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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間小店來修仙

七十七:穩(wěn)?。ㄏ拢?/h1>
開間小店來修仙 魏平生 4888 2020-01-05 22:02:36

  在魚梁縣,除了安家的酒店,還有另外福臨、三水、海興三家。

  安家酒店一套組合拳下來,突然大旺,這三家就感受到了威脅,于是一合計就請方雄出面,為的是打掉安家酒店上升的勢頭。

  有錢收,對付的又是一家店鋪,方雄這類青皮沒有不收的道理,而且,他看到安家酒店如此紅火,也想多要些好處。

  結(jié)果不僅好處沒收到,還被縣里的捕頭給教訓(xùn)了一頓,讓他以后離安家酒店遠(yuǎn)些。

  作為武道六重的武者,魚梁縣地痞的頭,酒店商戶向來是向他貢獻(xiàn)保護(hù)費的一方,方雄哪里忍得下這口氣?

  況且又收了另外三家的錢,剛開始就被摁了回來,臉面上過不去,于是就想找些安家酒店的把柄。

  作為魚梁縣的地頭蛇,他們查當(dāng)?shù)氐氖虑檫€是很順利的,結(jié)果查著查著就查到了安家酒店的變化是從安勤執(zhí)掌酒店后開始的,而安勤能執(zhí)掌酒店則是茶嶺上多了一間小院以后的事。

  很顯然,一切的變化應(yīng)該和院子里的人有關(guān)。

  方雄還是很細(xì)心的,他和縣衙的人側(cè)面打聽過,他們也不知道院子里究竟是什么人。

  在他想來,小院里的人很可能是軍師一類的,因為以前的安家酒店明顯沒有那些新奇的措施,如此,他感覺找回場子的機(jī)會了!

  沒想到在路上碰上了韋媛兒。

  看著她豐滿的身材,像是一碰就能流汁的水蜜桃,還有那種干凈溫婉的氣質(zhì),是醉香樓的頭牌都沒有的,他的那幾個相好也完全比不了……

  方雄當(dāng)時食指大動,幾乎沒有猶豫就準(zhǔn)備將她拿下,要是一會兒有什么意外,還能拿她做個人質(zhì),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么……

  但韋媛兒的表現(xiàn)卻讓把他們幾個搞糊涂了,她怎么一點不害怕?

  還有,她說的“大人”是什么意思?

  出于謹(jǐn)慎,方雄攔住了幾個手下,示意先不要動手,反正她也不可能逃得出他們的手掌心。

  ……

  韋媛兒在前面帶路,感受到幾人的眼光,她心中暗暗惱怒,想著一會兒一定告訴顧徊,狠狠修理他們一番!

  沒一會兒就到了小院。

  韋媛兒松了一口氣,看到院子里沒有人,想到顧徊可能在泡溫泉,她的心里忽然就如那日看他轉(zhuǎn)身時帶起的水紋似的一蕩。

  “你們先在外面等著?!?p>  說著話,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屋子走去,同時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三張圖上的畫面……又忍不住覺得方雄等人太礙事了!

  門沒有鎖,她叫了一聲“大人,妾身有事相求。”然后就迅速推開了門。

  此時顧徊自然不在這里。

  看到眼前一幕,韋媛兒頓時感到心中一空,所有的喜歡和期待瞬間退去。。

  她依著慣性走進(jìn)屋子里,希望自己看錯了,但屋子雖然比較寬敞,但擺設(shè)很簡單,除了正中央的溫泉池,只有邊上一張簡單的床。

  她又希望顧徊正把頭埋進(jìn)水里,下一刻或許就會冒出頭來。

  溫泉池水有些混濁,但有人的話應(yīng)該也能看到,何況旁邊也沒有衣服。

  “大人……”

  她低聲叫著,心中還是存著萬一之想,靠近后伸手向水下摸去。

  空空如也。

  無力的癱坐在池邊,一滴淚水落進(jìn)了池水里。

  這一刻,她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

  方雄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在里面沒有動靜,忍不住開口道:“不知道哪位大人在里面,在下方雄求見!”

  韋媛兒身體一顫,忽然意識到,如果顧徊不在,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而且,她還把他們帶到這里,想逃都沒有機(jī)會。

  外面方雄又重復(fù)了一遍,她更加著急起來,絞著手帕四處看了看,仍然找不到逃走的機(jī)會,然后急中生智,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大人現(xiàn)在不方便,改日再見你們。”

  方雄的那幾個手下互相擠眉弄眼,都想到了某種可能。

  他本人暗暗罵了一句,又感覺有些不對,于是問道:“不知大人如何稱呼?在下來了一趟,總不能連個名姓都不知道吧?”

  韋媛兒心中焦急萬分,想著顧徊平日的表現(xiàn),又沉聲道:“大人的名姓豈是隨便能讓知道的?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p>  按道理說,她說的這句話還是很能中唬人的,但方雄卻總感覺不對,想了一會兒,他忽然明白過來,他們武者對人的氣息的感知要遠(yuǎn)超常人,但現(xiàn)在卻只聽到屋中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明顯有問題!

  “我們兄弟來一趟,大人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也是色心難消,他一邊說著,一邊悄悄靠近了房門,然后從門縫里向屋中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安娘子所謂的大人,不會是池子里的水吧?哈哈!”

  韋媛兒看到方雄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臉?biāo)查g就得蒼白,心也沉到了谷底。

  方雄迅速打量了一眼屋里的情況,然后一擺手,讓兩人守在門口,兩人守在窗邊,將所有的出口都堵上了。

  韋媛兒嘴唇發(fā)抖的道:“你們……你們……大人隨時會回來的,我……”

  方雄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向她迫來,嘴里則淫//笑道:“那我們倆一邊快活一邊等他可好?”

  守在窗口的其中一名手下忙叫道:“大哥,您喝完頭湯,讓小的們也嘗嘗味兒吧!”

  方雄一邊吞著口水一邊佯怒道:“休要胡說,別嚇壞了美人兒!如果安娘子伺候好我,那我總得給安掌柜一點臉面,老子就給你們銀子,都去醉香樓耍去,如果伺候不好,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這是他慣用的手段,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面對這種情況,很多人都會選擇第一種,那樣他就能得到最大的享受!

  韋媛兒本能的一邊尖叫,一邊沿著池邊向后退去。

  方雄則不緊不慢的一邊脫掉了外套,一邊追著,嘴里則淫///笑道:“我聽說你男人不行,你恐怕還沒好好享受過男人的滋味吧!來,不要躲,雄爺會好好疼你的!”

  見韋媛兒不斷的后退,不肯從他,就又威脅道:“你是逼我讓我外面四個兄弟一起伺候你嗎?嗯!”

  他越逼越近,心里的火也越燒越旺,終于控制不住加快了步伐。

  看到離那張床越來越近,韋媛兒明白他的目的,但面對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的方雄,她還是只能后退,然后拼命尖叫道:“別過來!你別過來!”

  方雄越來越興奮,想伸手解開短褲的繩扣,不知道為什么卻一直解不開。

  這讓韋媛兒獲得了一點喘息的機(jī)會,看著那張床,在她心里,那里應(yīng)該是她被顧徊擁在身下的地方,卻絕不是后面惡心的東西!

  想到這里,她心中閃過決絕的念頭,低頭向床角撞去,只是心里難免遺憾:大人為什么不同意要她呢?而她也終究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方雄做多了類似的事,非常有經(jīng)驗,早就防著她這一手,見狀得意的一笑,就要伸手將她抱住,卻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

  眼看著就要撞上了,韋媛兒忽然看到床上放了一疊符紙,同時似乎有個意念讓她去拿。

  她下意識的伸手,然后又意識她沖得太快,盡管收了力,恐怕還是會撞上,但事實是,她忽然感到身體似乎變得很輕,然后很容易的將符紙抓在手里,又用這幾天練熟了的舞蹈動作,一轉(zhuǎn)身就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床前。

  接下來,面對著身前的方雄、窗口探頭進(jìn)來的兩個手下和門口守著的兩人,她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但身體卻又遵循著一股意念向五人甩出了手中的符紙。

  就在符紙出手的瞬間,她莫名的有種符紙和目標(biāo)聯(lián)系在一起的感覺,然后心中忽然明白,那或許就是符的使用方法。

  在她的注視下,五張符紙都如愿以償?shù)淖裱欠N奇妙的感覺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方雄離得最近,符紙也最先落在他身上。

  只見紅光一閃,符紙無風(fēng)自燃,而前一刻還滿臉淫//笑得意的看著她驚慌失措的他,下一刻忽然就慘叫著癱倒在地上。

  仿佛接到了命令,他剛慘叫著倒下,剩下的四人也前仆后繼的做出了同樣的反應(yīng)。

  剛才他們有多么囂張,現(xiàn)在叫得就有多么慘。

  韋媛兒愣了一下,下一刻回過神來,就抓緊剩下的符紙,小心的從他們中間走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看了眼手里的符紙,又悄悄走回來,用盡最大的力氣,對著方雄下面踢了一腳,然后拼命的跑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

  感覺到余妤正在從背面爬到上方的山頭,顧徊就收回了注意力。

  很快,余妤就從上方降落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沒好氣的把用荷葉托著的小山一樣的蟻卵往他面前一遞,道:“給?!?p>  遞完蟻卵,她頭也不回的就向遠(yuǎn)處大石頭跑去——她從來沒有想到,蟻巢里竟然那么的臭!

  現(xiàn)在她一刻也不想停留,如果不趕緊洗掉身上的味道,她怕自己都沒法呼吸了。

  在跑的過程中,她又想到從上方看小屋的情形,忽然就明白過來,怪不得顧徊讓她用和旁邊大石塊一樣顏色的石頭,從上方看的話,幾乎看不出那里有一間小屋,再想到那扇形狀不規(guī)則的門,如果不是熟悉的緣故,從旁邊走也很容易把它當(dāng)成兩塊石頭之間的夾縫。

  她一邊想,一邊好一頓清洗,等換上干凈的衣服,又正巧抓到了一只鍋蓋大小的甲魚后,她的心情終于好了起來。

  回來后,正看到顧徊正將清洗過的蟻卵往火焰里一扔,等它們表面稍焦后,再抓出來扔進(jìn)嘴里嚼著。

  明明是從很惡心的地方弄到的東西,但被火輕輕一炙,聞起來味道竟然有些誘人。

  喉頭動了動,她收回目光,提了提手中的甲魚,道:“我再給你燉個甲魚吧?!?p>  顧徊嗯了一聲,繼續(xù)一邊烤蟻卵一邊吃,間或喝口小酒。

  余妤暗暗從鼻里哼了一聲,到湖邊殺掉甲魚,準(zhǔn)備去掉內(nèi)臟,斬成肉塊。

  這時,顧徊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蠢貨!你不燒開水把它外面的皮燙掉,是想帶著它天天鉆泥的又臟又星的外皮吃嗎?”

  余妤氣得不行,恨不能將甲魚砸到他臉上,又想說那些蟻卵還是從臭哄哄的蟻巢里抓的呢,你不也吃嗎?

  不過,想想那些蟻卵白白的,他也用水洗過了,和甲魚看起來灰不溜啾、一看就不干凈的皮確實不一樣。

  而且,氣人的是,這段時間里,顧徊只要開口,就還沒有錯過,她也就老實的燒水燙皮——也不知道他怎么懂那么多東西。

  接下來,她又因為沒有焯水、沒有炒香、沒有加香料、沒有加山藥等等,分別被冷嘲熱諷了一頓,弄得她一肚子氣。

  等到甲魚燉好,看到湯白肉紅,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但想到剛才訓(xùn)得頭不是頭,腳不是腳的,她卻不想熱臉去碰他的冷屁股,見他一副等著她端到他面前的模樣,她心中有氣,干脆自己抱著鍋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美食帶來的美好感受,讓她的氣消了一半,還想著是不是端給他吃,畢竟開始就說是給他燉的,她吃的時候也很注意,是盛到碗里吃的。

  不過,看到他一副“你也就吃那么點,剩下的不還得讓我吃”的嘴臉,她馬上又打消了那個念頭,不就是一鍋甲魚嗎?看不起誰呢?

  這次她直接把手伸進(jìn)鍋里,又撈又抓,吃掉最后一塊肉后,還把湯都喝了。

  喝完湯,她忍不住打了個飽嗝,沒有任何意外,就看到了顧徊嘲諷的眼神。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害羞得不知道怎么樣才好,現(xiàn)在雖然也會害羞,但只有一絲,剩下大部分是不忿,然后看到還有一大半的蟻卵,她忽然想到,那是自己辛辛苦苦挖巢、一個個撿的,我也要吃!

  她跑過去,也不說話,學(xué)著顧徊的模樣,也抓一把蟻卵扔進(jìn)火里,看到它們變長、稍微燒焦后,就抓回來扔進(jìn)嘴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它酸酸的,還挺開胃……

  既然能吃,接下來她也不客氣了。

  很快,蟻卵就進(jìn)了兩人的肚里。

  顧徊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酒,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我上次吩咐你的,讓你收集沿途的風(fēng)土人情和物產(chǎn)資料,你做了嗎?都給我說說吧?!?p>  余妤對他嫌棄的眼神報以了怒視,但聽到這句話后,心中卻咯噔一下。

  這幾天,她一直刻意避開,不談這些事情,因為她感覺,她和顧徊之間的約定就剩這一條,談完,她是不是就得走了?

  但顧徊既然問了,她再不能裝不知道了,只是心中五味雜陳,又提起精神,笑道:“當(dāng)然按你的吩咐都做了。那個,我說完,是不是就能走了?”

  顧徊停下往嘴里送酒,不屑的道:“你想什么屁吃呢?我救了你的性命,你看你都給我做什么了?飯,飯做不好,收集些消息,只要長著耳朵就能做到,你要有良心的話,你覺得能和我將你從鬼關(guān)門上拉回來相比嗎?”

  雖然又被罵,但她卻莫名的覺得提著的心落回到了肚子里,但表面卻氣鼓鼓的道:“我自然有良心的——”

  ……

  吃過午飯不久,顧徊再次看到了三大門派的增援,卻不是預(yù)想中的厲川派,反而還是升云派的人,這次的增援比上次還多,粗略看去,至少有八十人!

  從目前情況看,升云派明顯更上心,但還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不過他并不著急,不管目的是什么,只要他好好的,早晚會知道。

  等他們過去不久,方雄幾人終于恢復(fù)了一些,開始向外爬去。

  到了現(xiàn)在,他對笞魂符的了解已經(jīng)比較深了,他相信中過笞魂符后,他們即便想完全恢復(fù)都難,也就沒有心力去找安家那邊的麻煩。

  而且,他相信方雄幾人通過中符,會猜到他或許是散修,僅憑這一點,他們就不敢再生事,甚至還要想辦法向他因為他們的冒犯而賠禮道歉。

  另外,這段時間他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身體的修煉上,想要盡快的將先天境修煉完,早日正式的進(jìn)入陰魂境。

  畢竟正式走到那一步,才能更切身理解陰魂境,所以,關(guān)于陰魂的修煉,他都隨遇而安的,但在剛才茶嶺的怪屋,他卻發(fā)現(xiàn)不用開口說話,通過自己的神念傳遞意識,就能影響到韋媛兒。

  事實上,神念傳遞,一般是筑基境才能掌握的技巧,他能現(xiàn)在掌握,雖然還略顯生疏和粗淺,但明顯也是一大進(jìn)步。

  至于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也是想嚇一嚇?biāo)?,讓她不要沒事就老往山上跑……

  嗯,一切穩(wěn)住,不再給他添麻煩就好。

魏平生

今天很吉利的數(shù)字,平生的欠更再減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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