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玄之水!”白骨人兩道鬼火猛地增大,在他身周,從他刻畫之中,匯聚而成一條波瀾起伏的長河,長河的中心處,有一塊巨大的石碑,高高矗立,上面寫著三個蒼老的大字:蒼玄河。
“哈哈哈,我乃是蒼玄一脈靈王,天界小鬼,能逼我使用出這一招,你應該自豪了,乖乖受死!”
在白骨人一片囂張聲之中,巨大的洪流,奔涌而出,首當其中的是魔禮紅。
這一記,實在太強了,不止魔禮紅,整個通道口都被一種極為可怕的水流吞噬,這水古怪的很,在水中,不能凝聚真元,只能像是個普通人一樣,這可把不會游泳的修煉者坑慘了,很多人,因為不會游泳,直接給淹死了。
李念溪就是不會游泳一個,李逍遙正要保護妹妹,誰知,一個浪頭飛來,直接把他們一行人給沖散了。
李念溪和陳飛雪二人,遠離眾人,李逍遙十分慌張的望著他們大叫道:“陳兄,保護好我妹妹!”
陳飛雪一把抱住了李念溪,鄭重的道:“李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妹妹!”心里卻非常得意,那個浪頭,自然是他的杰作了,否則怎么能跟大美人有獨處的機會呢?
大水龐大,把所有人都給沖散了。李念溪緊緊抱著陳飛雪,滿臉的慌張之色,在這古怪的水中,不能使用真元,兩人不知被河水沖了多久,到了何方?只能隨波逐流。
當然,其他修煉者,是真的在水中毫無作為,而陳飛雪乃是裝的,這區(qū)區(qū)弱水,根本奈何不得他,不過有著美人抱著,他很樂意和眾人一樣,不能釋放神通。
兩人被沖擊到一個山谷,整個山谷,只有兩人,河水消失不見,山谷之中,鳥語花香,景色十分迷人。
陳飛雪放開了李念溪,他的懷抱離去,頓時讓美人覺得心靈空虛起來。
也許,她只是想要找尋一份心靈的寄托罷了。
就在這時,三個金衣人步入了山谷之中。
“那怪物的水,好厲害,雖然我們是龍族,可在他的水中,我們不能使用任何的法術。”龍三太子皺著眉道。
“那應該是弱水,據說弱水只有九幽黃泉之海有。奈何橋下的水,就是弱水。任你修為蓋世,在奈何橋下,也只能徒呼奈何,不能使用任何神通法術。”龍千歲感嘆的道。
“這是是哪里?”敖離打量著山谷,隨即,和陳飛雪二人,大眼瞪小眼。
“這里還有人?!卑诫x張開了小嘴巴道。
“你作為龍族公主,大驚小怪,成何體統(tǒng)?!饼埲影櫭颊f了一句,隨即,目光望向了李念溪。
眼睛一亮,眼眸之中,閃爍出一抹貪婪之意。
此刻,李念溪面紗早就被弱水沖走,露出了絕世容顏。
一席紫色的長裙,爆火的身材,絕美的臉蛋,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在龍三太子眼中,這女人是個絕世珍品。
就算他收藏無數美女,可眼前這人,比那些收藏品,彌足珍貴的多。
也許是龍三太子的目光,太過可怕,李念溪退后一步,身子躲在了陳飛雪的后面,探出了小腦袋,望著龍三太子,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懼怕之意。
陳飛雪心中好奇,方才懟天懟天的女神李念溪,此刻居然露出了屬于女性獨有的柔弱的一面,仿佛現在的她,才真正和腦海之中留著的那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面目重合。
轉念一想,倒也正常。剛才李念溪和哥哥李逍遙在一起,高傲不可一世,人之本性皆是如此,在有靠山,和沒有靠山時候,態(tài)度是不一樣的,畢竟她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有哥哥李逍遙為她阻擋。
可現在情況不同,她和李逍遙分散,獨自和自己這個陌生人在一起,再加上那龍三太子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樣,她害怕倒也正常。
龍族天生好淫,龍三太子充分繼承了龍族的“好”基因,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眼前的女子占為己有。
“小子,你給我滾開,那女人,是我的!”似乎平時囂張慣了,龍三太子指著陳飛雪,咆哮的道。
“姑且不說這女人愿不愿意跟你,你在我面前,似乎太囂張了吧!”陳飛雪氣急而笑,多少年了,沒人在它面前裝逼了,此刻,難得碰到這么一個傻逼。
“我是東海龍宮三太子敖柄,識相的趕緊滾,否則讓你神魂俱滅!”龍三太子眼眸閃過一道殘忍的光芒,厲喝道。
平時面對這種凡人,他都是直接殺的,此刻之所以不殺對方,完全是想在美人面前留個好印象,不過,他不知道其實是自己想多了。
其實他不用在李念溪面前留好印象了,因為在李大美女心里,他和壞人,已經畫上了等號了。
現在,無論他做什么的,都不會讓李大美人產生好感。
“哈哈哈,遙想當年,你們的祖宗——龍祖,在我面前三拜五叩,要做我的小弟,我沒有答應,想不到如今他的一個不知道多少年的后輩,叫我滾了,這個世道的變化,當真可怕!”陳飛雪搖頭嘆息。
龍三太子厲目一凝,大聲道:“小子,休得胡言亂語。否則要你不得好死!”
金衣中年人眼眸微微皺了起來,心里想:平常人遇到自己龍族,早就嚇得屁股尿流了,這小子非但沒有懼怕,反而出言威脅自己等人,這讓他非常想不通。
原因只有可能兩點,第一點,是這小子但大膽,第二點,就是這小子深藏不露,有底牌。
能和那么漂亮的女子有交集,龍千歲不覺得這小子是屬于第一點傻大膽類型,若不是如此,那么只能說這小子有依仗了,想到這里,忍不主出言提醒龍三太子。
“太子,這小子,有點古怪,你要小心!”龍千歲沉聲道。
“龍叔,你就是太膽小了,這小子身上沒有半絲修為波動,一定是太弱了,不許在意?!饼埲訐u著頭,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殺意,很不以為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