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咬牙說道:“是是是,臣妾明白?!?p>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司弦心里晴朗了。
站在墨清歌肩膀上的小黑子本來有些昏昏欲睡的,被他們說話聲給弄醒了,不耐的吼了一聲。
當(dāng)觸碰到司弦冷冽的眼神時,小黑子變得慫了,縮了縮脖子。
您盡管說,寶寶我只是嗓子癢癢。
回到府中天色也已經(jīng)黑了,白天因為比賽,他們也只是簡單吃了點,現(xiàn)在墨清歌餓的快虛脫。
看到滿桌子的菜,墨清歌已經(jīng)等不及,立刻坐下吃飯。
司弦還有小黑子幽幽的眼神望著她。
“本王還沒有動?!?p> “答應(yīng)本寶寶的肉呢?”
墨清歌懶得理他們,在吃的面前要什么規(guī)矩,吃飽了再說吧。
眼見一盤子肉下去了一半,小黑子也不管了,就當(dāng)這男人是透明的吧。
立刻跟墨清歌搶了起來。
一人一獸吃的甚歡,桌子上一片狼藉,有著嚴(yán)重潔癖的司弦果斷坐在一邊看著他們。
有一種餓叫做看著別人吃就飽了,墨清歌很有這種潛質(zhì),她吃飯都是大口大口的,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要說她是丞相之女,鬼才相信。
飯后,司承來了,為的就是看看他們有沒有傷到哪里。
當(dāng)看到墨清歌肩膀上的小黑子,司承來了盡頭,也忘了問候他皇叔,直接到墨清歌身邊,興致勃勃的說道:“皇嬸,沒想到你這么深藏不露,竟然能把這上千年的靈獸給馴服了?!?p> 墨清歌給了司承一個眼神,淡淡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嘿嘿,我能摸摸它嗎?”司承笑得那叫一個鬼魅,眼睛一直放在小黑子身上,摳都摳不下來。
“想摸啊,你問問它的意見。”
得到了主人的意見,司承的勁頭更大了,連忙問著小黑子:“可以嗎?”
結(jié)果小黑子連眼神都懶得給他,直接沖著他吼了一聲。
司承立刻后退一步,訕訕的笑道:“還是算了吧,皇叔我們還是去書房談吧?!泵獾靡粫诔闪诉@靈獸的晚餐了。
小黑子傲嬌的一扭頭,你以為誰都能摸它的嗎?要不是跟這人類女人進行了認主,它也不會讓她碰一下的,唉。。說什么都晚了。
書房內(nèi),司承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饒有興趣的問道:“皇叔,恕侄兒直言,你現(xiàn)在對那個墨清歌到底什么感覺?”
司弦喝茶的手頓了頓,眼眸暗了暗。
輕輕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小抿了一口,淡薄回到道:“沒什么感覺?!?p> “沒感覺?鬼信啊,皇叔你現(xiàn)在變得跟以前都不一樣了?!眲e人知不知道他不清楚,可是他總有一種直覺皇叔看上了墨清歌。
“哦?說來聽聽,本王如何變了?”
“變得有人情味了,吃人間煙火了。”司承想了想,還真的是這樣,這種情況好像在皇嬸出現(xiàn)之后。
司弦一邊嘴角勾了下,難不成真的是那女人的原因,整天渣渣呼呼的,把他都給感染了?
“皇叔,你就承認吧,你是喜歡墨清歌的對吧?!彪m說他覺得墨清歌有些配不上他皇叔,可是能夠看到皇叔能像人一樣活著,也是大功一件,就憑這一點,他就認這個皇嬸。
龍吃鳳蛋
今天換個時間,昨天發(fā)重復(fù)了,改過來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