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重傷的白露
藍可和希爾帶著白露走向安全區(qū)的方向。
“藍可,你這五星草管用嗎?”希爾表示懷疑。
“這可是白露給我的,說是可以隱藏氣息?!彼{可心里也沒底,一方面想要相信白露,一方面又覺得這個五星草不靠譜,要不然當時虎獸怎么發(fā)現(xiàn)在樹上的她們。可是藍可不想希爾走太遠,白露傷很重,盡快回部落要緊。
“那你怎么被虎獸發(fā)現(xiàn)的?笨死了!”希爾嫌棄道。
“二哥~這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我!”藍可詫異的說道。
“怎么不是你?你的意外可是很多,草藥等會兒看看路上有沒有吧,盡快回部落要緊?!闭f著抱緊了白露,又示意藍可離自己近點。
一路上,也是有很多小型的野獸襲擊希爾他們,但是希爾很快就解決了。到達安全區(qū),希爾撇下藍可快跑向祭祀的山洞。
“祭祀媽嬤!祭祀媽嬤!快救救白露!祭祀媽嬤!”希爾還不等跑到祭祀的山洞,邊跑邊喊道。
路邊的獸人和雌性也知道肯定有人受傷或者生病也都讓開來,只是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問號,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這是希爾?都不敢相信
“祭祀媽嬤,在嗎?”希爾抱著白露在祭祀媽嬤的山洞外面問道。
“在,進來吧!”里面一個年老婦人的聲音傳來。
希爾抱著白露走了進去。
“把她放著這兒,我看看?!笔疽鈩倓傔M來的希爾把白露放在一個大石頭上,上面鋪著很多雜草,還算是平坦。
“哦喲,這小幼崽怎么傷得那么重?”祭祀媽嬤摸了摸臉,看了看舌頭,脫掉白露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遍。
在外面等待的希爾在走來走去,臉上滿是焦慮。
不一會兒,祭祀媽嬤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些草藥。
“白露怎么樣了?”希爾擔心的問道。
“這小幼崽咋了?怎么傷得那么重,要是晚來一步,恐怕就得等你回歸獸神的懷抱才可以見著她了?!奔漓雼寢咭贿呎f,一邊整理著藥草。
“只要有救就好,只要有救就好?!毕栔貜椭@句話。
“她的阿爹阿媽是誰?還在嗎?”祭祀媽嬤突然問道。
“她是大哥埃爾打獵救回來的?!毕栔挥羞@么干巴巴的一句話。
“是她呀,只是…”祭祀媽嬤不知道怎么說。
“只是,希爾,她的傷…”祭祀媽嬤又欲言又止道。
“她的傷怎么了?”希爾整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的傷需要一些難得的藥草,不然的話,還是有危險?!奔漓雼寢哌€是保留的說道。
“需要的藥草很難找到,只能…”祭祀媽嬤的話還沒說完,希爾打斷道:“需要什么草藥?我去!”
“你?希爾,祭祀媽嬤不是不讓你去,只是這次太兇險了,很有可能喪命?!奔漓雼寢咄蝗秽嵵氐恼f道。
“我知道,我看過她的傷,有心里準備?!毕柣卮鸬馈?p> “獸人是有照顧雌性幼崽的義務,但你還沒有成年,今天剛剛才回來吧?她的傷需要的草藥生長的地方可很危險,一不小心你就回不來了,你可是我們族里最厲害的勇士!以后可能繼任族長之位,你…”祭祀媽嬤勸了又勸。
“是啊,我既是勇士,但同時,也會是她未來的伴侶!”希爾用堅定神情告訴著祭祀媽嬤。
一句話直接讓祭祀媽嬤勸告直接秒殺。在天狼部落,只要認定的伴侶,就會不顧一切的去追求,如果伴侶死去,另一方另一方也不會獨活。
“好吧,白露最需要的草藥有五種,我現(xiàn)在手里有三種,你只要找到兩種就可以?!奔漓雼寢哒f道。
“哪兩種?”希爾迫不及待。
“千年以上水殼獸的殼和一種長得像娃娃一樣的草藥根,只不過這種草藥根,也是需要千年以上的?!奔漓雼寢呓忉尩?。
“千年水殼獸的殼只有北方的人魚族才有可能有,而娃娃根卻只在歷代祭祀的手札中出現(xiàn)過,但也是寥寥幾筆,根本就不知道哪有?”祭祀媽嬤說道。
“水殼獸不用擔心,我一個朋友就有,只是這娃娃根,我一定會找到的!”希爾暫時松了口氣,幸好認識美莎,水殼獸應該不用擔心,就是娃娃根有點麻煩,只是希爾還是堅定的說道。
“希爾,她等著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奔漓雼寢哒f道。
“照顧好她,祭祀媽嬤。”希爾哀求的說道。
走到白露的床前,摸了摸白露的臉,對著她說:“我終于再次見著你了,這次,你一定是我的,露露。”
如果白露醒著的,一定不敢置信加欣喜若狂,因為她幻想中的人真實的出現(xiàn)了!
“露露,等著我!”
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又是他來了嗎?還是我的幻想,可是他的聲音好像就在我耳邊,就算是幻覺,她還是舍不得,舍不得打破這個泡影!
白露在睡夢中本來幸福的臉上突然不安的,嘴里還念念有詞“你來了,不要走!”
這句話讓本來已經(jīng)起身要走的希爾又拉回到床邊,握住白露的手。
“是啊,我來了!”希爾眼淚流了出來,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般場景,要是早點找到你,你是不是不用經(jīng)受這一次磨難。看著白露露在外面布滿血痕的手,希爾一陣懊悔。
夢中的白露感覺他會再次離去,想抓住他,可是這次,突然聽見一個聲音。
“我不會走,露露,我來了?!?p> 瞬間讓白露熱淚盈眶,他還沒走,他是真實的,肯定是。白露知道他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只是只能在夢中相見。
希爾喚著白露的名字,試圖想把她叫醒,只是她原本不安的神情,無處安放的手也都歸為平靜,希爾笑了笑,摸了摸白露的頭發(fā),在白露的額間落下了一個吻。
“小笨蛋,等我回來,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就是你成為我的伴侶的時候。”隨即就邁開步子,不回頭的走了。
只是希爾,你也不想想,白露現(xiàn)在可是深受重傷啊,喲喂!你就那么自信,她會答應你?
白露好像有感應似的,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臉上滾燙的眼淚似乎提醒著她有人來過,空氣中淡淡的味道似曾相識。
“你來了嗎?”雖然嘴上是淡淡的話語,但在心里撕心裂肺,受傷的人總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