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斌點頭承認:“是?。∥矣幸粋€表弟,他母親是我小姨。當初我父親沒有保護好我母親,她們就抓著這一點不放,賴在我家里不走了。我那個表弟,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們解釋?!?p> 楚雨尋用玉蔥式的手指對著楚安:“你該怎么說就怎么說,那家伙跟你是難兄難弟,他也有一個倒霉的表哥。你想說的,他一定是感同身受?!?p> 聽到楚雨尋這么說,秦文斌看到楚安點了點頭,心厲平衡了一些,就里落落大方的說:“其實他也沒什么,就是我看上的東西他都要搶。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我每次看上的東西他每次都要搶,有一天我父親不耐煩了,想要趕他們走??墒俏倚∫趟?,就又拿著我母親的事來說重提。每次都把我父親說的抬不起頭來,只能由著他們胡作非為,我父親也讓我忍著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闭f著,秦文斌又長嘆了一口氣。
楚雨尋猜透他的小九九:“你應該是住校的吧?”
秦文斌點點頭說:“是??!我不想在家里呆了就準備住校,圖個清凈?!?p> 楚雨尋笑了笑說:“其實住校也不清凈,反而會更喧嘩,你知道為什么嗎?”
秦文斌誠實的搖了搖頭,楚雨尋笑盈盈的看著他說:“那是因為宿舍里人太多,彼此之間又不熟悉,生活習慣也是天差地別,難免會發(fā)生一些碰撞,發(fā)生碰撞后呢,這樣就會吵起來,打起來了。那樣子可煩人了,你還不能去拉架,不然可是會這兩個人混合雙打。”
秦文斌撓了撓頭,納悶的問:“為什么不能拉架?兩個人打架,為什么反過來要去打那個拉架的人呢?這不是睡不著覺怨枕頭嗎?”
徐愿坦言告訴他:“因為你只有一個人,你該去拉誰呢?你要是幫他其中一個人,另一邊你就不好交待。你要是兩個都想幫,人家會把你當成雙面派,自然會群起而攻之?!?p> 秦文斌一副醍醐灌頂?shù)臉幼?,“原來是這樣,真是長見識了?!彪S即又陰沉著臉說:“那我該怎么辦???不想回家,住學校又不清凈,那我豈不是無處可去了?!?p> 楚雨尋拍著他的肩膀說:“去我家住怎么樣?每天享受貴賓式的待遇,我親自下廚哦!而且還可以阿闕和安哥住在一起哦?另外,你還可以經(jīng)常見到宋老師哦,說不定能見到余老師的!你看看現(xiàn)在這福利多好啊,你就跟我們一起住唄!”
聽到楚雨尋不遺余力的夸獎他家待遇好,還主動伸出橄欖枝,邀請他一起去去住。秦文斌的兩只眼睛都放光,激動的問:“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楚雨尋笑著頷首,“當然可以?!?p> 徐愿走到楚雨尋面前,略帶醋意的說:“你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楚雨尋沒反應過來,搖搖頭說:“沒啊,怎么啦?”
聽到楚雨尋這么說,徐愿氣的沖他大吼:“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也要去住,你個沒良心的,虧我這次還給你帶了禮物來,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把那些禮物都送給安哥還有朝陽?!?p> 楚雨尋一聽有禮物,立馬繳械投降,對笑嘻嘻的討好徐愿,“怎么會呢?這不是開個玩笑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嘛,你的房間我還給你留著呢!你的禮物是什么???”
徐愿看了她一眼,傲嬌的說:“這還差不多,我給你帶來一枚耳釘和一枚戒指,你可不要小看他們,那些可都是用玄冥寒鐵打造而成的,具有非凡的魔法功效!”
聽到是用玄冥寒鐵打造的,楚雨尋有些惆悵的說:“原來是這個??!昨天我就被玄冥寒鐵給砸暈了,現(xiàn)在那玄冥寒鐵還在我房間擱著呢!”
“真的假的?你房間里真的有一塊玄冥寒鐵?”徐愿難以置信的問。
楚雨尋翻了個白眼說:“我有必要騙你嗎?”
“有多大塊?”徐愿激動的問。
“你問他們兩個,我被砸暈了,兩眼昏昏,沒看清!”楚雨尋頭搖的像撥浪鼓,指著楚安和文景闕說。
徐愿目光灼灼的看著楚安和文景闕,楚安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文景闕用手給他比劃了一下,大概是一米多長,寬約半米。
聽到這里徐愿的兩只眼睛放光,死死地拽著楚雨尋的胳膊,“晚上一定要帶我去看,這可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整塊玄冥寒鐵,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那玄冥寒鐵是什么?徐少好東西見的不少,怎么這么激動?”秦文斌搔了搔首,疑惑的問。
提到這里,徐愿咳咳兩聲,拉著秦文斌的手說:“你是不知道??!你過來干嘛?”徐愿正要提及這玄冥寒鐵,就看到一個男生押著夏若過來。是的,他沒看錯真的是押著,夏若的兩只手被壓在身后,滿臉的不樂意,那男生瞪了她一眼,她立馬就老實了。
“好吧,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罵你是狗?!毕娜舨磺椴辉傅膶Τ陮さ狼福墒浅陮ぞ拖袷菦]聽見似的轉(zhuǎn)過了身子,裝作清冷絕地的樣子。
夏若見自己被無視,氣惱的說:“我在跟你道歉,你倒是說句話??!”
此時,楚安注意到楚雨尋臉色不對,隱隱有點發(fā)青,楚安剛想過去看看,楚雨尋就突然暈倒了。其他人嚇了一跳,夏若顫動著嘴唇說:“他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暈倒?難道是受刺激了...”
文景闕離楚雨尋最近,在楚雨尋暈倒的時候接住了他。
他呼喚了楚雨尋好幾聲,可怎么叫都叫不醒。
楚安沉思一會兒說:“咱們先帶阿尋回家,老張現(xiàn)在應該還在那兒,讓他聯(lián)系一下上京的一些長老和太爺爺??纯此麄冇袥]有什么對策,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暈倒了,而且還是如此突然的暈倒?!?p> 文景闕背著楚雨尋就要走,楚雨尋迷迷糊糊的說:“包,我的背包,拿上?!?p> 徐愿被他氣的不輕,“你這都半身不遂了,還惦記著你的背包,那包里有什么讓你如此惦記?”
可惜楚雨尋又暈了過去,文景闕替她說明:“那個包是他師傅的遺物,對他很重要,或許那個包有什么玄機是我們不知道的,你還是去拿一下吧!”
徐愿也很好奇,就跑到他班里拿,客廳很小巧,沒有什么裝飾。除掉好些沙發(fā)之外,正中一個小圓桌,陳著一盆雨花臺的文石。宋婉玉在那里伏案寫東西。看他著急的樣子,問他:“怎么了?怎么如此慌張?阿尋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徐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哧,呼~阿尋姑娘,她剛才突然暈倒了,我們正準備回去,他迷迷糊糊之間說要這個包,我就跑來給他拿了?!?p> “什么?怎么會無緣無故暈倒呢?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彼瓮裼駬牡恼f,收拾完東西就和徐愿著急忙慌的走了。
這邊文景闕負著楚雨尋回去,楚朝陽剛才看到一群人送了一大堆東西進來已經(jīng)很納悶兒了,怎么姐姐又暈倒回家了呢!
他擔心的不行,給你上去問了他安哥哥:“安哥哥,我姐姐她怎么啦?怎么會突然暈倒?”
楚安看著他那么擔心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也不知道楚雨尋怎么會突然暈倒?只好搖搖頭說:“抱歉,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正好好的說著話呢,你哥哥他就突然暈倒了。幸虧景闕及時救助了他,不然你哥還得再摔一下?!?p> “那要謝謝文二哥了,可是哥哥什么時候能醒?我好擔心!”楚朝陽苦著臉問。
楚安摸摸他烏黑發(fā)亮的頭,也不知是安慰他,還是先平復自己,只好說:“他一定會沒事的,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