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驚喜呢?
兩個人結完賬就走了,孰不知一個人拿著相機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后,看到他們上車,嘴角才浮現(xiàn)一個得意的笑。
路上安然有些猶豫,到底要怎么和他講哥哥回來的事情。
看著心事重重的安然,“有什么事就說出來?!?p> 褚慕錚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安然,此時她心里肯定在想,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有事情。
褚慕錚眉眼帶笑,安然這個人心思單純,什么事情都睡寫在臉上,有心之人當然一眼就看出來。
他也不到最近怎么了,時常想起她,見不到她心里有些慌,見到她和別的男人眉開眼笑,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一些生氣。
安然吐了一氣,他既然這樣問了剛好告訴他,也省的再找機會。
“我哥哥回來了”安然看了一眼開車的褚慕錚。
褚慕錚眼里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消失了,說實話他不喜歡安遠這個人,那人非常奸詐狡猾,而且他還善于偽裝,讓所有人都可以認為他是個好人。
安然心里有些忐忑,如果爸爸不見褚慕錚去的話,肯定會不高興的,她感覺到爸爸不太喜歡他。
“明天幾點?”褚慕錚看著有些失落的安然心里有些不忍,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見不得她受委屈。
“真的。”女孩一臉高興,眼里熠熠生輝,她的眼睛是那樣清澈,干凈,他沉寂的心也翻涌起來了。
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得到滿足,只是她有些但心,這么純潔,干凈的人真的適合待在娛樂圈嗎?
想起上次她被騙,心里還是有些擔心,他不敢想,如果他晚去一會兒,結果會是怎樣,她也會有此刻明媚的笑容嗎?
………
他們是晚上去的安家,白天她在劇場,褚慕錚給她的那部戲開拍了,本來是說要過段時間的。
她才休息一天,這樣趕工確實一些累,但是這都不是事,因為褚慕錚也在這里,所以累也值得。
到了安家,飯菜都準備好了,褚慕錚突然拉著他的手,走到飯桌前,一一叫了個遍,然后為安然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安然早已習慣她在家人面前的紳士風度,知道她知道做樣子,但是心里還是高興。
她環(huán)顧一周竟然沒有見到安全的身影,她看向父母,“哥哥呢?”
這話一出褚慕錚眉眼一擰,臉上劃過一絲不悅,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看周圍確實沒有見到安遠的影子。
“你哥哥,說什么要給你個驚喜,就出去準備了,估計現(xiàn)在還在忙活呢。”安母一臉高興的看著女兒,難的女兒和兒子都在她身邊。
“媽媽驚喜都讓您說出來了。”安然一挑眉,樣子十分可愛玩味的看著安母。
安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闭Z氣充滿寵溺。
褚慕錚看著他們的互動,明亮的眼里有些黯然,但是嘴角依舊掛著微笑,他好像習慣這樣了。
“媽,你怎又把我給賣了?!币粋€溫和的聲音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安遠此時一臉笑意的向她走來,又看了她身邊慕錚,對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此時他一身灰色西服,看上去高貴優(yōu)雅,他長得本來就好看,棱角分明的臉,一雙深邃眼瞳上面架著一個金絲多邊眼鏡,看上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安然起身手挎著他精壯的手臂道:“媽媽可都說了?!鄙焓忠荒樥{(diào)皮的看著他,“驚喜呢?”
安遠有些無奈,看著眼前如精靈般的女孩,本來就溫和的眸子,現(xiàn)在更加溫和了,好像要把眼前的人溺斃一樣。
褚慕錚看到這一幕,有些不舒服,按理說哥哥這樣看著妹妹,沒有什么,可是安遠他不是她的親哥哥啊。
他起身拉著安然,讓她與安遠保持距離,“安然,快來吃飯?!?p> 褚慕錚拉安然的時候?qū)ι习策h的目光,看似安全對他笑,可是只有他知道那個,看似溫和的眸子眼底到底有多冷。
安然有些無奈,見哥哥不說,任由任褚慕錚牽著她走向餐桌,安然感覺他手上力道加重,指腹在她手上摩擦,臉頓時有感覺火辣辣的。
一場飯下來,還算融洽,只是苦了安然。
褚慕錚在不停的給她夾菜,哥哥也是不停的給她夾,其實她真的吃飽了。
每次放下筷子不想吃的時候,都被褚慕錚凌冽的眼神給逼過得去,然后低頭吃著,又看到一臉柔和的哥哥給她夾菜,她也不忍拒絕,只好硬著頭皮吃。
晚飯后,安然果然見到安遠給她的驚喜,安家大大的后院子,放滿了干枯的葉子,安然有些好奇,等到安全把火點燃的時候她在看到,那些葉子點燃,竟然是個大大五角星。
安然很吃驚,她記得小時候她特別喜歡玩火,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玩,每次都是哥哥帶她偷偷跑到后院玩,但是被抓到也是他頂包。
褚慕錚看著五角星形的火焰燃起,胸口頓時發(fā)悶,安家人好像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他們只知道安全,會逗她們女兒開心,知道他們是兄妹?
但是他們忘了一點,他們并不是親兄妹。
安然手傳來一股溫熱,她回神看,就見到褚慕錚如黑曜石一樣的眸子看著她,他的目光那樣柔和,眼睛好像比火焰還要亮,讓她一不開眼。
本來攥著的手不知道什么變成十指緊扣了,安然有些不好意思,怕被父母看到尷尬,但是又不舍得放開。
安遠看著兩個在月光人,她們十指緊扣,相視,女孩嬌羞的低著頭,月光下的她是這樣美,看上去一塵不染,宛如仙子,此時的她更加干凈純潔,而那個男人,一臉柔和的看著她,皎潔的月光打在他身上,好像琉璃一樣潔白。
安遠心里特別壓抑,如果眼睛能夠殺人,估計那個好比琉璃白的男人早已遍體鱗傷了。
葉子燒完了,他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發(fā),“外面冷,我們進去屋吧,剛好和爸媽說一聲我們該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