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叔想著,無意間眼神瞥到了站在顏夕一旁,已經(jīng)許久沒有說話的墨肆遷。
墨肆遷就那樣看著顏夕,看著顏夕說話時的一顰一笑,那臉上就寫滿了百依百順的好說話似的。
見此,藥叔就想要收回自己剛剛心中的話語了,因為就現(xiàn)在這般瞧著,倒也不是不可能?
“那依藥叔之見,我這般可有了留下來的資格了?”顏夕期待的問著,手不自覺的就和墨肆遷牽了起來。
之前她還覺得羞人的舉動,在如今,顯得尤為自然,都已經(jīng)成了不經(jīng)意間的動作了。
“銘德。”藥叔聞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大聲喊話道。
在藥叔話落不久,便有一人走進了屋,來的人,就是剛剛在后議論的四人中的其中一個,那說知道顏夕所說的那些,但卻不敢與她一樣站出與藥叔講話的人。
“銘德,給她安排件事做,你看著辦就好?!彼幨逭f著站起身來,將桌面上的書本紙張都一一開始疊好,看樣子,是要離開了。
來的人,名喚為顧銘德,在此內(nèi),所有人便都叫其為銘德了。
藥叔說著,墨肆遷便扶著顏夕向后轉(zhuǎn),正對的那顧銘德。
顧銘德心中承認,在看到顏夕時,他是被美艷到了,那清冷的氣質(zhì)就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以至于讓其連要出口的話語都滯后了幾分。
“但…她都能做些什么呢?”對于顧銘德來說,讓他給顏夕安排活兒,那就是給他的一道難題。
他不知道眼前這女子會多少,能力又有多少,安排個重要點的活吧,要是到時她的能力不夠給做砸了的話,那錯他也得占一半。
要是安排了一件小活兒,惹眼前這女子不高興了,瞧著她和少爺?shù)年P(guān)系可不一般,到時哭訴一樣的那么一告,他也好不了哪去。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眼前這女子美是極美的,那蒙上了眼紗之后不但沒讓其減分,還讓看著更加的清冷了。
藥叔這人不喜拐彎抹角,快人快語的,因此出口之話總是傷人。
“她比你強,你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可以?!彼幨迥苓@么說,就說明已經(jīng)沒有像一開始一樣的否定顏夕了。
顏夕聞聲心中不由高興于藥叔對她的改觀,而在顧銘德眼里,這便是得意的笑!
他好歹在這醫(yī)館內(nèi)也已經(jīng)有一年多之久了吧?這么一個初到的,能力不知深淺的女子,一下子在藥叔那兒都評語便比他的好了。
心中不甘,點點滋生。
“知道了?!鳖欍懙乱膊皇悄欠N心機深的人,要不然就算是沒有實力,也早早就混到了管人事物的位置上去了,那還會是在這兒打理藥材抓抓藥?
那話語中的不滿情緒,滿得就差溢出來了,只要是聽得到的,都能聽得出。
在墨肆遷的攙扶下,顏夕走到了顧銘德的身前,顏夕還未開口說什么,墨肆遷就先囑咐著其話語:
“若是帶著情緒做事,便更加難以做成?!蹦吝w勸告著,接著便放緩了語氣的,繼續(xù)道:“她眼上有傷瞧不見東西,之后還需要大家多多照顧,多多包涵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