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貍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身邊有人在低聲哭泣,手掌心傳來的余熱倍感真實(shí),手被攥的稍微都有一點(diǎn)酸疼。阿貍猛的回想到之前在浴室的一切,立刻起身坐起,眼眸撞上一縷紅色身影,急切的上去詢問阿貍?!澳阈蚜税 ?p> 這不廢話嘛,阿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伊人,你不認(rèn)識我了嘛““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是什么伊人爾兒的,我叫阿貍”紅衣男子試圖在阿貍的臉上找到她一絲撒謊的表情,可是阿貍一臉認(rèn)真懵懂看不出來一丁點(diǎn)的破綻,難道她真的不是伊人,不會的她一定就是方伊人。他苦苦找尋多年的人。
紅衣男子伸手靠前,阿貍下意識的后退到床的一角,“別怕”只見她伸手探了探阿貍的腹部,“你是一個凡人”阿貍表現(xiàn)的非常害怕,努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紅衣男子的眼眸盡顯憂傷,像是說給阿貍聽,又像自言自語,“不可能的,你怎么不是她,不會的?!?p> “仲日旭堯,你果然從來沒有放棄尋找這個賤人”一道凌厲的身影破門而出,阿貍再看清來人的身影,手心微微發(fā)汗,恐懼的情緒油然而生,條件反射的抓緊的被單。
“旭上,旭后非要闖進(jìn)來,我們攔不住”“下去吧”感覺大戰(zhàn)一觸繼發(fā),闖進(jìn)來的女人再看到床邊的阿貍,憎惡而崩潰,“你果然沒死”直勾勾的手指直插阿貍的雙眼。平生她最討厭的就是她的一雙靈活之極的眼睛,“啪”一把玉蕭直劈而上,彈走了此女子歹毒的手?!澳汶y道真的要為她與我撕破臉嘛”
“當(dāng)年,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才至于讓你傷了她?!?p> “呵呵,當(dāng)年你保不住她,今日你更保不住她,這一次我定不在手下留情,必要了她的賤命”
“繆綺紅,不要忘了,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才留你的命到今天,不要逼我不念昔日情分”
“情分,我們之間有情分嘛,這么多年了,你的心里有過我嘛,我為你做了這么多,可是你呢,心心念念的全是她”此女子亦傾國傾城,明眸皓齒,畫著彼岸花的眉間帶著憂愁,又不似憂愁,嘴角勾起一絲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眾生的眼中充滿了悲傷,又猶如絕望。
“伊人是我的命,我不可能放棄”
“那我今天偏偏就非要了她的命,你是不是預(yù)備要了我的命”
“不要逼我”一曲蕩人心魄的蕭聲輕揚(yáng)而起,無數(shù)嬌艷的花瓣輕輕翻飛于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包裹在花瓣中間的繆綺紅美若天仙,如孔谷幽蘭般的不知所措,突然簫聲繁響催耳,片片花瓣輕云般滿移,旋風(fēng)般疾轉(zhuǎn),如鋒利的刀片劃向中間的女子。女子美目流盼,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長眉,手掌,腰肢,在遮擋中還是被劃了一道道血橫。
就是這個時候,阿貍瞅準(zhǔn)時機(jī),“金木水火土,萬物皆空,無所遁形,隱”乘著兩人正在斗法的時候,阿貍一個隱身消失在她們面前,旭堯看著床角空空如也,立刻停止的吹簫,不經(jīng)意間,卻被繆綺紅護(hù)著自己的法術(shù)反彈倒地,一口鮮血濺了出來。
“你沒事吧”即使被傷的遍體鱗傷,可是看著旭堯應(yīng)聲倒地還是緊張的趕忙上前扶起。
“滾開”旭堯沉浸在伊兒再一次消失在他面前的恐懼中,粗魯?shù)耐频咕_紅,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景月和龍三公主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不好了,哥”景月沒有顧上任何禮儀,沖到景云的房間,驚醒了早已歇下的景云,“哥哥,阿貍被人抓走了”“什么”“剛剛我們在浴室泡澡,可是一個無恥之徒就闖了進(jìn)來,不是闖了進(jìn)來,是本身就在水里面,他就調(diào)戲我們?nèi)齻€人,不知怎么我們就暈了,起來阿里就不見了”景月緊張的語無倫次,景云壓根就沒有辦法去深究景月說的話,就箭步流星的沖了出去。
深夜的街鎮(zhèn)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景云御劍低行,焦慮而不安,四周探了探,并無妖氣,難道只是普通的凡人見阿貍美貌便心生歹念,景云越想越不安,偶感一股似有似無的靈力,只是不好辨別方位,難道是這個丫頭,阿貍隱身出來,不知道跑了多久,靈力漸漸消失,阿貍手腳身影已經(jīng)清晰可見,果然,旭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阿貍。
“伊人,跟我回去”
“我不是什么伊兒,你不要過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伊人乖,不要鬧了”阿貍已經(jīng)感覺到來人上前一步步的壓迫,她知道這一次被他帶了回去,估計(jì)再想逃出來就難了,阿貍順手扒下頭上的發(fā)簪,頂著自己的額間,“你要再過來,我就插進(jìn)去”。
“不要伊人,我不過去,我就想讓你跟我回去而已”
“伊人,呵呵,我跟她長得很像嘛,可是我不是她,如果你再過來,我就劃傷這跟她一模一樣的臉”
“不過去,不過去,乖,你快放下簪子”旭堯一邊安撫著阿貍,一邊在運(yùn)氣靈丹,想使用法術(shù)控制阿貍,可是又害怕傷了阿貍,她現(xiàn)在怎么會就是凡人。
“你不要試圖再弄暈我,沒用的,即使你把我?guī)Я嘶厝?,我給你還是一副尸體”阿貍另一只手也在身后默默的嘗試可以凝聚一絲靈力。
突然,一抹白衣輕飄而下,屹立在阿貍的面前,阿貍喜極而泣,“公子”之前在房間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其實(shí)迷亂了阿貍的心神,阿貍當(dāng)時害怕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用發(fā)簪狠狠的扎了腿根的,一直鮮血直流疼痛感支撐的阿貍沒有昏死過去,見到景云的這一刻,阿貍放下的所有的防備,有氣無力的依偎到他的懷中,景云看著阿貍軟弱無力,嬌小可人,眼神中充滿了內(nèi)疚。
“放開她”旭堯看著來人居然抱著他的伊人,雙眼通紅,壓根不顧來者何人,揚(yáng)起玉蕭只刺景云的胸膛,景云眼神凌厲,單手化出云吒,針尖對麥芒,寶劍和玉蕭相抵,威力無比,四周擺的攤販全部振飛,景云另一只衣袖死死地護(hù)著阿貍,恐防她被劍氣所傷到。
“云吒劍,你是云吒仙尊”冷靜下來的旭堯,終于看清楚了來人,居然是和妖勢不兩立的天涯澗云吒仙尊,伊人怎么會認(rèn)識他,難道伊人這么多年一直身居在天涯澗,所以他尋遍大江南北都不曾找到伊人的一絲影子。
“遇妖必誅”剛剛強(qiáng)大的妖氣,景云已經(jīng)確定眼前這個紅衣男子是一只妖,而且妖氣沖天,必然是一個道行高升的妖。
“呵呵,試試,這么多年云吒仙尊滅我妖族小妖無數(shù),今日,我們就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