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清出去時秋染已經不在了,夏海在往屋里搬炭。
“爹,他人呢?”
“挑了一擔炭回去了?!?p> 夏清想著他待會還得來,就在門口等著也不著急。
堅果也幫著夏海,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夏清有點納悶,什么意思?
“爹,你怎么都拿進去了?秋染一會再拿多不方便?!?p> 夏清眼見門外的炭快搬空了,忙出聲提醒。
“他不來了?!?p> “不來了?那炭怎么辦?以后再來拿?”
想想也行,總歸是可以見到的,她想現在見他其實就是想看他被撩了有什么反應,肯定很好玩。
“不是,他說他拿兩袋就夠了,剩下的留給我們?!?p> 夏清是打算兩家平分的,不過秋染這么做她也不會反對,反正不夠了隨時都可以再來拿。
不過她好奇夏海居然沒有拒絕,她和秋染出來的時間相差不久,拒絕的話肯定要磨嘰一會,但她出來人已經不在了,應該是直接答應了。
“那爹你就直接收下了?”不像夏海的作風啊。
“不然還能怎么辦?那孩子說一不二,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我何必還費功夫拒絕,還不如順從他,以后咱家在其他方面多幫幫他們家,能抵一點是一點?!?p> 看夏海的樣子好像是反正已經欠了不少人情,也不在乎再多欠一點。
“好啊,他家人好,我就喜歡和他來往?!?p> “嗯,平時可以多走動?!?p> 夏海把最后一袋炭搬進去。
堅果湊到夏清邊上,靠著墻,居高臨下的看她:“你倆在屋里干什么了?”
“你問這個干嘛?”
夏清一臉警惕。
“他出來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你爹還以為他過敏了,還有挑炭回來時他健步如飛,回去我看他腳步虛浮,跟喝醉了似的,你給他下迷魂藥了?”
這反應比她想象的還要大,難怪匆匆拿了兩袋炭就走了,不過就只是拉個手,至于這么夸張嗎?
“說話啊?你在神游什么?”堅果踢了夏清一腳,“看你一臉發(fā)春的樣子,你該不會真對人家做了禽獸的事吧?”
“夏清啊夏清,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竟然真的下得了手,人家還那么小,你真是喪心病狂…”
“演技好差?!毕那屐o靜地看他表演。
面無表情的說著需要表情動作配合的話,夏清簡直沒眼看,就好像一個面癱在演戲,除了覺得演技差沒有其他任何感覺。
“那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
堅果恢復正常。
“我發(fā)現你今天話有點多,你平時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反問我,也不要試圖轉移話題,直接回答我的問題?!?p> 堅果一眼識破她的小計倆。
夏清覺得這是她和秋染兩個人的事,屬于隱私問題,她一點也不想和別人分享。
“我可以不說嗎?這是我的隱私?!?p> “你覺得憑我們的關系你在我面前還有隱私嗎?”
“………”
好吧,你贏了!
夏清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p> 堅果似乎不相信:“就只是摸手沒做其他的?那他怎么那么大反應?”
“可能沒想到我這么大膽主動吧。”
“呵~”堅果冷哼,“你確實夠大膽的。”
“………”
友盡!絕交!
夏清發(fā)現他們倆好像都不能好好說一會話,說著說著就要懟起來,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