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馬車就到了城主府門口,沈風下車看見門口上面的牌匾心中凝然,這時她才知道白掌柜讓自己保護的是什么人,看見門口的守衛(wèi)對玄天恭敬,應該是城主府的公子無疑。
玄天回頭看了一眼沈風,見她還是不多話就帶頭走了進去。沈風見忙碌的下人看到玄天都叫一聲公子,看來她的猜想是對的,但沈風更加疑惑,如果是白掌柜的弟子那又何必叫自己一個外人來保護,白掌柜自己本身就法力高深,手下的能人異士更是多如牛毛。隨著一聲問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沈法師在想什么?這么出神?!?p> 沈風一看原來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玄天身邊,玄天在前面疑惑的看著她。但一想到白掌柜是安排自己來做保鏢的,剛剛確實大意了,隨即笑著致歉。
“剛剛想起點往事一時失神,望公子見諒?!?p> 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聲音還是很好聽,玄天又問道:“難道這里有什么地方讓法師感到熟悉,還是說有什么人讓法師感到熟悉?”
“并不是,既然是白掌柜讓在下來保護公子,那公子以后就叫我沈風吧,公子跟隨白掌柜估計也是個修士,法師二字確實不敢當?!鄙蝻L搖搖頭,并不想繼續(xù)剛剛的話題。
玄天也看出了她并不喜歡多話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你比我大,我還是叫你沈姐吧。沈姐既然這么說了那也不用老是叫我公子,我叫玄天,就叫我小天也行,我身邊的人都這么叫我?!?p> 沈風只是看著他,玄天見沒有出聲便認為她默認了,又自顧向自己房間走去,途中遇到李伯,跟李伯說了沈風的來歷,又叫李伯為沈風準備一間房間。但是沈風堅持跟玄天住一個院子,說是不能忘了白掌柜的吩咐,見玄天默許李伯便下去安排去了。玄天也是有點郁悶,自己院子雖說不小,但是一男一女的住這心里還是有點別扭。
白掌柜安排人保護玄天五年,城主玄凌還是有些意外,心里也萬般的感激白年的細心。
“還是白法師考慮周到啊?!?p> 既然白年那里有這樣的安排玄凌等人也放心不少,畢竟自己一個凡人有時候并考慮不到天兒這些修士的需要,讓一個高手保護天兒他也放心不少。
回到房里的玄天看著沈風還跟著有些無奈,沈風眼睛好似能洞若觀火一般,看出了玄天的不適應。
“在下白天會一直跟著公子,晚上要是有事公子可以大聲叫我,我就住在公子隔壁?!?p> 玄天見她還是一口一個公子也沒有在理會,對他來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既然知道了自己修煉成功了那現(xiàn)在自己覺得最要緊的就是抓緊修煉。想完就一下蹦到床上閉目打坐起來,把身邊的沈風嚇一跳,剛剛還一直彬彬有禮突然就換了畫風還真有點不適應。
沈風自己則是走到露臺上坐了下來,也和玄天一樣閉目打坐起來,同時也有警惕四周的模樣。
玄天很快就進入狀態(tài)吐納起來,感受靈氣運行經(jīng)脈帶給他的舒適。
第二天的清晨,一品堂對面的客棧內(nèi)李智正在津津樂道是和掌柜打趣,旁邊還有與玄天一起玩到大的小虎,一身肥肉。這家客棧是將軍府的產(chǎn)業(yè),像這樣的產(chǎn)業(yè)將軍府還有很多,李將軍本來想讓自己的兒子接手管管也可以練練他的能力,奈何李智油鹽不進,只管這一家其他的都不買賬。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家的掌柜是江都有名的美女,彭清華。
彭清華被譽為江都少見的美女而且還有才干,長相自然是不用說的,最讓李智看中的是彭清華的身材還是萬里挑一的。當初李智的父親讓他管商鋪的時候還不樂意,但是一次算賬的時候看見彭清華已經(jīng)是垂涎三尺,后來以李智的尿性那自然是窮追猛打,臉皮厚到讓玄天都驚為天人。
彭清華沒有多管李智,繼續(xù)在柜臺前算著帳。不是她不給這位少當家的面子,而是這么幾年來這個少當家的臉皮真的是厚到讓人發(fā)指。
“退房。”
李智還想逗一逗彭清華,結(jié)果一只大手啪的一聲就把鑰匙拍在柜臺上,嚇李智一跳就不說了,那中年男子還擠了一下李智,明顯是看李智嘰嘰歪歪的挑逗一個女子有些不順眼。
李智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面前的高個男子長得不怎么樣脾氣還挺沖,隨即對著他叫喊。
“我說這位朋友,你這是幾個意思?。俊?p> 聲音雖然有點高但還是算他能忍的,因為在江都除了玄天和他老爹李智又怕過誰啊。即便對方是修士也不能把自己這個飛靈學院的人給怎么樣,飛靈學院雖然不算是什么大勢力但是也不是散修可以得罪的。
那人不屑的撇了李智一眼沒有說話,旁邊的李智看到這眼神臉都快氣綠了,自己長這么大還沒有被幾個人用這眼神看過,那怕當年玄天這么看他雖然沒有打得過,但是又有幾人是玄天這樣的身份,再說了自己現(xiàn)在可是飛靈學院的弟子。
李智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怒道:“如果你現(xiàn)在就滾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旁邊圓滾滾的小虎也裝出怒意看著這個中年男子,作為玄天和李智的小跟班一些形式上的表示一定要有。
那人聞言再正式轉(zhuǎn)身看著李智,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李智不知怎么的越看越惱火。整個客棧一樓是客人吃飯的地方,許多人聽見這邊的動靜都紛紛扭頭看來,一群看客的模樣。樓上正下樓的一男一女聞聲也看著這邊,這兩人加上柜臺前與李智對視的男子正是當天一品堂白掌柜接待的三人,當時因為玄天突然來訪所以沒有顧得上他們。
兩人陸續(xù)下樓走到中年男子身邊,文雅的紅衣男子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旁邊的美麗女子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智,問當然是做做樣子,剛剛下樓的時候兩人就已經(jīng)聽到了他們的爭執(zhí)。
中年男子對著兩人鞠了一禮,隨后又抬頭挺胸一副傲然的模樣,顯然沒有吧李智放在眼里。
“沒有怎么樣,我只是退個房而已這位朋友便要讓我滾?!?p> 文雅男子臉色一寒,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人有些不太禮貌,當是這種情況讓他幫外人說話是不可能的。文雅男子寒著臉看向李智,一副要個說法的模樣。
“不知這位朋友怎么就要讓我等滾呢?”
李智也打量了一下文雅青年和他旁邊的美麗女子,他們衣著都是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只有這個與自己對著干的男子衣著普通,想來應該是他們的仆人或者是保鏢,而這男子說話還理直氣壯那里像是仆人一定是保鏢了。李智再看了一眼周圍看戲的人,眼睛一愣,他們怎么看自己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大將軍府的少當家?
李智雖然紈绔了點,但還是和他名字一樣有點理智的,隨即拉了拉身后小虎的衣袖,小虎會意,這意思肯定是要自己去搬救兵,今天智哥肯定是啃到硬骨頭了,沒有多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此三人看見他身后的小弟也走了,估計是知難而退了,也沒有去管,三人的目光都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智,似想要他對剛剛的話給出答案。
李智見自己周圍就自己一個人還真有點怯場的感覺,好在多年的紈绔生涯讓他有點底氣,挺了挺胸,也跟著傲然開口。
“這位紅衣朋友不要誤會了,我是讓他滾不是讓你們。但是既然你們認識那這事就算了,剛剛就當是個誤會了?!?p> 越說到后面越?jīng)]有底氣了,主要是對面這三人的底氣未免太足了些,李智越發(fā)覺得對面的人不一般,可以肯定也是有大背景的人,自己也不想久留轉(zhuǎn)身就走。
誰知身后的高個男子一把抓著他的肩膀讓李智動彈不得,李智大驚,自己居然動不了。自己好歹也是練氣兩層的修為,李智一下就冷靜下來,心里還有一點小后悔,今天居然撞在高手手里了。
文雅青年走到李智面前,手中還捏了一把扇子,不停的拍著手心。
“話還沒有說完就急著走?”
柜臺里面的彭清華見狀也是一驚,要是讓少當家在自己這里出事那怎么向李將軍交代。于是急忙出了柜臺,趕緊替李智向三人賠禮:“三位公子勿怪,我們少當家的性情古怪有些魯莽,我在這里替他配個不是?!?p> 三人中的美麗女子看了彭清華一眼,眼前一亮果然是個美人,對著彭清華清脆開口:“他是你們少當家?”
“正是,剛剛少當家與我聊一聊賬目的問題可能被這位大哥誤解了,實在是不好意思?!?p> 高個男子一只手抓著李智的肩膀轉(zhuǎn)頭看了彭清華一眼,雖然漂亮但是他還真不放在眼里,冷冷道:“現(xiàn)在可不是這個問題,剛剛他叫我滾,現(xiàn)在我只是討個說法。”
李智雖然動不了但是還能開口,正想開口反駁門口又傳出一個冷冷的聲音。
“哦?那你想要討個什么說法?”
聽聲音李智大喜,玄天來了。抬頭看門口,果然是從不掉鏈子的小天。三人和彭清華也看向門口,一樓一些看戲的人也看來,玄天身邊有兩人,一人是剛剛逃走的胖子小虎,一人則是個與玄天身穿一樣的黑衣女子,女子自然是玄天的保鏢沈風。
玄天沉著個臉朝著三人走來,三人包括美麗女子在內(nèi)都好奇的看著他,李智也是心情激動,心中默念。
“靠,小天就是小天,這出場方式可謂是霸氣,就沒他鎮(zhèn)不住的場子?!?p> 文雅青年看著他,疑惑道:“敢問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稱呼你奶奶的,你把我朋友都抓了還想和我坐下來喝杯茶是怎么的。玄天也不管他這一套,擺了擺手。
“要么你現(xiàn)在放人,要么就留下他抓我朋友的這只狗爪?!?p> 玄天也是想激一下這個抓著李智的男子,他看出這人應該實力不壞,也想看看沈風的實力,要是沈風等會打不過他大不了就跑,這里對面就是一品堂玄天還不信他們還能追到一品堂里動手。
“找死?!惫唬煺f完抓著李智的男子一怒,推開李智就朝玄天抬手抓來,沈風一驚,一把將玄天拉在身后向男子迎面抓去。文雅青年也被搞得有些措手不及,拉著旁邊的女子便往后退。
出手了,出手了。一樓吃飯的人飯都不吃了,全部看著門口,個個眼里放光。
男子和沈風的手撞在一起,勁風四溢。隨后兩人都被震退,高個男子身子再次向前一沖,準備再次出手。
“哼!”
一聲冷哼,四周溫度都隨之下降,男子的攻勢都被一聲冷哼震散,又心驚的極速退了回去。四周的人可能只覺得四周溫度降低,可男子心中卻極為驚恐,因為他感受到了,殺意。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門口就站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年。白年黑著一張臉。
當代夜游神
祝祖國七十周年,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