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月大口喘氣,氣息不穩(wěn)的軟倒在北唐墨染懷里,氣息不穩(wěn)的說道:“應當不會的,剛來的時候,因為不習慣這里的生活,無數(shù)次狂風暴雨的夜晚我跑出去,想要老天再用累把我劈回去,但是都沒有成功,老天似乎忘了我,后來干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加上師父對我特別好,我這撿來的身體居然還是個練武奇才,那個時空我是個孤兒,沒什么留念,慢慢也就不想這事兒了,要不是雪一念突然出現(xiàn),我真的都快忘了我原來是穿越來的呢!”,聽到顧北月如此說,北唐墨染只剩心疼,抱緊顧北月口中呢喃到“那就好,前半生覺得老天虧待我,現(xiàn)在,老天將你穿越一個時空送到我身邊,以后,我們的人生就都圓滿了,待天下安定,再無人敢欺辱我們,我們就回到這谷中,陪伴師父,直到死去,你說好嗎?”“好”!顧北月想也不想的就答道!
晚上,顧北月的師父終于醉醺醺的回來了,北唐墨染連忙將人扶到房間休息,打來水給言輕擦洗,言輕是真的醉了,微瞇著眼睛看著忙碌著照顧自己的北唐墨染,低聲呢喃“墨染,是師父對不起你,虧欠與你”,聲音微不可聞,但是聽力一向過人的北唐墨染還是聽見了,聯(lián)想到之前婚禮時師父說的話,電光火石之間,北唐墨染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正想證實,就見言輕已經(jīng)睡著了,只好替他蓋好被子,想著等師父醒來再問,便回了房間!
本來他是想回房間跟顧北月說這件事的,結果回去以后發(fā)現(xiàn)顧北月睡著了,后來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加之一切如常,他也沒辦法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就把這事兒擱置了,結果后面引起那樣的誤會,許多年以后,北唐墨染心想,如果當時他告訴了顧北月自己心中的猜想,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成婚之后的二人更加的親密無間了,干什么都在一起,做飯就一個炒菜一個生火,去藥田也是手拉手,去山上砍柴也是形影不離,天天被他師父追著罵礙眼兩個人也不生氣,笑嘻嘻的繼續(xù)在他師父跟前晃。自從成了親,嘗到夫妻之禮甜頭的二人不知道是之前憋太狠了,還是因為快要離開小小谷去問鼎那個位置,兩人格外的珍惜現(xiàn)在在一起的日子,總是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有時候一個吻,一個眼神,甚至簡單的肢體觸碰都能引起一陣火花閃電,于是,整個小小谷,溫泉,后山,樹林,甚至藥田,都留下了他們歡好的記憶,兩人沒羞沒躁,沒有節(jié)制的向對方傳遞著自己的愛意......
這天,兩人一起到后山尋一株師父交代的藥草,路過一片樹林,這些不知名的樹木特別的高大,顧北月心生好奇,邪魅的拉著北唐墨染小聲道“你說,如果在這樹的頂端那個啥是個啥感覺?”說完還調(diào)皮的朝著北唐墨染眨眨眼睛,北唐墨染對著顧北月笑了一下,沒說話,卻是伸手攬過顧北月的腰身用輕功帶著顧北月飛身上了樹,一鼓作氣來到樹的頂端部位最粗壯的樹枝上站立,然后開口道:“月兒想知道,試試不就知道了”,說罷欺身吻住顧北月的唇.......這棵樹很高,樹干也很粗,枝葉更是茂盛,站在下面根本看不見樹的最上面有什么,此刻二人站在一根橫向生長的樹枝上,說是樹枝,卻也有一人合抱那么粗,顧北月背抵著樹的主干北唐墨染用手隔著顧北月的背避免他的背與樹干直接接觸而受傷,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臉頰與頸間摩擦,顧北月兩只手抱著北唐墨染的腰,他擔心北唐墨染會掉下去,二人無心看這高處的風景,只是沉浸在彼此的親吻中不可自拔,呼吸漸漸沉重,就在這時,二人皆察覺到空氣中隱約有些波動,帶著深深的敵意,二人心下一驚,忙放開彼此,朝某一處看去,卻只看見一個黑衣人的衣角一閃而過,來不及多想,二人瞬間飛身追趕,直覺告訴他們,這黑衣人不止一個人,他們?nèi)サ奈恢檬鞘切∶┪?,來不及交談,只眼神交流一番,二人急忙飛奔而去,卻在快到小茅屋的時候被突然沖出來的黑衣人截住了去路,這陣勢一看就是計劃好的,顧北月閃身躲過一波攻擊,順手打傷一個黑衣人搶了他手里的雙劍,遞給了北唐墨染一把,無比嚴肅的說:“你去幫師師父,這里交給我!”說完飛身上前與黑衣人顫抖在一起,北唐墨染深深的望了一眼顧北月,想著這只有十來個人,顧北月能解決,便直接一路沖殺過去,直奔師父言輕的屋子......這邊顧北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這十幾個黑衣人,饒是如此,他也用了一刻鐘,這幫人不比當初樹林截殺的湊數(shù)殺手,都是個頂個的高手,待顧北月脫身奔到師父言輕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令顧北月這一生都無法忘卻的撕心裂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