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鯤抬起腳來,又落了下去,將一塊石頭踩地粉碎,淡淡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了,結(jié)果只有打了才知道,你還不信,這不,非要找苦果子吃。”
青年抬起頭來,眼神兇狠如同惡狼,狠狠地盯著林鯤。若是一個眼神可殺-人,這會功夫,林鯤恐怕早讓青年看滅好幾回了。
糾結(jié)了一會,李棠決定還是該出手救一救這個伙伴。
然而,還不待李棠徹底邁開步子,他竟然也腿腳無力,樣子與青年如出一轍,李棠心中莫名,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
“這是……”李棠大驚,臉色陰沉的能擠出水來,瞪著林鯤,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鯤笑了笑,來回踱步,不著急回答,畢竟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自己這邊。
這時,方墨捂著心窩走了過來,眼中全是問號,顯然他也沒看明白,不知道本來實力遠(yuǎn)超林鯤的兩個人,怎么突然就動不了了。
步伐并不快,方墨到了林鯤身邊站定,露出疑惑之色,看了一眼失去能量的青年,回過頭來,看著林鯤問道:“這……這你是如何做到的?!”
方墨所在的小鎮(zhèn)本就跟普通,不是什么大地方,倒是給他養(yǎng)成了好奇的習(xí)慣。此刻見到這么神奇的一幕,心中難免有些持不住。
“哈哈哈!”
林鯤仰頭大笑幾聲,就道:“其實也算不得什么,他們只是中毒了。”
“中毒!”
“……”
下一刻,頓時有三張嘴巴,幾乎同時張大到極致。
林鯤拍了拍方墨的肩膀,笑道:“他們都是地玄境,我無論如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這么做,還能咋辦?!”
愣了許久,某一刻那兩個青年似乎都反應(yīng)了過來,臉色都是一片鐵青,怒火在眸中燃燒,叫道:“小子,快交出解藥?!?p> “交出解藥!”林鯤笑了,“你怕是在搞笑,好不容易把你們弄倒,你們傻,我可不會那么容易就放了你們的?!?p> 方墨也嘴角勾起,“對,不能放了他們,這兩個家伙實力不俗,放了不好收場?!?p> 李棠這會卻詭異般沉寂了下來,不說話了。
很快,林鯤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古怪現(xiàn)象,不由得蹙眉而立,直覺告訴他,這個李棠可能還有不為人知的底牌握在手里。
只見下一時刻,李棠嘴角上揚,勾勒出了一個邪魅之笑。
“呵呵,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此言一出,不止林鯤皺眉,就連在林鯤旁邊的方墨,也是陡然露出驚容來。
倒是被林鯤坑了一把的青年,若有所思,嘴角上揚,扯出了一抹冷冷的笑。青年調(diào)整了一下姿態(tài),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去管有的沒的破爛形象。
青年的神態(tài)變化,自然沒逃出林鯤眸子。見了這些,林鯤眉頭更是蹙緊,如一座又一座的小山丘。
林鯤伸出手臂,示意讓方墨退后些許。
容貌普通,心地善良的方墨,依言退后。青年心頭是知道的,眼前這個境界還不如自己的青年,其底牌絕對不是出身普通的他可比擬的。
心態(tài)都成老妖怪的林鯤,見方墨退后,臉上也是蕩開了輕松之色。走了一步,低頭朝李棠看去,他倒要看看,這個信誓旦旦的家伙,還能抽出如何驚艷的底牌來。
嘩啦嘩啦!
大地倏地震顫,那等情況,猶如在大地之下沉寂了一頭絕世兇神,此刻正在發(fā)怒咆哮,想要沖破大地而出一般,極為的可怕。
林鯤左右四下亂看一通,心中卻是有些沉重,但臉上并未表現(xiàn)出來。可即便如此,青年玄力已是沸騰起來,如鍋爐里頭的開水,好似隨時都會一涌而出,席卷山川大地。
“呵呵,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靈器之威,真是一個幸運的小子??!”李棠臉色陰沉,笑容古怪。
“靈器!”
林鯤臉色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fù)如常,看不出來喜怒來。
曾幾許,林鯤修煉到了瓶頸期,無法突破,更是難以凝聚出玄力來,一時間,林鯤也是愁悶不已,悲憤欲絕。
為了解決緩沖內(nèi)心的困惑,林鯤便一頭扎進(jìn)了藏書閣,這一待,便是整整半個多月。
在這半個月之中,林鯤翻閱了藏書閣里全部書籍,可以說他的收獲非常豐富。即便是林家活了數(shù)來個甲子的高人,都是不曾看過如此之多的典籍。由此可見,林鯤是個多么恐怖的人物。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很多是為了解決自身無法凝聚玄力的原因,可這也不能否定他閱書之多。
當(dāng)時有本名為《煉器要術(shù)》的古書,其中就有記載,“世間職業(yè)不一,煉器亦為大道。又有煉器師一職,經(jīng)天緯地……”
一個個記憶片段,以及諸多古老的文字紛至沓來,出現(xiàn)在了林鯤的識海之中。
古書中介紹,煉器師的等級劃分是根據(jù)寶器的品階來區(qū)分的。也就是說,能煉出什么品階的寶器,他就是這個等級的煉器師。
而寶器從低到高又分為:凡,玄,靈,神,圣,以及絕品圣器六個品階,每品又分為上中下三等。
李棠口中所說的靈器,也就是第三個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