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貴族風范,偏偏還那么帥,顏值還那么高,象是新鮮剝開的鮮竹筍一般,白生生的,嫩嫩的,讓人看了生生想咬上一口。可惜,近在咫尺的男子,偏偏又表現(xiàn)地那么溫文有禮。然而,她不想要這樣的溫文有禮……,她想他對她,再野一點,熱情一點,就象從前一樣。
從前,啊,多么美好的時光。她想起他們的從前,他們熱戀的時候,他一見到她,就會拉她的手,會抱她,會捧著她的臉,親、個不停。那時她多開心,在他懷里笑得花枝亂顫。然而,現(xiàn)在,他們的激情去了哪里呢?
“虛舟,”她忍不住伸出手,蓋在他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上。男人的手,細細的、長長的。象是竹節(jié)一般,秀長好看。而觸感,是溫暖的,爽滑的。
宋虛舟見她伸出手來,差點抽了回去。卻生生地忍住了,她是他的女友呀。將來,他要迎娶的對象。只是太久沒有觸碰過女人了,差點被嚇了一跳。他任著她的手,覆蓋于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撫摸,甚至用指尖,在他的掌心輕劃。她這是在,挑、逗他?
他看向她,忽然反過手,將她的小手覆蓋住,“怎么了,楚翹?”
“虛舟,我感覺我們的相處模式,是不是平淡了,少了點激情,我們是戀人呀。你都……。”你都不約我,不親、我,齊楚翹的聲音里,有著淡淡的委曲。仿佛她是一朵,被他遺棄的小百合一樣,楚楚闊憐。不過,她忘了,她也才離婚一個多月而以。而這期間,宋虛舟又事務繁多。老家的房子,搬人搬家;聚惠的上市;加上幾個公司和投資基金的管理。他已經(jīng)把很多具體的事務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去打理了,也控制著自己的投資速度、投資規(guī)模和投資項目。手上直接掌控的項目和公司并不多,但仍然很忙。如果他象徐家父子一樣,喜歡在錢眼里打滾,名下直接控股和間接控股的公司幾十上百家,估計他要瘋掉。
“這,”宋虛舟拿起她保養(yǎng)得當?shù)男∈?,放在唇上印了一個吻,象作出什么保證一樣,“等我這段時間忙過了,一定多陪你。好吧?”至于激情,他們畢竟斷了好幾年了,又都是成年人了。要怎么激情?比如雄雄大火,忽然熄滅,就算重燃,恐怕也要點時間吧??傄碛吞聿?,重新來過吧。何況,和齊楚翹分手后,基本上就沒怎么碰過女人了,不管是他的身體,還是他這個人,他都似乎已忘記,什么叫激情了。
然而,腦里又閃過一個畫面,暗夜里,那一具香軟的年青少女的身體,曾經(jīng)在他的手上。也就抱了那么一會兒,甚至幾分鐘都不到。可是,那晚他怎么也難以安睡,那算是一種激情嗎?只是因為感覺罪惡,他生生的把那一絲遐想掐滅了。他宋虛舟,可做不來任何有違于道義的事,偷香竊玉這種事,便是想想都不能。
“好。”有了這番保證,齊楚翹也知足了。她還想講點什么,卻聽到一陣電話鈴聲,是宋虛舟的手機在響。
宋虛舟抽回手,拿起電話摁了下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