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要求,誰讓她看上他了。
難得聽話,司落寒也放心,趕狗似的:“行吧,你去休息?!?p> 葉梨白不肯,他病成這樣怎么有心思睡覺,粘膩的把他的手放在臉頰邊:“我不睡,就陪著你不好嗎?”
司落寒手動了一下,有些難以自控,盯著她的模樣,突然這么看著她,葉梨白肯定得展現(xiàn)她的魅力,朝他拋媚眼,說不定這手能牽得更久,然而司落寒很不解風(fēng)情:“你摸過多少人的手?”
葉梨白愣了,他在吃醋嗎?
“就你一個呀?!比~梨白笑,手指摸著唇:“如果落爺覺得舒服的話,還可以摸很多地方?!?p> 她要做個稱職的渣女。
話說得很露骨,司落寒真的在聯(lián)想,除了摸手之外,還能摸哪里。
隨后又打消了,他怎么能夠聯(lián)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又咳嗽兩聲:“你明天要去上學(xué),沒必要為了我在這,有人陪著。”
葉梨白這個時候想抽他巴掌了,明明關(guān)心他,還搞得矜持,好像與她親近一會會吃掉他。
真的好令她狂躁。
算了,看在他不辭辛苦的情況下,葉梨白面帶笑意:“落爺為什么生病了,風(fēng)寒嗎?”
司落寒眸色暗了暗:“嗯。”
葉梨白突然湊近,枕在床邊同一水平線,司落寒側(cè)頭就能抵住她的鼻子。
他不知葉梨白為何靠這么近,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她嘴里那種有障礙的男人,司落寒呼吸沉濁,啞著嗓子道:“葉梨白,在你面前不是個不舉的男人,你別瞎想了,也別再試探我。”
葉梨白眉一挑,瞇著眼狡黠道:“哦?是嗎?那我試試呀。”
司落寒生著病,也快被她氣死了,要不是難受著,現(xiàn)在就想掐死她,葉梨白的手要觸碰他的身體,司落寒連忙抓住,怒斥:“你是個女人,別不害臊?!?p> “落爺?shù)纳眢w好燙喲,男人身體發(fā)燙是為什么呢?”葉梨白陰陽怪氣,裝不懂。
又笑,邪惡的說:“我看過小黃片,小黃片里頭男的與女人會產(chǎn)生這樣的磁場……”
“葉梨白!”司落寒臉紅了,她還會看那種東西,令他頭疼,又無可奈何:“那種東西不準(zhǔn)看,等會我讓袁嫂去你房間沒收!”
“哎呀,你認(rèn)真了,我開個玩笑?!比~梨白見他激動得,不知所措,轉(zhuǎn)眼一說:“不過,我覺得落爺可以多看看,多培養(yǎng)一下互動情操?!?p> “……”司落寒滿頭黑線,他用得著看那玩意兒。
“那我不打擾落爺了?!闭f完,又朝他臉頰親一口走出去。
此刻,司落寒不想反抗,有些事成了必然的事那就隨她,沒必要過多糾結(jié)。
但她走后,司落寒又摸臉頰,溫?zé)嵛瓷⑷ィ眢w倒是先躁得慌。
該死,這個妖精!
……
隔天,葉梨白很早就起來了,她在網(wǎng)上買了些毛線,坐在沙發(fā)上織手套,對,那種紅色的手套。
她在網(wǎng)上看到教學(xué)視頻學(xué)的,準(zhǔn)備先給落爺弄一條戴戴,要是做得好,那可以繼續(xù),分發(fā)給她那些備胎們,也算一種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