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簡直是女音二重奏，江氏和老太君一齊驚問。
“就是四姐姐拿雪砸我，娘，祖母，我真的沒有說謊，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她倆?！绷质缤ㄖ蹨I跺著腳，指著地上跪著的丫鬟。
丫鬟瑟瑟發(fā)抖，“回老太君和夫人話，正如小姐所說，四小姐拿雪砸我們小姐，奴婢死命攔著，也沒攔住?！?p> “四小姐身手敏捷，她身邊那個桃花也幫忙------”
“娘...
兩邊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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