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一事實(shí)的?”墨肆遷說著收回了手,不在那些個瓶瓶罐罐之上徘徊了。
曲陽一下子被墨肆遷的話語搞得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但是也不惱,與之十分相熟一樣的,將手搭在了墨肆遷的肩膀上。
墨肆遷本來想要避開的,但是無奈曲陽這舉動來得毫無征兆,反應(yīng)過來時還是因為晚了,但也仍然不放棄的,嫌棄的想要將其給甩開。
但是曲陽那粘人的功夫可不是誰都能在他之上的,手掌已經(jīng)彎到墨肆遷的喉前了,任墨肆遷再怎么甩都無法擺脫。
“怎么這么抗拒呢?”曲陽十分不解的說著,接著又拍了拍墨肆遷的肩膀,商量一樣的繼續(xù)道:“帶你去個好地方,怎么樣?”
“松開?!蹦吝w轉(zhuǎn)頭看著曲陽,那眼神中已經(jīng)沒有多少好看色彩了,瞧著要是曲陽再不松手的話,墨肆遷就會對其不客氣一樣。
曲陽雖不知墨肆遷的功夫深淺,便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松開了。
這說好聽點(diǎn),那就是識大體,見好就收。說不好聽點(diǎn)呢,那就是人慫。
“像你這樣的,能去到什么好地方?”墨肆遷將曲陽由上到下看了一遍,如之前一樣,還是同一只花孔雀一般。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看看這?!鼻栒f著,便伸出了那左手來,翻著的查看那長長的袖子,最終將那點(diǎn)袖上本沒有的墨跡展開在墨肆遷面前。
還指著,才道:“這是我剛剛?cè)w,寫字不小心沾上的墨水?!?p> 曲陽說著還一臉的得意,怎么說,書閣總不能說不是好地方吧?他可是瞧著那些個書生郎都去的。
墨肆遷看著那墨跡,接著抬眸看著曲陽,一副想要挽救但卻不知如何下手的無奈相,微微搖頭,道:“書閣僅是藏書,不動筆,難道你不知道嗎?”
所以,這墨跡又是如何來的呢?
曲陽一下子被墨肆遷的話給噎住了,不知所措的眼神飄忽不定的,也放下了袖子來。
曲陽真想往上奏上一則子,以后若是哪個地方出了洪水的話,根本不需要什么救災(zāi)之策,只要將墨肆遷派去,說上幾句話,那水或許就能被堵住了。
這要是真的成了的話,說不定他還是受到一筆不小的賞賜呢,再來個一官半職的,那他現(xiàn)在的問題不就都解決了嗎?
墨肆遷說完之后,便也轉(zhuǎn)身離開了,而曲陽則是二話不說的就緊步跟了上去,察覺到了曲陽跟在自己后面,墨肆遷那詢問其到底要做什么似的眼神,便轉(zhuǎn)頭飄了過去。
“我保證!我不是有意跟著的,只是我們?nèi)サ姆较蚴且粯拥亩选!鼻栒f著,就差豎起三根手指頭了。
墨肆遷聞聲便也沒有再搭理曲陽,繼續(xù)走著自己的路,但墨肆遷本也不知道該往哪去,所以走了許久,都未停下腳步。
兩人走著,前面好巧不巧的就是惜緣戲院,但是墨肆遷卻直徑走過了,頭都沒留的。
曲陽見此趕著向前,拉住了墨肆遷就往惜緣戲院那兒拖,墨肆遷雖不情愿,但也沒有多反抗的,就被拖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