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鼎青光一閃再度消失在夜空之中,直接再度回歸到了文韜的丹田之中,鼎內(nèi)的元神與佛寶竟在極端的時間被小鼎煉化,僅剩下二十七顆念珠還漂浮著。
“剛才那是..”楊嬋也認(rèn)出了是什么東西,不過沒有在提反去攙扶著即將要摔進坑內(nèi)的文韜道:“你沒事吧?”
“沒,只是消耗太大了?!蔽捻w有些靦腆的回了一句。
“剛剛..”楊嬋還想問一下小鼎的情況,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離得如此之近,俏臉也是一紅忙道:“我先走了..”
西方,須彌山中,一座寺廟內(nèi)。先前提前離去的和尚從華山一路向西飛去,足足耗費了一天的時間這才到達這里。
“見過歡喜佛?!?p> “衍悟,你怎么回來了?衍修呢?”
“衍修師弟還在華山暗中監(jiān)視劉彥昌,不過其中遇到了一件怪事?!?p> “哦?什么怪事?”歡喜佛面如白雪,一雙耳朵異于常人,聞言也是看向衍悟。
衍悟?qū)┎谌A山遇到文韜的事情給講了出來,十幾年前從須彌外出時并未提及會有此事發(fā)生。
歡喜佛聽他述說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先前佛祖定下此事時在場的幾人并沒有預(yù)料到會有意外發(fā)生,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金丹境界的小修士也開始掐算起來。
“奇怪,這小修士竟和楊戩還有些許關(guān)系?!睔g喜佛掐算出一部分后,還有一部分竟籠罩迷霧中使得根本推算不出來。
“衍悟此事先...”歡喜佛剛講出一半,面色陰沉了下來。
再次閉目掐算起來,白嫩的皮膚涌現(xiàn)出氣血變得漲紅起來,嘴角竟溢出了一絲鮮血,衍悟也是一驚但始終一言不發(fā),靜靜等待起來。
“剛才佛祖?zhèn)饕魟┎懒耍椰F(xiàn)在送你到華山,竟快將劉彥昌的尸身帶回來,記住不要驚擾任何人?!?p> “衍修不是..”
“衍修也死了,切記將劉彥昌的尸身帶回來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先不要做。”
歡喜佛也不待其答應(yīng),大手一揮直接將衍悟化作一道流光速度極快的朝著華山方向飛去,一個人坐在禪房內(nèi)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剛才竟算不出衍修具體情況只是算出死了而已。
沒想到入了佛門多年,還想在提升一下自己在里面的地位,接下此事沒多久就出現(xiàn)如此變故,還讓如來直接傳音自己才知曉,面色再度變得不好看起來。
天還未亮,文韜停止了恢復(fù)法力,觀察了一下體內(nèi)的傷勢恢復(fù)了近三成這才出了山洞,昨夜結(jié)束戰(zhàn)斗并未來得及將劉彥昌的尸體給處理掉,再不處理的話一會香客上山恐怕會造成一些大麻煩。
“不好,劉彥昌的尸體呢?”
文韜出來后找了一圈都未見到劉彥昌的尸體,又看向坑洞內(nèi)的碎肉也都不已經(jīng)消失不見,心中一驚這才想起開始是兩名和尚,難道昨夜又回來一個?
奇怪的是昨晚并沒有一絲動靜,如果同伴回來為什么不找自己或楊嬋報仇,反而將兩人的尸身都給拿走了呢?一時有些想不通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神通將坑洞都給填滿后,再次轉(zhuǎn)入山洞內(nèi)開始恢復(fù)起來。
十五天眨眼便已經(jīng)過去,文韜自從回到山洞后在沒有出來過,往日上山的香客都早已熟悉這位文大師的風(fēng)格,隔三差五便會消失一段時間都沒有在意。
山腳下的茶寮中來了一位書生,這書生不是旁人正是半月前的劉彥昌,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出現(xiàn)一絲損傷,反而精神奕奕。
“劉老弟幾日不見又回來了。”茶寮的老板一見他的到來也是親切遞過茶水。
“???大叔我們認(rèn)識嗎?”劉彥昌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可能我認(rèn)錯認(rèn)了?!辈桢祭习迤婀值恼f了一句,但眼神總是瞥向他,覺得自己并沒有認(rèn)錯才是,畢竟在自己家里住過一兩天。
劉彥昌也沒有多想,反而背著行囊一步步的登上了華山,到達山頂之際天已經(jīng)都快要到中午了,踏上素有奇險之稱的華山心中也是充滿了豪情萬丈,落舉失落也被周邊的美景慢慢給沖淡了些許。
“嘿,你前些時日的書生又來了?!?p> “就是當(dāng)天對三圣母不敬的那個嗎?”
“長得到是有些老實,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
劉彥昌看著香火旺盛的圣母廟本打算進去一觀,進出的香客看到他后就指指點點的隱約好像都在說著自己,頓時心中疑惑不解,這里的人為什么好像有人認(rèn)識自己,可是自己是第一次到華山才對。
走進廟內(nèi)來到大殿,一見到殿內(nèi)的圣母像再次發(fā)呆起來就像半月前的樣子,這時廟內(nèi)的香客信徒哪會放過他,一位三十多歲左右的壯漢走了出來,直接抓著他摔出了大殿。
“嘶..”劉彥昌摔在地上時才清醒過來,揉著發(fā)麻的肩膀不明白的看向壯漢。
“滾出去,不想在0看見你這個玷污圣母的人踏入華山一步?!眽褲h指著門口說道。
“我..”劉彥昌還想要反駁,但見壯漢的塊頭也是縮了縮脖子忍了下來,周圍其他的香客也都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指著自己罵著,臉面也有些掛不住跑了出去。
“你那么沖動干嘛,這些天我們都是來這里等文神醫(yī)的,這么多人輪得到你出頭嗎?”壯漢的婆娘走了過來,一群人誰都沒有出手,反而自家男人直接出手揍人萬一將書生打出個好歹該怎辦,也忍不住說了他兩句。
“我剛聽人說文神醫(yī)半月前還罵過那小子,而且那小子的眼神剛才看起來都不像個好人,所以一時沒忍住..”壯漢撓了撓頭有些老實的低聲說道,看樣子似乎極怕婆娘。
跑到了廟外劉彥昌這才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也想不明白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再一看不論男女老少都在偷偷的看自己,心頭也有些發(fā)虛,直接朝著山下走去不敢在待在山上了。
“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衍悟小心翼翼的隱藏在云頭根本不明白廟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再看一眼劉彥昌直接飛入半山腰見四下無人,幻化了一位上山的書生,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才和劉彥昌相遇,一見面就問道:“敢問兄臺山上發(fā)生了何事,為何腳步匆匆?”
“兄臺好,說起來實在有些慚愧,在下不過..多看了幾眼圣母像卻被信徒誤會成了褻瀆神明這才被趕了下來?!眲┎@然還是顧忌臉皮將話往好聽了說。
“原來如此,鄉(xiāng)民不通禮儀多為粗鄙之輩,也難怪了?!毖芪蜻@才明白原來如此,不過劉彥昌這一下華山不在回去,我佛交代的計劃便會淪為一空,只得在暗暗算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