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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間小店來修仙

八一:合同

開間小店來修仙 魏平生 2621 2020-01-10 20:52:05

  “我……”

  抬頭看了顧徊一眼,想到好不容易暫時躲開了那種痛苦,以及昨天晚上的煎熬,她實在不想“改”回去:“我不想修煉……”

  說完后,她就像是犯了錯面對世上最嚴厲的老師,凄惶而無助。

  顧徊冷笑一聲,他從儲物指環(huán)中拿出一張紙,刷刷寫出了幾行字,甩到她面前,道:“簽了它?!?p>  “什么?”

  下意識的接到手里,只見紙的最上面寫著“合同”兩字。

  顧徊嫌棄的道:“你修為低,又懶,我不監(jiān)督著,你以后怎么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這會兒余妤已經(jīng)看到了紙上寫的內(nèi)容:“本人(),今向顧前輩學法,并保證不偷懶,按時按量完成顧前輩安排的修煉任務。作為對顧前輩的回報,愿在報答完救命之恩后,再為顧前輩工作二十四個月,(只記天數(shù),可分期償還,也可用等價之物相抵)。此證?!?p>  錯一行,下面是時間日期。

  時間下面,則是讓她簽名的位置。

  不過她也聽到了顧徊說她的話,忍不住就想反駁:“我,我哪里懶了?”

  她這段時間被支使來支使去,除了晚上休息,幾乎可以說沒有片刻屬于自己閑著的時間,哪里能說她懶?

  要說不愿意修煉的問題,原因也絕不是懶……

  嫌棄她的修為不高,和大門派的精英、小門派的主事人、成名更早的筑基散修之類的,可能沒法比,但在中期進入煮云山的數(shù)千人中,她的實力也是能排在前幾!

  就算她看不透顧徊的修為,也不能說她的修為低吧?

  “不要啰嗦,趕緊簽了!”

  不滿的鼓了鼓嘴,氣呼呼的在合同上簽下了她的名字。

  事實上,她已經(jīng)看清了紙上所謂“合同”的內(nèi)容,似乎是要傳授她功法,代價則是“再為顧前輩工作二十四個月”,但她心里并沒有任何的抵觸情緒,甚至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顧徊看了一眼,才知道她叫什么。

  他將紙上的字吹干,收進儲物指環(huán)中,然后臉色一正,道:“我教你的功法名為《攬月戰(zhàn)法》,跟著我練,第一式,指日攬月!”

  余妤沒想到顧徊收起合同,二話不說就開始教她,她也顧不得想別的,趕緊跟著練了起來。

  到底是有修煉的底子,被改名為《攬月戰(zhàn)法》的《金剛戰(zhàn)法》又是較易入門的煉體功法,教了幾次后,她就將最基礎的招式學會了。

  不僅如此,有他帶著,練了兩個多小時后,她也漸漸領悟到了其中的至陽至剛之意。

  對她來說,《金剛戰(zhàn)法》大開大合的招式本就易于改善一個人的心情,而其中的至陽至剛之氣,也最能抵銷、沖散一個人傷懷悲觀的負面情緒和心態(tài)。

  練到中午,她雖然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疲憊,身體都發(fā)軟了,但心情雖未真正擺脫那引起傷痛,卻也感到了少有的輕松。

  也因這份輕松,做飯被顧徊各處嫌棄,她也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生氣。

  當然,其中也有累得不想動彈的原因在。

  而且,這次做的魚肉野菜豆腐湯好像確實鹽放多了一點,有些咸……

  鹽放多了,顧徊照例是不吃的,她倒是覺得還很鮮美,一點沒浪費,全進了她的肚子里。

  吃完飯,她感覺身體發(fā)沉,原本休息一下就好,只是好像累過頭了,精神反而有些亢奮。

  這時,顧徊沒好氣的道:“你說你,都多少次了,做飯都做不好。算了,我也不說你了,來,干吃飯也沒意思,吹個小曲聽聽吧——你會吧?”

  余妤忙坐直身子,道:“當然會!”

  她能得到和使用梟骨笛,極佳音樂天賦是其中非常重要的原因。

  “你都會什么曲子?”

  “我會的曲可多了,有《秋月引》、《春江行》、《霓裳舞》……”

  她一邊說一邊將梟骨笛拿在手中,又用絲巾仔細的擦拭。

  “不聽笛子,用我這個。”

  說著話,顧徊遞給她了一個嗩吶,又道:“來,吹個《百鳥朝鳳》吧!”

  余妤瞪圓了眼睛接過嗩吶,又下意識的問道:“百鳥朝鳳是什么曲子?”

  顧徊看著她圓臉圓眼的模樣,嘴角不由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但又很快收了回去,至于《百鳥朝鳳》是什么曲子,他稍微哼了兩遍,她竟然就吹奏了出來。

  在他聽來,幾乎和原曲一樣了。

  于是,在湖邊山谷里,很快就響起了歡快的嗩吶聲:“嘀,嘀嘀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嗩吶被稱為樂器的“流氓”,聲大,吹起來也更費力,不間斷的吹了一個小時后,既是吹得缺氧,又第一次被這樣大的響聲折磨,顧徊一說停,她往狼皮上一歪,縮著身子就睡了過去。

  ……

  顧徊挖了挖耳朵,準備看一看煮云山的情況換換腦子。

  是上薅羊毛的時候,他搶到了大約裝滿六間屋的源真魔氣,可惜的是,單應筑并不是按照他建造怪屋的方向走的,這讓他后面的九間怪屋都沒能派上用場。

  對此,他倒也知足,只是看不到單應筑,就無法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到今天為止,單應筑無疑是最特殊的一個,這一點從他進山的有源真魔氣出現(xiàn),并被他吸收,就能看出來,但他的出現(xiàn)意味著什么,會帶來什么樣的變化,都是未知。

  這種未知,和三大派目的的未知還不一樣,后者一直在圍繞著升云派的行動而動,而升云派則像是在修建、恢復法陣,又或者在尋找什么,但單應筑的情形則不一樣,顧徊感覺他好像有著十分明確的目的。

  他又通過煮云山的怪屋巡視了一遍,還是沒有他的蹤影,于是就轉(zhuǎn)變了思路:他看不到,不意味著別人看不到。煮云山里現(xiàn)在有數(shù)千人,完全可以通過他人來了解后面的情形。

  很快,他就通過第二十六處怪屋發(fā)現(xiàn)了祈長老和杜友君的身影。

  這兩人,一個身份最高,一個管理著眾多的武者和散修,如果有什么消息,想來也會匯總到他們這里。

  此時二人此時正駕云向西邊飛去,而杜友君則開口問道:“長老,厲川派的人找我們談事,應該是求合的——我們就該召集人手,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或者弟子一個人去,何必還要勞動您老人家?”

  祈長老臉色很凝重,瞪了他一眼,道:“記住,去了之后,只許看,沒得我允許,不許開口!”

  杜友君一愣,忙收起張揚的神態(tài),小心的問道:“長老,可是他們派來了厲害的援手?”

  祈長老嘆了一口氣,道:“他來了。”

  杜友君好奇的道:“誰?”

  祈長老牙疼似的,道:“是封萬鍛那老東西!”

  杜友君好像第一次聽說他的名字,就又問道:“長老,他和厲川派的長門都是萬字輩的,他倆是同輩之人吧?”

  祈長老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如果論輩份的話,他和老夫是同輩,不過,他的父親是江家的仆人,他也因為這層關系成為了厲川派的弟子。不過,因為一些事,他們之間好像關系并不好,再加上隨著他的修為漸高,他也成為了門內(nèi)的長老,兩家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原來的關系了,而他念舊情,就自降了一輩?!?p>  看他的臉色,杜友君猜到那個封萬鍛的本領可能要高于他,就轉(zhuǎn)而問道:“長老,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您知道吧?”

  聽他說起這件事,祈長老臉上馬上有了神采,并變得輕松很多,但隨后的交談,好像怕別人聽去,就使用了神念交流。

  從兩人眉飛色舞的表情上看,他們談到的應該是一個有意思的八卦,可惜他們神念交流,顧徊就聽不到了。

  兩人一直往西南飛,幸好他們要去的地方?jīng)]有脫離怪屋的范圍,當他們停下的時候,他通過第十八處怪屋剛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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