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臺設(shè)在第三座道觀上,此時地面已聚集約五十名修士,分五隊排列。
方良兩人瞅見一列未排滿的隊伍,站在最后。
“站好,別動!”一位筑基期黑疤道士喝道。
劉士成站在第一隊,嘴角含笑的看著方良。
方良冷笑一聲,對著他做個砍頭的手勢。
看到他的表情由笑變怒,方良反而轉(zhuǎn)過頭不再理睬。
一個小時后,他來到方良一隊,雙手一合,一個巨大的氣泡,托著眾人緩緩升入天空。
筑基修士的強大,令人心神向往!
翱翔天地間,滅敵舉手間,伏尸千萬里!
這一刻,他無比渴望盡快晉級筑基期。
幾秒后,眾人飛到道觀前方,氣泡突然消失,眾人也不驚慌,站在虛空中,卻給人腳踏實地的感覺。
“依次進去吧?!?p> 前面幾人興奮的走出大殿,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大概是都通過了吧。
方良邁步朝大殿走去,一座十余米高的山門,頂端刻有雙龍戲珠,石柱刻有白虎等瑞獸。
穿過山門,周圍景色一變,一條小徑隱在叢林中,不時有猛獸的吼叫。
沿著小徑往內(nèi)走,地勢越來越陡峭,腿上壓力也越發(fā)增大。
“呼呼”,方良大口喘氣,身上像背著巨石一樣,走幾步就要消息,他懷疑要是真有猛獸,只要一只,他都無力驅(qū)趕。
走過數(shù)百米后,他佝僂著背,雙腿彎曲,走一步要呼吸數(shù)米,終于,隨著巨石重量增大,雙腿承受不住,趴伏在地上。
“喝”,一陣清風(fēng)托住他,送到大殿門口,身上的壓力也隨著消失。
“元神之力太弱,連‘無妄路’都走不出,不合格?!?p> 方良抬頭,大殿寶座坐著一人,正是捧著畫卷的童子,語氣淡漠的宣判了自己。
“是,師叔?!眻A臉執(zhí)法修士應(yīng)道。
“我不服”,方良怒吼道:“這一隊比我弱的,比比皆是,只有我不合格,我不服!”
執(zhí)法修士瞪眼道:“‘無妄路’只看元神之力,不看修為。”
方良跳起來,指著他罵道:“你上午就勾結(jié)他人陷害我,現(xiàn)在又故意使我通不過,到底有何居心?”
“師叔,他滿嘴胡言……”
“誣陷執(zhí)法,胡攪蠻纏,該誅!”
童子寒聲喝道,一只幾乎凝實的巨大手掌,遮天蔽地般拍來。
方良頓覺周身一緊,呼吸困難,一股巨力凌空壓在身上,比之小徑上背負(fù)的巨力,也不遑多讓。
這要是被拍中,只怕立刻便是一攤?cè)饽唷?p> “哼”,虛空中一聲低嘆,手掌竟憑空消散。
“皇甫前輩,此人囂張狂妄,狂犬吠日,實在該殺!”童子起身往虛空作揖。
“森羅府竟淪落至此,難怪連‘森羅訣’都守護不住!”皇甫上人感慨一聲,一陣狂風(fēng)將方良卷起,不知去向。
童子臉上顏色數(shù)變,高喝道:“皇甫前輩,這是我森羅府的事,還望前輩不要插手?!?p> 虛空中肅殺男子憑空顯現(xiàn),恐怖的法力充斥大殿各處,童子青筋暴起,用盡全力,勉強站著,其余修為低下的人早已被壓服在地上。
“你不服?”
童子不語。
“嗯?”
“晚輩不敢!”
“嗤”,皇甫上人一揮手,童子翻身摔落,左臂已齊肩而斷。
“憑你也敢指責(zé)老夫?”
皇甫上人輕蔑一笑,又憑空消失。
童子撿起手臂,眼中厲色閃過,“今天的事,誰敢往外說,立刻處死!”
“是?!?p> 他一指圓臉修士,“李師侄繼續(xù)主持,再有差錯,要你的命!”
接著騰空飛走,自行療傷去了。
“是,師叔?!?p> 圓臉修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應(yīng)道,他不敢上座,干脆站在大殿中央,繼續(xù)測試。
方良被一股怪風(fēng)裹住,暈頭轉(zhuǎn)向,不知被卷到何處。
驀然,怪風(fēng)停止,方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十幾米的半空,呈自由落體掉落下來。
“哇啊啊,缺德的皇甫老兒”,他一邊大罵,一邊手舞足蹈,可沒有法力,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幸好腳底下是挺拔的松樹,踏在松樹上,借助轉(zhuǎn)向之力,終于狼狽的掉進了湖里。
“總有一天,我失去的,必將百倍千倍的討還!”
斯人已去,物是人非!
回到上午的廢棄游樂場,他決定先恢復(fù)法力,吸收了碧靈劍,再去劉家討回部分利息。
傍晚時分,法力全滿的方良,取出碧靈劍,寸二長的碧綠小劍,在月光的照射下,籠罩著一層幽綠之光。
此劍主體是某種金屬組成,作為高級法器的主料,比起只能制作中級法器的銀心石,要強了一倍不止。
‘天元劍訣’緩緩運轉(zhuǎn),一根根綠色的絲線,爭先恐后的溶入他的經(jīng)脈中。
碧靈劍自劍尖開始,不斷消融,地上散落著各種其他材料的殘骸。
“呼”,方良掐訣收功,碧靈劍雖然體積小,但是因為經(jīng)過千錘百煉,保留了最精華的部分,比未經(jīng)錘煉的銀心石,要熔煉得更多。
此刻,他就像一把剛出爐的劍,還未打磨,渾身散發(fā)劍氣。
“先試試你的威力吧”,他抬起右腳,綠色的劍氣閃爍著耀眼的光彩。
“啪”,隨著右腳重重一跺,“咔嚓”,水泥地面裂開四五米長,不規(guī)則的裂縫。
消耗一部分劍氣外,他已經(jīng)能勉強控制住自己。
“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p> 從淵江,一個狹長的小島,從岸邊延伸至江中,這里就是劉家的大本營。
數(shù)棟別墅呈品字形豎立在小島中央,一圈圍墻將別墅圍住,燈光將圍墻外,照得纖毫畢現(xiàn)。
方良放出天魔,找出對方暗哨,外圍并無修士站崗放哨,想來也還沒奢侈到這個地步。
他一個隱身,跳入江中,不一會就跳上岸。
方良取消隱身,否則容易被修士感應(yīng)到,遁入左邊別墅中,有兩名修士正在睡覺。
“噗”,一聲微響,一道劍氣刺穿木門,從修士腦中射出,悄無聲息。
故技重施,將另一人殺死,待天魔將兩人元神吞噬后,直奔右邊的別墅而來。
“咦,這是誰?”
漆黑的大廳中,一名身穿睡衣的儒雅男子,獨自端著酒杯,焦慮的走來走去。
口中喃喃自語:“該死的…,什么叫已經(jīng)殺死了,什么叫尸骨無存!”
“不就是想獨吞嗎?該死……”
“看來只能讓父親,實行第二計劃了…”
男子打定主意,似乎重拾信心,堅定的走回房間。
方良聽得一頭霧水,不過豪門的勾心斗角,他可不會管。
這名男子實力最弱,才聚氣二層,暫時留著他,等會再套套情報,說來,他對劉家內(nèi)部的情況,一頭霧水呢。
破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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