何徒發(fā)出了邀請。
小家伙猶豫了一下,看樣子有點(diǎn)想去,估摸著他今晚要么是沒吃飯,要么是沒吃飽。
但很快就又回過了神來:
“不,不用,你先跟我去我姐姐那里……”
“我拒絕!”
何徒的答案很明確。
“再者,一個女孩子應(yīng)該好好愛惜自己,我看得出來,你姐姐不是個壞人!”
“說的輕巧……”
小家伙只是嘟囔的低聲嘀咕。
不過何徒的聽力一向很好。
“難不成有什么難言之隱嗎?方便的話能和我說說嗎?我們是朋友對吧?”
其實(shí)對這種事并沒有什么興趣,但借此為話題拉近于小魔龍的距離,卻又無疑是一件好事。
“那你,那你保證不要和別人說……”
“好,我保證!”
何徒四指指天,一副非常信得過的擔(dān)保樣。
而后便聽小家伙低聲道:
“姐姐的身體一向不是很好,他曬不得太陽,干不了重活,所以只能以這樣的手段謀生……”
這樣的說明簡單而通俗易懂。
何徒就以此為話題抓住機(jī)會:
“嗯~那你姐姐應(yīng)該很需要補(bǔ)充身體的營養(yǎng)吧。
正好,我家里有很多雞蛋。
你陪我吃個晚飯,等吃完飯了,就帶點(diǎn)雞蛋去給你姐姐好嗎?”
“可,可以嗎?”
小家伙好像有些不太相信,此時的他注意力全在拿雞蛋給她姐姐這事上。
“當(dāng)然可以,我們不是朋友嗎?”
何徒笑望著白河,笑得一臉溫柔,一臉慈愛。
于是乎,在這樣的氛圍中,放松警惕的白河被何徒邀進(jìn)了屋子。
其準(zhǔn)備的晚飯也比較簡單,也就是炒幾個雞蛋和炒青菜什么的。
但對于白河而言無疑已經(jīng)是一道美味。
“你這么晚了都還沒吃飯嗎?”
飯桌上,大口吃著米飯嚼著菜的白河如此問道。
何徒點(diǎn)點(diǎn)頭:
“這不看了一天的病嗎,我現(xiàn)在也才剛下班。”
此乃謊言,實(shí)際上何徒早就吃了。
他現(xiàn)在只是想要陪著白河再吃一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