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比試如期舉行,然而這些與藥卿染她們毫無關(guān)系,作為大門派的天之驕子,可以省略掉初級的比試。
至于藥卿綾,在別人眼中雖然是廢物一列的,不過架不住她是藥王谷嫡系一脈,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和剛開始的比試無關(guān)。
今天本來也沒有她們什么事,奈何寧瑾得一步一步往上爬,藥卿綾心想,怎么滴她和寧瑾也算半個知己,得去給他加油助威,于是拉著百般不情愿的藥卿染早早守在練武場。
練武場被分成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競技臺,寧瑾恰好在九號競技臺,對手是天玄門于洋,九九歸一,寓意不錯。
昨天她和寧瑾,魏炔偷看登記本,得知芙白借用西南林家的名額,混進(jìn)逸劍閣。西南林家僅僅是個偏遠(yuǎn)的小門派,那芙白也得從低層比試開始,所幸寧瑾今天沒遇到她。
想當(dāng)初她們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芙白,要是寧瑾自個遇上了,后果真不敢想象。
“鐺~”鐘聲響起,比試開始。
每個競技臺下面,都圍著一幫人吶喊助威,九號臺這里,差距有點大。除了藥卿綾和藥卿染,其他人都是對方的。
不過也難怪,寧瑾這樣的廢物在他那些師兄弟看來,就是個廢物,沒有人相信他會贏得今天的比試。
“寧瑾,加油!”藥卿綾的聲音顯得那么特立獨行,寧瑾聽在耳里,手中的劍劃破長空,直指對手心臟。
“在下輸了。”于洋鞠躬認(rèn)輸。
藥卿綾拍拍寧瑾得肩膀:“不錯,走,慶祝去?!?p> “好?!?p> 三人來到后山,從小溪里抓來幾條魚,寧瑾抱來一堆干材,藥卿綾熟練地生上火,把魚穿在樹枝上,抹上帶來的調(diào)料,架在火堆上翻烤。
藥卿染擔(dān)憂地說:“咱們這樣真的行嗎,被發(fā)現(xiàn)了咋辦?”
“哎呀,我親愛的表姐,今天那么忙,誰回來后山,別擔(dān)心這些有的沒的,盡情地吃就行?!?p> 說著藥卿綾把烤好的魚遞給她和寧瑾,懶得管他們的想法,大口開吃起來。
“簡直是人間美味,可惜還要吐刺。”藥卿綾臉上露著遺憾的表情,自戀地說道。
幾人吃完,把火堆和魚刺毀尸滅跡后,抱著吃撐了的肚子癱坐在溪邊,商量著對付芙白的事。
“怕什么,遇上了直接揍?!彼幥淙菊f著揮了揮拳頭。
“能耐了你,咋在揚州城你沒好好地揍她啊?!?p> 藥卿染不服:“揚州城那不算,她使計呢?!?p> 你就找理由吧,藥卿綾心想,芙白混進(jìn)仙門盛會,能沒準(zhǔn)備。論起耍心機,十個藥卿染都不是她的對手。
“第一,我們不一定打得過她,第二,不能把她的身份公布于眾,說起來,我們這邊掣肘很多,得有個萬全的辦法,萬一不幸遇到她,也好應(yīng)對?!睂庤治龅?。
聽完寧瑾的話,藥卿染和藥卿綾不禁發(fā)愁,如果面對芙白的是藥卿染和魏炔,還有勝算,換了其他,太難了。
奈何今年逸劍閣優(yōu)秀的弟子并不參與進(jìn)來,是直接定了的,比如齊熒,再比如辛月,若是他們參與,光是齊熒在,就不懼芙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