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衣算什么,楚瀟瀟算什么,我丁圓可不怕。
楚瀟瀟被陳飛雪直接罵走了,這戲劇性的一幕,讓得丁圓飄了,他認為是老天爺都在幫他,他就是位面之子,事實都會過的順心如意,如有神助。
“哈哈哈,天助我也,我果然是位面之子,連老天都要幫助我?!?p> 想到這里的丁圓,忍不住猖狂的發(fā)出了極為得意的大笑聲。
他現(xiàn)在興奮的真的想高歌一曲。
陳飛雪看到丁圓在那里傻笑,可沒有理會這家伙,因為他覺得這個胖子一定是神經(jīng)病了。
不過對于一個即將要殘廢的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似乎也不是很重要了。
所以,陳飛雪很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真想不明白,馬上就要成為廢人了,不能再享受著美好的花花世界了,這個胖子,在笑什么。
望著原來越接近自己的陳飛雪,丁圓的面色驟然變得猙獰了起來,手指一揮,朗聲道:“殺了他。”
陳飛雪這一次真的惡心到他了,本來丁圓只想把對方打成殘廢,可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他要陳飛雪死,既然這么決定,那么他也不會在乎陳靜的感覺了,最多只是把這位美女當成玩物好了。
主人會在意玩物的感受嗎?
顯然不會,所以此刻丁圓再沒有對陳飛雪有絲毫留守的心思。
畢竟差點在陳飛雪面前陰溝里翻船,要不是這家伙自己傻,得罪了楚天衣的女兒楚瀟瀟,現(xiàn)在恐怕自己就要灰溜溜的走了。
不管是美女,還是面子,統(tǒng)統(tǒng)的掉了個一干二凈。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這傻子,把楚瀟瀟個氣跑了。
丁圓既有些慶幸,又有些鄙視陳飛雪的人頭豬腦。
不過,很快他就搖搖頭,心里覺得陳飛雪犯傻也正常,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他丁大公子這般文武雙全、智慧如妖。
“人啊,真的不能太優(yōu)秀了,不然會有著難遇到知音人,難遇到對手而苦惱!”丁圓十分自戀的想著。
他身邊的十多個高手,刷刷刷,化作十多道黑影,紛紛落在了對方的面前。
將陳飛雪給團團包圍住了,看那嚴密的程度,就算是一只蒼蠅,也休想從這個圈子里逃出去,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完了,完了,這個陳飛雪完了。
不論是張不二,還是李紫,蕭萬古等人,都覺得這一次陳飛雪死定了。
楚瀟瀟并沒有走遠,反而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勾了勾手指頭,立馬有兩個大漢會意,前去搬來了一掌椅子。
楚瀟瀟翹著二郎腿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去。
“我渴了。”
楚瀟瀟這話一出口,立馬有個大漢會意,前去一個小賣鋪,買了一杯冷冰冰的飲料,遞給了她。
拿著一種黑色的吸管,烏溜溜的吸著。
從這一個角度,她能夠清晰的看到陳飛雪一行人,他發(fā)現(xiàn)那該死的家伙被丁圓一伙人團團包圍住的時候,美眸之中露出了一抹快意之色。
“哼,敢罵我,這下要死了吧。哈哈哈,活該?!背t瀟神色很得意,
她很想看看,這個狂徒的下場,沒有他楚大小姐的幫助,他是怎么慘死的。
要知道,從小到大,就算是他的父親白眉大俠楚天衣,也沒有罵過她。
陳飛雪要了她的第一次,怎么能不讓楚瀟瀟憤怒。
面對百米之外看戲的楚瀟瀟,陳飛雪可沒有絲毫的關(guān)注了,只要那女人不要過來破壞他的好事,他就不會在意她。
楚瀟瀟做什么,都和他毫無關(guān)系。
看著神色不善的十多位高手,陳飛雪不僅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之色,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自從天公寶藏他化身一念紅塵,大殺四方之后,他有好些天沒有動手了,倒是閑的慌了。
感覺手癢??!
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上面的光節(jié)啪啪作響。
率先出手的是方才筑基期后期的三個高手,一人雙爪如電,一人運腳如勾,倒掛而起,手掌一拍地面,向著陳飛雪飛射而來,一人雙手舞動胸口,一道金色的龍騰空而起。
三人的攻擊,同時向著陳飛雪逼近而去,陳飛雪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抬頭看著天空,兩條通天一般高聳的劍眉之下,一雙深邃如淵的眸子,閃現(xiàn)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凌厲。
說時遲那時快,陳飛雪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把向著自己飛來的腿拉住,在對手驚慌失措的目光之中,用力的一扯,直接把一條腿,給拉了下來。
“啊。”
對手鮮血橫飛,身體落在了地面之上,不住的痛苦哀鳴。
其他兩人望著這一幕,臉色大驚,不好,這小子扮豬吃老虎,兩人明白兩者之間的差距,連忙撤招,希望能夠保住性命,他們可不像如同伴那樣,直接成為殘疾人。
要知道,丁家堡可是從來不養(yǎng)廢物。
失去武功,對于修士來說,是一種滅頂之災,比死了還要痛苦。
他們想要撤招的時候,陳飛雪根本不給他們機會,還沒有等他們后退,陳飛雪整個人臨空躍起,來到了一人的頭頂上,在那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一腳踢在了他的頭顱之上,就像是西瓜爆頭了一樣,啪嚓一聲,紅的白的飛濺,落在了地上,白茫茫的好是一片干凈。
“你不是人,你是鬼?!?p> 最后一人直接崩潰,瘋狂的向著后面退去,陳飛雪看著逃跑的那人,眉頭皺起,伸出手,猛地享受一拉,那一個高手,感覺到一股不可抗衡的力量拉撤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向著一個方向飛去。
“求求你,饒了我吧?!?p> 陳飛雪直接把這人抓到了手上,像是老鷹拎小雞一樣,把他高舉過自己的頭頂,像是野獸一樣,不住的打量著的復方。
一雙銳利的眼睛,帶著審視的味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前方驟然變色的丁圓一眼,隨即對著手中拎著家伙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招惹了怎樣的存在?”
也不知道這句話,他是對著這個說的,還是對著丁圓說,總之,丁圓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蹦俏桓呤郑沁€有剛才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簡直成了一條可憐的狗了。
在搖尾乞憐,請求陳飛雪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