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盡已服誅,至于是不是郕王指使已無從查證,然郕王用人不識確是事實,即刻起幽禁郕王府,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府,任何人也不得探視。”不管蕭戰(zhàn)有沒有這個心思蕭鼎天都要懲罰的,畢竟他不想有個萬一。
“兒臣謝父皇隆恩?!笔拺?zhàn)謝恩趕緊起身離開,如今百口莫辯,倒不如讓父皇覺得他是個聽話的好兒子。
“行了,今日也折騰夠了,都該回哪回哪。”蕭鼎天趕人,所有人都離開了東暖閣,諾大的養(yǎng)心殿片刻就只剩下了蕭鼎天和秦川,連歇在其他偏殿的娘娘們都離開了。
“小川子,你說今天這事……?”蕭鼎天問秦川。
“皇上,您何必勞神,七個王爺個個都是治國之才,不管是誰登上皇位不都是您的兒子,您偏心個什么勁兒???”秦川想打馬虎眼,陪在蕭鼎天身邊什么看不透啊,可他是奴才說不得。
“你這老小子,就不能給個實心話?”
“皇上,既然已經(jīng)罰了郕王,那事情就該翻篇了,不然扯出蘿卜帶出泥,您可就有的煩了?!?p> “哎~要是蘇家那個老小子在就好了,你一點用都沒有。”蕭鼎天問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埋怨了一句。“你說懿兒和簫公子怎么樣?”
這邊在討論蕭懿和簫公子,而翊坤宮這邊蕭懿蕭景和蕭燁都在,就連白沐寒也沒有出宮,跟著蕭燁他們留在了翊坤宮,其實是蕭懿不讓她走死拉著她非要她過來。
過來也好,乘機會看看這個蘇皇貴妃的病,剛剛在大殿上她沒敢說,這在翊坤宮就得先問問蕭燁他們知不知道了?!盁?,你母妃的身體如何?”
“你這話什么意思?先前在大殿上,你不是說無礙的嗎?”蕭燁聽見白沐寒問的話微微蹙眉,湊到她耳邊低聲問她。
“哪那么多廢話!快說!”對于這種咬耳朵的方式,白沐寒有點不大適應(yīng),冷聲說道。
“本王也不知道,母妃自己總感覺身子很弱,可每次太醫(yī)來都只說母妃是貧血之癥,然而補血的食物吃了不少,一點改變也沒有?!笔挓钜娝齼醋约海嗣亲哟鸬?。
“只是貧血?不對,你母妃體內(nèi)還有毒?!卑足搴犚娛挓畹脑?,心中暗嘆深宮無情。
“你快給我母妃診診脈,好好診?!甭犚姸?,蕭燁的眸子暗了暗,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即抓著她的手拽著她到了蘇卿身邊,要她趕緊診脈。眾人被蕭燁的舉動嚇了一跳,“六哥,怎么了?”蕭景問道。
“沒什么,簫公子連八妹都治好了,我想讓她看看母妃的貧血癥?!笔挓畈幌胱屍渌藫?dān)心,沒說實話,眼睛略帶祈求的看著白沐寒,“能不能拜托你?”
“難得你會用求人的語氣”說笑著將手搭上脈,“娘娘確實有血虧之象,不僅如此,娘娘還中了一種名為浮屠香的毒?!?p> “中毒?母妃怎么也中毒了?何時中的毒?”蕭懿看向蕭燁和蕭景好像要找出答案。
“還能為何,那些人為了皇位什么做不出來?!笔捑班椭员?。
“娘娘每日起來可有感覺身上有紅疹?有些疼疼的不癢?!卑足搴畣柼K卿。
“有,自從生了懿兒后我就一直有貧血,而且每日身上都會有紅疹,太醫(yī)也看了說是蚊蟲咬的?!碧K卿疑惑地想著。
“燁,娘娘這宮里怕是要清清了?!卑足搴呎f邊快步向著蘇卿的寢殿內(nèi)走去,榛麼麼想攔都攔不住。
他們一起跟著白沐寒進去想看看究竟,卻聽見一聲呵斥,“簫公子好不知禮數(shù),娘娘的內(nèi)室怎容你亂闖?”蘇卿身邊的大丫鬟蘇真見白沐寒徑直往床榻走,急得喊道。
“是本公子不知禮數(shù),還是你大膽謀逆?”白沐寒才不管這些禮數(shù)規(guī)矩,走到床榻邊將床榻上的棉被扯了出來,“撕拉”一聲,被子碎成兩段。眾人皆驚恐的張大嘴巴,不知言語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不是震驚于被子被白沐寒膽大的撕碎了,而是從被子中掉落出的一只只小蟲子讓人驚恐。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大丫鬟蘇真,她知道被子里的蟲子,只是沒找到當初放進去的幾只細細小小的蟲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如此圓滾滾紅彤彤,看上去十分可怖害怕會暴露自己,蘇真乘著所有人來不及回神的時候,一小步一小步地向門口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