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王敬了楚風軒一杯,說道:“你看你來一趟,送這么大的禮,這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p> “哪里的話,這不算什么。小小禮物不用掛懷。”楚風軒笑著說。
那邊長輩開始有的沒有敘話。
這邊白羽瞳湊到玉千鳶耳邊悄悄說了句:“不用羨慕她,你的比她的值錢。”
玉千鳶嘴角抽抽,我有說我在乎這個嗎?
晚宴非常愉快的結(jié)束了,不得不說楚風軒送的石頭真的很神奇,一頓飯的功夫她覺得自己身子輕快了不少起碼恢復了七八成。
她一路閑適地回房間,摸出枕頭下的袋子,將東西倒了出來。
只見一個白布包裹著什么東西,然后拆開白布,一層不知道什么動物的皮毛,再拆一層一張極細膩的像手絹的布,隱隱能看見布里事物了。
玉千鳶皺眉,心道:什么東西,需要這么小心,包這么多層。
打開最后一層,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顆火紅色圓滾滾的東西,很像玻璃球,掌心大小,摸上去異常光滑,表面時不時的有些看起來很玄奧的花紋閃過,仔細感受還能感覺到一些暖意。
這是個什么玩意?她翻來覆去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用金針用力戳了戳也不見留下絲毫痕跡。
她一陣沉默,那兩個黑衣人就是在找這個吧?
“嚓,嚓,嚓”,柜子里傳來聲響。
她起身打開柜子將里面的閃電鼠抓了出來。
隨手丟在桌子上,那金黃色的皮毛光滑順手摸起來很是舒服,此刻它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憤怒地看著她。
“脾氣不小。”她淡笑出聲,將那個玻璃球隨手放在桌上。
只見它雙眼放光,幾乎拿出了自己之前逃命的速度吧唧一下貼到了玻璃球上。
它只比那球高一點,小圓臉在球上蹭啊蹭,恨不得馬上將這個球吃掉。
就在它張嘴之際,玉千鳶將它從球上撕了下來。
它委屈的眨巴著眼睛盯著她。
“你喜歡這個?”玉千鳶指指玻璃球。
它快速地點點頭。
“不是不可以給你,你得聽話才行。喏,魔寵是不是都要認主的?吶,你認我為主。我可以把這個珠子借你玩?!?p> 它睜大眼睛,一臉的震驚。什么?叫我認主?開玩笑,本王怎么會!你死了這條心吧!
“是個倔脾氣,我喜歡。既然這樣那你自由了,走吧,騷年,去流浪吧?!?p> 玉千鳶隨手將它丟在桌子上,又將珠子拿在手上滾來滾去的玩。
見它好像很緊張這個珠子,她微微一笑,將柱子放在鼻尖聞了聞,道:“挺香的,我來嘗嘗。”
她舉起珠子作勢要吃掉,結(jié)果快到嘴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真想要吞下去,她臉色微沉,立馬穩(wěn)了心神將它拿的稍遠了些。
閃電鼠見狀大急,“吱吱吱”叫個不停。
“認我為主?!庇袂S淡淡的說著,語氣里都是不容置疑。
只見它如斗敗的公雞,伸出小爪子,一爪指著天,一爪捂在心口出發(fā)出古怪的音節(jié)。
半晌,它泄氣一般坐在桌上,垂頭喪氣。
她目光微凝,果然這只老鼠不一般。買它的時候就覺得它很有靈氣,那雙眼神情緒很豐富。閃電鼠不過是一階魔獸,根本不可能跟她對話,更別說之前那古怪的音節(jié)了。
玉千鳶狀似納悶地看著它,問道:“這便好了?不用靈魂抽取,簽約誓言什么的嗎?”
它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原來她什么都不懂?!本王居然真的發(fā)下誓言認她為主了?
看它表情就知道它的心里活動了,玉千鳶揉著它的頭笑道:“以后你就叫呆呆吧。今晚好好在這玩,我還有事出去一趟?!?p> 呆呆心如死灰地爬上玉千鳶肩膀。無語問蒼天:為了恢復就把自己賣了,是不是有點虧呢。
玉千鳶偏頭看了看它,快速的在臉上涂抹了一些易容藥物,披上件黑色的披風,收拾了些需要的東西從窗戶出去了。
夜涼如水,那襲黑色好似一陣清風,不著痕跡的掠過一個一個的屋頂。最后停在了某個小院門口。
“嗯?還沒醒呢。”
她走過去,坐在男子旁邊,眉頭緊鎖地看著他身上的血跡已經(jīng)變成了褐色。這可不好辦了,走的時候傷口沒來得及處理,這下血都干了跟衣服黏在一起,這要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正在玉千鳶腦中思考救治方案的時候,床上的人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是你……”
“少說話,養(yǎng)養(yǎng)神。將這個吃了,再把水喝了?!彼岩活w丹藥喂他吃下,然后一大碗鹽糖水給他喝了下去。
“謝謝?!焙攘怂杏X好多了,說話也清晰了不少,他繼續(xù)說道:“在下方墨清,敢問恩公高姓大名,來日在下必定厚報?!币痪湓捳f的很慢卻很清楚。
“行啦,有這力氣你養(yǎng)養(yǎng)神吧。接下來的事情會很耗費體力的。”玉千鳶將披風放到一旁,淡淡道:“你休息好了吧,那我們開始吧?!?p> 接著在方墨清震驚的眼神中她慢慢地褪下了外衣。
“呵呵,這樣方便一些。下面的畫面會很刺激,希望你能挺住,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弄死你的,呵呵呵……”
看到之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正在慢慢地脫衣服,他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
直到她的手抓上自己的衣襟,他才渾身顫抖,著急地說道:“有話好說,雖然你救了我,但是……”
沒等他說完,玉千鳶少有的溫和安慰著:“不要緊張,放輕松。我會很溫柔的?!?p> 話很溫柔,但手下卻一點不留情面,幾根金針下去封住他的經(jīng)脈,讓他只能保持那個姿勢。
“別怪我,我也是為你好。”她悠悠地說完,一伸手就將他身上的外衣撕下來一塊隨手扔了。
他心中一抖,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閉上眼認命般放棄了掙扎,忍受著極大的屈辱說道:“如果你是因為美色才救我,那之后請你盡快殺了我……”
玉千鳶正在撕他衣服的手僵在空中,道:“反正就這一次,我做完我的事,你愛死不死?!?p> 今晚正好是月圓,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這個許久沒有人住過的廢棄小屋里男子的喘息聲不停的傳來,要是有人聽見的話肯定會想象里面在做著很刺激的事。
“感覺怎么樣?還受得了嗎?”玉千鳶輕聲問道,“要不咱們休息一會吧?”
方墨清喘息著:“沒關(guān)系,我受得了!您盡管放心,請繼續(xù)?!?p> 是個漢子,玉千鳶心里贊嘆了下。手上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只聽“唰”的一聲,方墨清背上的衣服撕毀了一大片,猙獰的傷口像蜈蚣一樣爬滿背。
之前玉千鳶已經(jīng)在他身上灑滿酒,衣服雖然濕潤了些,但隨著衣服的剝離有些結(jié)痂的傷口還是重新裂開,鮮紅染了滿背。
方墨清汗水滴落,只是喘息聲又粗重了些。
快速的撒藥粉,包扎,雙手在方墨清背上不停閃動,像兩只飛舞的蝴蝶。
方墨清眼里盡是玉千鳶的側(cè)臉,這個人應(yīng)該易容了,脖子和臉上的皮膚色差雖然不大,遠看還行,但這會這么近的距離還是很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