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振,呂政不由想到那個便宜的英勇事跡,想到他劫了別人的老婆,呂政咽了咽口水。
“你們不會散布我是東林汗的兒子吧?!?p> 王振一臉震驚地望著呂政:“你是怎么猜到的?!?p> “你娘的,還真是,那老東林汗不會是已經(jīng)快死了吧。”呂政再猜測到。
王振臉色更是微變:“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呂政可是擔(dān)著殿前司副使,他又有想把殿前司的人化為已用的前科,所以王振第一時間便想到呂政是從殿前司得到消息。
王振可是清楚,殿前司便是皇帝的自留地,是絕不容許出一絲問題的地方,如果呂政當(dāng)真把手伸進(jìn)殿前司,那就壞事了。
呂政微微遙了遙頭:“你荒什么,這是我猜出來的?!?p> 王振一臉認(rèn)真地盯著呂政:“此事也只有少數(shù)重臣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說,你們想利用我的身份搞事,那也不用隱瞞著我吧,我又不是那等短見識的人?!眳握行┎凰馈?p> “你還沒有說你是怎么猜到的?!蓖跽窬o緊地盯著呂政。
呂政嘆氣道:“我是從英烈軍那里知道我爹綁過東林汗他妻子,再想到你此次前強(qiáng)調(diào)我是呂建的兒子,這不就顯出來了嗎?”
王振松了口氣。
“你小子,雖然圣上重視你,但有些底線卻不能碰的?!?p> 呂政一臉不在乎道:“我又不想當(dāng)什么大官,我只想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貴人罷?!?p> “你,混吃等死?!蓖跽裼行┕之惖赝鴧握骸澳阌袀€好爹,所以你一世都不休吃穿玩樂?!?p> 呂政一下便注意到王振那怪異的臉色。
“你什么眼神,我一個迪功郎還能有什么事不成。”呂政氣怒道。
“你吵什么?”王振臉色靜如水地飲起了茶:“你小子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現(xiàn)在你無事,那就多玩玩,其余時機(jī)成熟了,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p> 感到此中有巨大陰謀的呂政冷冷地盯著王振:“你也不愿讓你女兒當(dāng)寡婦吧,我看你們還是快把有關(guān)于算計我的事說出來?!?p> 呂政話一落,黃九娘走了進(jìn)來。
“老爺,金公公來了。”
王振皺了皺眉頭:“請。”
片刻后,黃九娘帶著金大富走了進(jìn)來。
“咦,呂政也在啊?!苯鸫蟾灰荒樞Φ?。
看著大大方方坐下來的金大富,呂政有些不爽道:“金總管,這些老家伙算計我,又不與我說,萬一我死了,你們還算計什么啊,可憐我呂家一門忠烈,九代單傳,我一死了,我呂家就絕了。”
金大富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你小子,陛下讓咱家給你說聲,那些菜不錯。”
金大富話一出,呂政立馬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百香樓過幾天要招一些學(xué)徒教授廚藝,陛下如果有需求的,但派幾個可靠的人來學(xué)吧。”
說到此,呂政臉色一正道:“先說好,我可要靠此生活的,這些都是秘方,你們可要派些可靠的人手過來才行,可不能再派些二百伍過來?!?p> “什么是二百伍?”金大富摸不著頭腦地望著呂政。
“叛徒。”呂政冷聲道。
金大富瞇著眼望著呂政:“陛下說,你是忠烈之后,便應(yīng)該沿著父輩之路而行,你既然是呂建的兒子,好就不能墮了他的名頭?!?p> 說罷,金大富拿出一份文書出來:“你自己看吧,這些是有關(guān)于東林方面的情報?!?p> 呂政接過來一看,他驚都到眼暴。
“這,這,東林人是傻子嗎,說我是東林汗的兒子,他們會信嗎?”
金大富給了個眼色王振,王振立馬明白過來。
“此中關(guān)系到你爹東林汗梁王幾人的大事,當(dāng)年東林破京師,你爹跑到北庭,擾亂其后方,假冒著梁王的人劫了東林汗的妻子,爾后讓梁王的未婚妻即是你娘給你梁王寫一封信,讓梁王相信她被東林人劫了?!?p> 話到此,王振滿眼佩服道:“當(dāng)時,梁王英俊雄偉,率軍謹(jǐn)王,如果不是你爹搞這一出,使得梁王與東林火拼,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還真不好說?!?p> “咳,咳?!币娡跽裼幸庹f到皇帝的事,金大富不由出聲道:“還是說呂政的事?!?p> 王振嘆聲道:“那東林汗妃也不是簡單人物,她被劫后,害怕東林人拋棄她,她便出計讓你爹傳出,她腹中有東林汗的骨血,更配合你爹扮完此份梁王欲淫其的把戲?!?p> 呂政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這女人是不是傻啊,會配合敵人?!?p> 王振怪異地望著呂政:“她不傻,實(shí)在是情為何物,她是被情所傷的可憐人,她都自愿留在你爹身邊,但你爹卻硬是把其送回東林,她回到東林時,只得荒稱被梁王弄流產(chǎn)了,此舉使得東林汗拼了老命與梁王打,在梁王與東林拼到最后時,你爹拉起一支義勇軍,硬硬讓東林與朝庭議和,面臨著東林與朝庭的議和,實(shí)力大損的梁王,只得捏著鼻子認(rèn)了?!?p> 話說到此,王振給了個眼神金大富,金大富接話道:“小子,你是呂建的兒子,是事實(shí),但為了大局,你就忍了吧,陛下會記得你的?!?p> “這算得什么,反正我又不會回去當(dāng)什么鬼東林汗,我不是想著當(dāng)我的富家翁?”呂政不解道。
金大富與王振對視一笑。
“小子,你以為真要你去東林當(dāng)什么王子吧,你想多了?!?p> 聞言,呂政臉色略有不爽道:“不就是拉隴分解那一套嗎,你們真多余。”
說著,呂政起身便離去。
看著呂政離去,金大富笑了笑道:“這小子,真是好運(yùn)?!?p> “好個屁,那些東林人現(xiàn)在只想吞了他吧?!?p> “王公,你就不會往好的想嗎,東林汗無子,你說他什么怎么樣呢?”金大富笑道。
王振遙了遙頭:“我總感到你們太想當(dāng)然了,東林汗那等人物又怎么會因一個可能不是兒子的兒子軟下來。”
在王振與金大富商量著皇帝交代的事時,呂政卻氣怒地回到王小迪身邊。
“怎么?”王小迪皺眉頭走過來的呂政。
“百香樓準(zhǔn)備開張了,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呂政輕輕遙了遙頭便轉(zhuǎn)過話題道。
說到此,王小迪臉色一喜:“你是怎么想到那個富家子弟會大出血來此消費(fèi)的。”
“這個百香樓前身便是高消費(fèi)的東西,現(xiàn)在改成百香樓當(dāng)然得搞成貴族消費(fèi)場所,那些經(jīng)營問題,你搞明白了沒有。”呂政一臉自得道。
王小迪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我擔(dān)心,那些從百花院留下來的少女會重操舊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