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啟太君,我們知道你失去家人的悲痛,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令你失去弟弟的犯人,請振作起來!你也不想殺手逍遙在外吧?!?p> 負責記錄的警員目前能做的只有安撫好受害者家屬。
“嗚嗚~”
平啟太繼續(xù)哭了一會,他抬起頭,雙眼發(fā)紅,眼窩臃腫,淚水和鼻涕都掛在臉上。
“我知道的,弟弟他明明那么信任我,我這個哥哥卻辜負了他的信任,這都是我的錯。”
“平啟太君,我們查到你弟弟死前只跟你打過電話,他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告訴給你聽嗎?”
警員面目溫和地看著平啟太,持筆準備記錄,畢竟家屬又不是犯人,何必用逼問的動作。
“他說他被一只比獅子還要大的怪物在追殺,而且還被抓傷了?!?p> “怪物?我們沒在你弟弟身上發(fā)現(xiàn)有大型野獸的傷痕,有的只是你弟弟自己的指痕?!?p> “是的,所以我才報警說他吸食致幻粉?!?p> “請問你弟弟是否患有過精神問題,或者信仰邪教之類的?!?p> “沒有,他很正常,除了天天跟那些飆車黨混在一起,你說邪教?他的死跟邪教有關???”
“目前,我們還不清楚是否有關?!?p> 接下來,又詢問了其他一些問題后,就把受害者家屬載送回家,生怕平啟太受到打擊太大,想不開自殺就麻煩了。
至于平啟太回到家里會不會自殺,他們就不清楚了,只希望他能振作起來。
這一晚,懸濱警廳的刑事部高層為了弄清這件案件熬得燒透了腦袋,最后得出的也只有“疑似邪教所作”。
第二天,天亮了,夏仁收拾好心情出門上學。
昨晚,菊國所發(fā)生的一切,夏仁毫不得知,他繼續(xù)過著被各位老師和姑媽洗腦的一天。
“啊~煩啊~真想炸了學校?!?p> 夏仁趴在教室的座位上痛吟。
“想想就好,等下放學去哪玩?”胖子問道。
“不如去喝奶茶吧,最近開了間新店?!备呃薪ㄗh道。
“可以啊,去蹭蹭網(wǎng)也不錯?!毕娜蕬?。
“那就這么定了!”
“行!”
“好啊?!?p> .....
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擁擠著身體,三兩作伴走出校門。
奶茶店里。
“哇!等級那么高,帶帶我唄。”高佬雙手握住手機,眼神飄向胖子的手機屏幕上。
“可以啊,但是上分免談!”胖子以鄙視的眼神回應了高佬的期待。
“驲,不上分還找你干嘛,簡直浪費我的表情!”
“去!去!一邊去,坑貨?!?p> “話說,老仁,你在干嘛呢,在奶茶店寫作業(yè)呢這是,以前也不見你那么勤力?!?p> 胖子和高佬都很好奇夏仁這貨是不是受打擊壞掉了,尋思著要不要帶他去醫(yī)院看看腦袋。
“最近不是老被班主任他們罵嗎,我姑媽今晚要來我家,全程跟我爸媽通電話教育我,這沒幾個小時肯定不完事,現(xiàn)在不寫作業(yè),晚上要寫到一兩點了,如果明天遲到又得挨罵,最近要壓壓風頭,以后才能繼續(xù)浪。”夏仁苦著臉瓜。
“為你默哀?!?p> “一路走好?!?p> “滾吧,風水輪流轉(zhuǎn),看著瞧?!?p> 看著這兩個死貨一臉滑稽樣,夏仁恨不得一腳丫子塞進他們得嘴巴,看他們得瑟。
苦碧的時間是那么漫長,好不容易寫完作業(yè),因太晚回家,又被早已等待許久的姑媽臭罵了一頓,匆匆吃過姑媽親手下廚的晚飯后,又得接受父母跟姑媽的混合三打,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父母只有一個,還為了夏仁在外拼死拼活,姑媽就更不用說了,自幼懂事起就一直受姑媽無微不至的照顧,這就更不可能反抗了,他又不是什么白眼狼,反手就是一爪子,再加上這事本就是錯在他先,跟腳都站不穩(wěn),談何反抗,怕是活膩了,想吃屁。
“嗯?有種熟悉感傳來,是什么?”
“你有在聽嗎!左耳入右耳出,還....”
巴拉巴拉一大堆,夏仁因為分神又被加長了教育時間。
另一邊,懸濱市。
“嘔~,我還能喝!繼續(xù)...嘔~”
“行行行,等你吐完再進去繼續(xù)喝。”
高原雄大扶著同事,輕拍他后背,讓同事能舒服一點。
“我說你啊,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應該忍忍,過幾天不就沒事了,非得找罵,主任那臉黑得跟碳一樣?!备咴鄞罄^續(xù)勸說同事。
“不是,他...他實在..嘔~,我忍他很久了,我已經(jīng)決定,明天不再去公司了,那件文案還有兩天就要上交給客戶了,缺了我,搞死他自己吧!嘔~”
“唉~希望你清醒后不后悔吧,那文案你都接手那么久了,也耗了那心神努力,我勸你還是忍忍,把文案完成,錢到你手上再走人比較好。”
“我,不...那是什么,好像有個人蹲在垃圾桶那里,他是不是在看我們,喂!你他*看什么!沒看過喝吐的嗎!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嘔~”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吐的了,干嘔更加難受。
經(jīng)同事這么一說,高原雄大才發(fā)現(xiàn)這后巷里還有人存在,不過那人干嘛呢?鬼鬼祟祟的躲在垃圾桶那里,又看不清臉,該不會是鬼吧,想到這里,他打了個冷顫。
“不用理他,我們先進去繼續(xù)吧?!本諊a(chǎn)各種鬼怪傳說,高原雄大想到的就有好幾種會躲在陰暗處吸食誤入它們地盤的人類。
“好,走....你他**在笑什么!??!你為什么在笑??!”醉酒的他聽見了前方傳來的譏笑聲,還越來越大聲了。
醉酒同事把高原雄大推開,猝不及防之下,高原雄大被同事一手推倒在地上,摔了一屁股。
“疼疼疼。。你在干什么!”
同事沒理會高原雄大的質(zhì)問,他只感到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在不停升漲,他現(xiàn)在只想把一切不憤發(fā)泄在那個仍在嘲笑的流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