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這書房也就我一人在用,若是你想看書直接來取便是?!?p> 聽了我頓時喜笑顏開“將軍最好了!但是……靈溪怕將軍在這處理事物,生怕耽誤了您?!彪m說很是開心,但是也怕耽誤了宋哲修議事。
“這倒無事,往日里都在外議事,很少回來?!彼握苄薜故菬o謂。不過既然他已經(jīng)發(fā)話了,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
兩眼放光,又在書架上一陣翻找,又找到了幾本書,寫的都是些奇聞異事,還有什么趣事傳聞。
沒過多久,我出了宋哲修的書房我步伐輕盈,抱著懷里的幾本書,心里美滋滋的,開心的不得了。
真好,在這府里也是無聊的緊,這下也好打發(fā)些時間的。
不過待到我回了院子,還沒坐下翻看兩頁趣事,便聽見外頭傳來了聲音。心中疑惑的緊,我在這自擾誰都不認(rèn)識,又是誰來了呢?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小丫鬟來我身邊稟告“回稟靈溪夫人得話,年節(jié)將至,老夫人喚人來為你做幾身衣裳的人來了?!?p> 我聽了點點頭,有些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書“罷了罷了,請他進(jìn)來吧,稍后我就到?!?p> 說完以后我,就老老實實起身,收拾好了衣裳。老老實實的去外面,來的是位女子,想必也是打過招呼了,特意來的女子,也方便些。
最后快要量完之時,那量衣服的女子不動聲色的悄悄塞了一個東西給我,我也不知是什么?也不知該不該拿?想了想還是沒有扔出去,只是默不作聲。
“姑娘身段時極好的,膚若凝脂,相比沒有男子不喜歡把……”
“你說笑了,我哪有這么好?”
“姑娘莫要謙虛了,哈哈哈,我們加班加點,盡量在年節(jié)來之前,先做兩套的?!迸雍苁菚f話。
量完之后女子收拾收拾東西走了,而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切,手里也捏著不知是個什么東西?我在手里用力捏了捏,看起來像是一張紙?
為何我敢接下來沒有揭發(fā)那個女子?是因為在她為我測量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讓我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印記,那是師傅給我令牌上的花紋,鬼谷的花紋。讓我暫時放下了一些防備,否則我又如何會將她,給我的東西拿在手里。
回到自己的房間,找了借口,將眾人都打發(fā)了出去。終于悄悄的將握在手心里的那卷信封拿了出來。
那是一封封的好好的信,讓我想破了腦袋,我也實在想不出,究竟是誰給我送的心呢?只是我心中已經(jīng)漸漸有了一個答案。
小心的看了一眼門,門上印出了站在門口碧環(huán)的影子,將信封打開,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黃老派人送來的信。
將紙放在桌子上鋪平,細(xì)細(xì)端詳了一番。
原來鬼谷子在外,也經(jīng)營了不少產(chǎn)業(yè)。今日這個來為我量身的女子,便是鬼谷外面的屬下,已經(jīng)成功的在京城扎根,師傅也在信中寫到,在京城的‘妙手回春’醫(yī)館,讓我拿著令牌去哪,他為我?guī)淼臇|西,就在那個醫(yī)館里面。
說是這里,畢竟是天子腳下。而且在戒備森嚴(yán)的將軍府里,帶的東西自然送不進(jìn)來,所以只好讓我自己去取,無奈的嘆氣只能搖搖頭。
今時今日,自我入了將軍府,如要出去,應(yīng)當(dāng)是難上加難。不是什么事都能出去,想去外面逛逛,還不知道京城是什么樣子的?
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不過話說回來,已經(jīng)年節(jié)將至。不過,還真不知該送些什么禮。身上倒是有不少銀票,但是直接送人,總不能直接將銀票給了人家吧?還是要想些法子如何送禮。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在路上宋哲修打到的雪兔皮毛還沒做好,差點就忘記了。怎能忘了如此重要的東西呢?
于是將信在火上燒成了灰燼,在自己的包袱里,翻來找去找到了幾塊上好的皮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思來想去,終于有了辦法,說干就干,拿起一旁的針線,裁剪縫合一氣合成。
這日子便這樣平淡無波的過去了。
還有兩日便是除夕夜了,捏著手里做好的東西,我有些膽怯,也不知這到底能不能入了人家的眼,這可如何是好?可是這東西也不能就這么拿出去送人吧?
總得找個盒子把它裝起來吧?唉!我的手里如今銀票倒是有的,畢竟再回京的路上,宋哲修也給了不少銀票花倒是花不完的,只是買些尋常之物,自然也是拿不出手的。
再說那奇珍異寶,我手中的銀票估計也就是九牛一毛罷了。摸著手中的皮毛,這其實就是宋哲修送我的幾塊雪兔皮。
當(dāng)初還為了買針線,被綁走,差點就回不來了呢。那日發(fā)生的事情,仿佛還歷歷在目,只是沒想到,一眨眼都要過年了呢。
“唉!~”終于忍不住將心中的悶氣嘆了出來。
“靈溪夫人嘆什么氣?”碧環(huán)也在我的一旁做起了女紅,一開始碧環(huán)見我不知從哪里拿出來的皮毛,還很是驚訝,以為我要給自己做個圍脖之類的。
但是后來我對她說了,馬上到了年節(jié)不管怎么說,總是要送些禮的,平常人都很是好辦,主要是對老夫人不知該送些什么。畢竟也是第一次送禮物,老夫人什么奇珍異寶沒見過,只希望她不嫌棄才好。
聽了我對她說的話,碧環(huán)倒是很贊同,說著將軍在外的這幾年,老夫人日日夜夜擔(dān)驚受怕,最重要的是府里頭呀冷冷清清的,每次老夫人回娘家都會開心許多,還說著將軍的小侄兒都上學(xué)堂了,將軍還沒個子嗣。
也許送老夫人得東西不需要太過華麗,更重要的是別出心裁的心意。我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想著小時候在許家村里,大姐教我編過竹盒,用一片一片編好的拼湊在一起。
時間緊迫,容不得一點馬虎了,將手中的東西收好。帶著碧瑤碧環(huán)在府內(nèi)尋找著能用得上的東西,也不知能不能在府中找到適用得竹子呢……
在府里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圈,還真真沒能找到能用的東西。正在焦頭爛額之際,迎面走來了高杰。
許久不見的故人,暫時將心中得煩心事放下了,開口說道“咦?高杰侍衛(wèi),今日怎的在府中見到你了?真是難得。”
“哎呦,好靈溪,怎么在此處見到了你,也很是難得呢。”高杰想必也是沒有料到居然在此處遇見。
“是呀,高杰侍衛(wèi)來府內(nèi)所謂何事?”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高杰嘆了一口氣,“唉!別提了,來給將軍匯報,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頓罵?!?p> 我有些好奇道“怎的了?讓你如此唉聲嘆氣的?”
高杰聽了擺擺手“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當(dāng)初送來陳米的知府,恐怕你也不知,是北方一座子洋府的知府,官商勾結(jié),欺上瞞下。送來陳米害的眾將士吃了中毒昏迷,真是罪不可赦?!?p> 這事我也是記憶猶新,又怎么會不記得呢?見高杰停了下來,有些焦急得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
高杰轉(zhuǎn)頭默默看著我“沒有然后了呀?知府被抓了,牽連到的官員一律流放了。”
我聽了也覺得就應(yīng)該這樣,既然敢用陳米糊弄將士,自然就該承擔(dān)起后果,不過“不過,那與官勾結(jié)的富商呢?”
聽了我的問話,高杰突然噎住了一般,沒了往日里的活潑。最后他見我十分好奇的望著他,沒有辦法“咳咳,跑了。”
“什么!怎么跑了?”我頓時驚訝了起來,居然能跑了?
一聽喔提起了這個話題,高杰頓時露出了無奈的苦笑道“唉!別提了,就因為這事我還被將軍臭罵一頓?!?p> 在腦海中想了想宋哲修的臭臉,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高杰侍衛(wèi),你辛苦了!莫要放在心上啊。畢竟日后還是要挨訓(xùn)的。哈哈哈哈”說道后面,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出來,嘖嘖嘖。
見我沒心沒肺的笑了出來,高杰更加郁悶了,還是身后碧環(huán)扯了扯我的袖子,我才及時收了回來。不過,話說回來“高杰哥,別郁悶了,不過是被將軍訓(xùn)了一頓,大丈夫能屈能伸,沒事的。”
高杰自然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自然是無事的,只是奇怪將軍為什么這么大的火氣。”
我點點頭“高杰哥,自從回來也不方便再見到你們了,希望你們也要保重身子才好。日后……”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日后靈溪在府內(nèi),恐怕就很難與你們見到了?!?p> “嗨,這有什么???只是下次見了你,就得稱呼你為靈溪夫人了?!备呓艿故欠催^來打趣起來我了。
我也不知該做何表情,是喜是憂只能無奈的笑笑。
“靈溪,日后如是有事啊,就直接找我們便是,我們兄弟二人也定然能幫擇幫,也不枉費我們認(rèn)識一場?!备呓芩斓恼f道。
“靈溪謝過高杰哥,也希望你帶我向高大哥問聲好?!蔽铱蜌獾狞c點頭,也不能忘記了高大哥才對。
一陣客套之后,高杰提出了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左右與高杰也沒說什么,再說了,也沒用多長的時辰也就沒想著避諱,一直目送著他漸行漸遠(yuǎn),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只知道,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呢……
西瓜薄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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