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恭謝隆恩!”白沐寒跪地謝恩。
“員外郎快請起,圣上欽賜匾額,望員外郎這懸壺醫(yī)館懸壺濟世,惠國惠民?!毕娜ξ貙Π足搴f。
“臣遵旨。”白沐寒再度叩拜。
“那老奴就回去復命了。”夏全恭敬示意。
“勞公公辛苦,一點茶水錢公公笑納,公公慢走。”
夏全才走一會,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走進懸壺醫(yī)館,“小的給員外郎請安,小的是郕王府的奴才,特地來給員外郎呈上請?zhí)!闭f著便將手上帖子呈上轉身就走了,弄的白沐寒想拒絕都沒個機會。
打開請?zhí)豢?,還真是冤家路窄,郕王便是大皇子蕭戰(zhàn),哼,明日邀請她去參加宴會。也罷,來臨安有些時日了,若自己再不有所動作,怕是有些人該急了。“梓桑,陌鐸,明日你們二人隨我去一趟吧?!闭f完又在醫(yī)館坐了一會起身回了白府,并且告訴梓桑,讓梓桑將白府旁邊的小院買下并且與白府打通,也是要將員外府邸的匾額掛上的。
第二日上午,白沐寒正準備出門,追日到了醫(yī)館說是找簫公子,她就又先拐去了醫(yī)館,人家主子腕大吃罪不起?。 白啡招侄嗳詹灰?,別來無恙啊?不知找我何事?”白沐寒臉上堆出標準的笑容。
“要是可以,打死也不來見你?!弊啡招÷暤泥洁炝艘痪?,聲音雖小也夾雜著諸多的不滿,讓白沐寒想忽略都不行,“主子讓我叫你去府上?!弊啡帐遣辉敢鈦淼?,一想到主子喜歡“男人”他就整個人不好了。
“追日兄多慮了,沒事我也不希望你來打擾我的,今日不巧,郕王殿下請在下前去赴宴,這廂只有抱歉美意了?!弊啡盏膽B(tài)度不好,她也索性不給追日好顏色,帶著梓桑和陌鐸走了。追日愣了一下,他家主子遭拒絕了?簫公子剛剛說他要去赴大皇子的宴,那她肯定是大皇子黨,他要去告訴主子,這樣主子就可以恢復正常了,于是乎,追日義憤填膺的回了睿王府。
“主子,屬下無用,請不來簫公子,他是大皇子的人,今日前去赴大皇子的宴會去了?!?p> “蕭戰(zhàn)?”他請小丫頭干嘛?“大哥宴請群臣,嘉獎賑災有功之臣,本王又豈能不在?”找好借口又帶著追日去郕王府,他的小丫頭不來只能他親自去尋她了。
“簫員外郎到”管家一聲唱報,隨即將人領進了郕王府,男子皆在正堂,因為今日的宴席是以嘉獎去往各城池賑災有功的人所設,所以有大部分大臣還帶了女眷,由郕王側妃接待,等宴會開始一同入席。
白沐寒進了正堂,一眼便看見了坐在主位上的蕭戰(zhàn),一時間思緒飄的老遠,她似是又看見了那個與她有著婚約卻一次又一次地背叛自己的人,那個殺她棄尸荒野的人。而這一世她搜索記憶他竟然又是與她有著一紙婚約之人,又是圍殺義父之人。老天還真沒有不公平,這一世前仇新恨我們就一并算算。帶著前世的憤恨,白沐寒半晌才回過神來,“剛剛見郕王氣宇軒昂,一時失禮,還望殿下海量汪涵。”
“無妨,簫公子請入座吧?!笔拺?zhàn)似是不惱。白沐寒回禮走向座位。環(huán)顧四周來了不少賓客了,與蕭戰(zhàn)坐在一起的是四皇子蕭炎,其他皇子都沒來,賓客席上秦海正和其他幾位大臣說話,看來暫時來的這些都是大皇子黨了。
“睿王到,賢王到”又是一聲唱報,所有人不解,睿王和賢王從不參加這些個宴會的,今日怎的來了?
“大哥這里好生熱鬧,不會怪六弟不請自來吧?”說著話人便進了正堂,白沐寒看著蕭燁,還是和梧葉城時一般,雖艷得不可方物,卻又如春風和煦。
“怎么會呢!六弟七弟能來,大哥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罪?!笔拺?zhàn)也納悶,彼此二人向來面和心不和,今日還會不請自來。
“哈哈,六哥你看我就說大哥不會怪的,大哥府上可有好多好吃的呢!”蕭景說著自顧自地跑到白沐寒這一桌拿起了糕點,蕭燁笑了笑,似是無奈蕭景的模樣也向那桌走去。
見他走過來,白沐寒下意識地想站起走人,“你就是父皇昨日封的員外郎,簫公子?”塞著滿嘴糕點的蕭景看她要走,忙不迭地說,還不忘假裝自己從不知道簫公子是誰的樣子。
“回賢王,在下正是?!笔捑岸紗柫?,雖說這個樣真沒王爺像,好歹人前不能跌他的面子是吧,于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他。也正是因為回答,蕭燁已經(jīng)坐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個空位,蕭燁和蕭景左右一邊一個,得,走不掉了,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