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起飛再降落,就到了京城地界。
卡特在停機坪迎接,直接載著商若冰與莫宗元回了住所。
將商若冰送到家后,莫宗元以累為借口,回了自己家。
看到莫宗元走了,卡特領(lǐng)著商若冰去了書房:“小姐,現(xiàn)在收購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似乎梁氏集團(tuán)那邊已經(jīng)打探到了是萊恩在進(jìn)行收購。您覺得……”
卡特的話沒有說白,留了空白。
可是商若冰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不好,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讓萊恩再堅持一段時間。等到江坤良那邊的事情爆發(fā)之后,我們才好甩出證據(jù)?!?p> 卡特應(yīng)了一聲,又道:“您在節(jié)目組的這幾天,梁先生一直在派人暗查七年的事情?!?p> 聽到這句話,商若冰突然勾唇一笑,冰冷無比:“他若真是有心,七年前能會找不到我?這會打探七年的事情,他想做什么?想把七年前我被綁架的事情抖給記者嗎?”
卡特知道商若冰對梁景謙怨氣重重,聞言只是一嘆:“小姐放心,他查不到的。知道真相的人,現(xiàn)在都已不在人間了?!?p> 商若冰冷冷一笑,神情冰冷。
如果真有心,當(dāng)年梁景謙就不會被江思君一句話哄著回了國。這足以證明,當(dāng)年一切的許諾,都是花言巧語。
“我也要讓他嘗嘗,我當(dāng)年所受過的苦。”商若冰閉上了眼睛,雙唇緊抿。
……
“萊恩*威斯?”梁景謙在口里念叨著這個名字,雙眉緊鎖。
原來,果然是從國外來的鯊魚。
一想到自己被這條鯊魚給盯上,梁景謙就覺得脊梁一寒。
“對面自從收購了張董的股票之后,已經(jīng)加緊步伐收購其他董事的股票。梁總,我們得盡快回攏資金,應(yīng)對這次收購?!彼{(lán)云清口里雖然說得焦急,可是面上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
梁氏集團(tuán)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哪怕萊恩威斯先生再可怕,藍(lán)云清也不認(rèn)為可以收購成功。
“馬上召開董事會,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梁景謙站了起來,扣上了西服的扣子,“立刻,馬上?!彼貜?fù)了一遍。
……
商若冰坐到了寬大的會議室中,橢圓形的長桌旁坐滿了人。
“梁氏集團(tuán)的收購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現(xiàn)在就是要比看誰的動作快?!鄙倘舯聪蛉R恩威斯,“萊恩那里,有沒有什么問題?!?p> 萊恩有些無聊地聳了聳肩:“美麗的小姐,我沒有問題。不過,我不太習(xí)慣這里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希望能早點回到我魂牽夢繞的海岸線上。”
商若冰輕輕地笑了:“我想沙灘上的比基尼小姐們,也在期盼著萊恩。”
這一句輕笑話,引得會議室里哄然而笑。
萊恩站起身,做了一個脫帽致敬的動作:“您的意志,我劍之所向?!?p> 商若冰微微頜首,而后又看向與基金會聯(lián)系的人:“江坤良可答應(yīng)向我們公布帳本?”
與基金會聯(lián)系的人馬上站起來:“江坤良幾次推諉,都被我給詰問得無話可說。最終只得答應(yīng)公開這十幾年的帳本,不過他要求下個月才可以查帳?!?p> 商若冰低低地笑了:“我查他的帳,還要等到下月?你告訴他,三天之后,我若是見不到帳本,他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p> 商若冰說完之后,站了起來:“諸位女士,諸位先生。與你們共事很愉快,但是我現(xiàn)在要去晚餐了。希望你們能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后,給我一個美好的答案?!?p> 會議室里的人目送著商若冰離去,而后開始激烈地討論起來。
聽到商若冰要求查自己的帳,江坤良先是一陣心虛,而后憤怒起來。
自己可是商若冰的親生父親??!
“讓商若冰自己來和我談?!苯ち既绱藢η皝聿閹さ娜苏f。
“好呀,他想要見我,那便見吧?!鄙倘舯纯斓卮饝?yīng)了這個要求,同意與江坤良見面。
第二天下午,商若冰如約見到了江坤良。
“爸爸,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商若冰笑得純良而又無邪,竟令江坤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他看著這個與商菌蘊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兒,心頭不知為什么竟浮起一股久違的愧疚。
“若冰,爸爸真是有事要求到你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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