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聽到這個字,何遇遲的眸光微斂,似有星光。
“愛是什么?”
柏謐呼吸一窒,卻聽何遇遲微微頓了頓又低低開口:“我不知道愛應該如何去定義。但是我的心里話只對你說;我的生活瑣碎也只想同你分享;皮囊以外的事物,我最喜歡純粹的,就像我喜歡你。愛上你的真誠熱烈,率真勇敢直至愛上你的一切...”
“這...難道不算愛么?”
他的聲音溫柔又深情、目光熱烈而真誠,就像能夠融化冰雪的冬日暖陽。
女孩眸子晶亮注視著他,忽的化被動為主動,兩手撐在墻上將男子禁錮在空間內(nèi)。
指尖描繪男子有些性感的唇線,微涼觸覺直達心底,猝不及防踮起腳尖以唇附上,見男子唇角留下蔻紅。
“這吻,是獎勵你的。何先生?!痹谶@小角落里女孩笑魘如花,有些俏皮的說出這番話。
隨即五指纏住男子大手十指相扣,靠在男子肩頭緩緩陳述那天晚上打了左思航那紈绔子弟的故事。
“...”
何遇遲的腦子里嗡嗡的,一直回放著方才女孩親吻自己的畫面,不是一般的...享受。
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他這般被動了。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女孩臉側,靈動迷人如小妖精一般。
忽的何遇遲的注意被柏謐的話吸引。
等等...??!!
她在說什么?她打了左思航?
“什么時候的事?這么危險的事為什么不早和我說?”何遇遲實在有些無奈柏謐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他偏偏該死的喜歡她這般模樣。
“誰讓他那個大豬蹄子吃我家銀婉的豆腐?。?!渣男!!哼哼...而且啊他被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慫的不要不要的!”
現(xiàn)在再提到左思航,柏謐依舊很氣憤,誰讓他打銀婉的主意呢?
...
“啊切~”工作室里左思航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在想我?”
輕摸了摸鼻子嘀咕著,余光瞥見一旁忙活的夏草開口道:“你去找找柏謐和何遇遲,待會開工了,讓他們兩個人過來吧?!?p> ...
何遇遲靠在墻上眨了眨眼睛,不動聲色思考:“這左思航倒也不是個到處勾三搭四的人,名聲也不差長的也帥,執(zhí)導技術仿佛是遺傳了他父親一般天生一流,可為何偏偏在柏謐口中這般不堪?”
罷了,不堪便不堪,何遇遲并不為他辯解,不知為何他覺得就讓左思航在柏謐心里是那樣的印象,好像...也不錯?
“以后不要那么莽撞了,左思航?jīng)]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知道么?”輕握女孩小手仔細叮囑。
“收到!其實...打了人我也是很慌張的,而且我現(xiàn)在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下次絕對不再犯??!”
“可是...你也得聽我的,以后在外面我們還是要避一避,別被拍到了!不然你又會有麻煩,知道么?”柏謐溫聲的同他說著卻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命令。
何遇遲無奈的點了點頭,心知小姑娘也是為了自己著想。
“叮咚..”
正說著柏謐的手機驟然響起,打開一看是夏草的消息。
“謐謐姐!快到點了,劇組這邊左導演喊了,你和男神躲哪去了啊?”
“這就來!!”
氣氛被消息打斷,柏謐同何遇遲先后從角落里走出,以免再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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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子衿
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愛的定義,不羨慕別人的,不和別人作比較,守護好自己的,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