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養(yǎng)心殿回來之后,兩人就回到了蓮兮殿。迦恩依舊是那副瀟瀟灑灑的樣子,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吃了起來。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容箋見了,遞過去一張帕子給她,但想了想,索性便自己拿起帕子擦了擦迦恩的嘴角上的碎屑,溫柔至極。迦恩臉上一熱,自己便奪過帕子慌張的擦了擦,容箋面上盡是掩飾不掉的寵溺,不由得笑出聲來,迦恩覺得莫名其妙道:“你笑我做甚?!?p> 被迦恩這么一問容箋更是笑得更大聲,讓門外的貼身侍衛(wèi)簡一和簡二都大為震驚,他們什么時候見過自家殿下笑過,而且還笑得這么大聲。終于笑聲止了,容箋解釋道:“沒有笑你,只是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想笑,笑是因為那人是你?!?p> 迦恩被這突如其來的情話嚇得措不及防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會說情話了,看不出來啊,簡直是五雷轟頂?!?p> 容箋皺眉:“你確定五雷轟頂是這樣用的,恩?”對迦恩的成語表示質(zhì)疑。
迦恩打哈哈道:“哎呦,我成語不好,你不要那么較真嗎?不然顯得你特別小家子氣?!?p> 這話讓容箋不知道怎么去接,容箋索性便不說話了,自己走到偏殿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迦恩呆的無聊了,就去找容箋,就坐在他的對面也不說話,容箋就這樣晾著她,看她能安靜到幾時,待容箋放下手里的書時,人已經(jīng)伏案睡著了。容箋嘆了一口氣,將人抱到床上去蓋好被子便又去了偏殿看邊界戰(zhàn)事近況。
最近神魔邊界魔族蠢蠢欲動,不斷騷擾神族邊界的子民。近來魔族的不斷挑釁,讓容箋憂心忡忡,總感覺魔族在計劃什么事。
簡一來報:“殿下,容桑殿下來了?!?p> 容箋微微皺眉心道:他來做什么。容箋出了偏殿來到正殿,正見容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品著茶,兩人客套了一下,容箋便直言道:“不知容桑你此次前來有何要事。你已經(jīng)許久沒來過我這蓮兮殿了?!?p> “大哥,當(dāng)真是說話這么直爽,你讓弟弟情何以堪!”說完便笑了兩聲。
容箋道:“無礙,不如有話直說便是?!?p> 容桑便直奔主題道:“魔族近來不斷騷擾神魔邊境,我感覺有異樣?!?p> “你也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最近收到不少神魔邊境的戰(zhàn)報,這魔族似乎在做什么計劃,每次都是騷擾,但不出兵,邊界似乎不是他們的目標(biāo),他們的目標(biāo)是別的地方,但我還沒猜出來?!比莨{對容桑說不上討厭但也說不上喜歡,容桑這個人面上與世無爭,背后有可能是野心最大的那個,但是他如果繼承大統(tǒng),想來應(yīng)該是個好君主。畢竟有野心不算是一件壞事,要做那個位置的人,怎么能沒有野心呢!
“我收到的線報也是如此,我們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了?!比萆θ莨{說道,容箋朝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緊接著容桑又說道:“大哥,我母親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p> 說道這容箋臉色一變道:“我從未當(dāng)著,你嚴(yán)重了。”
容桑松了口氣道:“那就好,怎么不見迦恩。”
“你跟她很熟嘛!”
“只不過有過數(shù)面之緣罷了,這不是如今你倆夫婦一體,順便問一嘴罷了?!比萆=忉尩?。
“恩兒她在休息,等有空在登門拜訪?!倍鲀簝蓚€字讓容桑的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記得那日她偷喝仙酒的模樣烙在心里揮之不去,只可惜。
容箋一猜便知道容桑此番前來并不是單純的,而是打著神魔大界的幌子來看一眼迦恩罷了,只是這次沒見到,下次定還是會打著各種理由來的,容箋心想,迦恩這么搶手嗎,想來以后有的忙了。
容桑走后,容箋便來到寢殿,剛一進(jìn)來迦恩就醒來,打著哈欠問道:“剛才誰來了,我聽著有人說話?!?p> 容箋酸酸的說道:“容桑?!?p> “他來干什么,你倆沒有交集啊,除了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p> “來看你啊?!?p> 迦恩大驚:“你別胡說,我都不認(rèn)識他,你別亂扣帽子?!卞榷鞑徽J(rèn)。
“沒想到夫人的魅力這么大,就你這性子,容桑竟看的上?!?p> “我性子怎么了,我就不能有魅力了嘛!還有你是在吃醋嗎?”
容箋不服道:“吃醋,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吃醋?!?p> “你的樣子吃起醋來和我爹有的一拼?!卞榷黜樋谡f道。
容箋反映了一會道:“爹,你不是說你是撿來的嗎?你在騙我?!?p> 迦恩心道完了,說漏嘴了。但是容箋現(xiàn)在不是旁人,她相信他。
迦恩拉著容箋的胳膊,讓他坐下,然后鄭重的向他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還解釋了自己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容箋大抵是猜到了一些,所以并沒有太過震驚。
迦恩道:“你為什么不震驚。”
“我該震驚嗎?”
“你不會怪我吧!”
“我怪你做什么。傻丫頭,我喜歡你,自然不是喜歡你的身份,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你父親這樣做事為了你好,你師尊的能力更是不可小覷,他們是為了你好,哪天我們一起去拜訪他們吧!”
“謝謝你?!比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道謝弄蒙了,擁她入懷道:“是我謝謝你才對?!蔽倚膼偰悖磺蠡貓?,只求你幸福平安。
入夜
迦恩準(zhǔn)備休息了,容箋也進(jìn)來了,也準(zhǔn)備休息了,迦恩見容箋進(jìn)來還在納悶道:“你來做什么?!?p> 容箋回答道:“當(dāng)然是睡??!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當(dāng)然要睡在一起了,而且這天宮現(xiàn)在都知道我倆結(jié)為夫妻了,不在一起讓他們怎么想,而且這是我的寢殿,蓮兮殿就這一張床?!?p> 迦恩支支吾吾道:“不行。有人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容箋死皮賴臉的回答道:“無妨,睡久了就習(xí)慣了?!贝笫忠粨],燈便熄了。
過了許久,屋里依舊是黑漆漆的。
容箋先問道:“睡了嗎?!?p> 迦恩傳來一個鼻音道:“恩?!?p> “睡了還會說話?!?p> “恩。”回答他的依舊是一個鼻音。
緊接著容箋環(huán)住了她的腰,迦恩一陣不自然,但并沒有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緩緩的睡了過去。第二天迦恩一起來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容箋在等著她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