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好好這名字,是她老媽取的。老媽說,她的女兒在家是三好孩子,在校是三好學生,長大嫁人后是三好妻子,對婆家而言是三好兒媳。老媽還逢人就夸,說那是個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好名字!
對于好好這種容易滿足的人來說,在大學里能保持門門及格,就是最開心的事了。不用補考,假期一到,輕松玩樂多自在。
暑假的第一天,郝好好優(yōu)哉游哉的走在大街上,手里拿著棉花糖,時不時的舔一舔。賊眼呢,也沒閑著,四處搜尋著……
忽然,找到目標!
男子一身修裁得體的爵士著裝打扮,一頭清爽的碎發(fā),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給她的感覺,清爽又陽光!
他一手優(yōu)雅的攜著黑色牛皮公文包,一手自然的擺放在身側,悠閑的倚靠在一輛名貴的車門前。
再細細欣賞他的面容,漂亮的桃花眼,鼻梁高高的……
嚇!她還沒好好的看個夠呢,忽然就摔了個狗吃屎!
然后,世界一片黑暗。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更嚇!她居然抱著只豬睡覺!小豬豬朝她咧咧嘴,拱拱鼻子,還哼哼兩聲……四周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豬屎味。
“?。 币坏罌_破茅舍響徹天地的高音尖叫!
聞聲趕來兩人。
“娃娃,娃娃你醒了?怎么了?”男女關切的話語聲疊合著。
郝好好眼睛瞪的老大。
娃娃?是在叫她嗎?
好好不確定的望著那兩人。他們是對中年夫婦,像在古裝片里看到的平民百姓一樣,寬松的粗布長衣,男的女的都扎著簡單的發(fā)髻。
拍了拍身上的豬屎,再看看這四周的情景,簡陋的茅棚泥屋,木樁支架,充滿著古老的氣息。
好好朝天翻了個白眼,她知道了,她穿越了。
天際很配合的打了個不大不小的雷。卻沒下雨,依舊晴朗。
好好心里腹誹著,這什么鬼天!她翻個白眼怎么了,鍛煉鍛煉眼神都有意見?
雷聲再一次響了下。然后又沒下文了。
好好直接傻帽不語。
“娃娃你怎么了?”農(nóng)婦關切的問著,“問你話呢,發(fā)什么傻呢?”
“呃。”好好立馬又活了過來,恢復了生機勃勃,“那個?!睋狭藫闲∧X袋,“大娘啊,你喊的娃娃是指我嗎?”一根手指頭指著她自己的鼻子,不確定的來回看著農(nóng)舍夫婦。
哪知道,她這一問,農(nóng)婦忽然大哭了起來:“哎喲!我家娃娃真傻了!孩子他爹啊,都怪你!要不是你從哪弄來只野貓養(yǎng),我家娃娃也不會傻?!?p> “這哪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這孩子怕見貓??!”農(nóng)夫一臉無奈。
“多好的娃子喲,就這樣傻了,咱夫妻倆就這么個女兒啊。”說完,農(nóng)婦又接著嚎啕大哭。
“行了行了,改天我們去找個好婆家,把娃娃嫁了。說不定,這一沖喜啊,娃娃的傻病就好了?!鞭r(nóng)夫提議。
農(nóng)婦哭的更兇了,“可是,有哪個婆家會愿意要個傻媳婦啊?夫家會對我們娃娃好么?你讓我這當娘的怎么放心??!”
“你以為我這當?shù)模筒恍奶弁尥迒??可事情已?jīng)這樣了,也沒辦法啊?!?p> …………
“啊——停!”好好大聲打斷他們夫妻倆的喋喋不休!抖了抖渾身的豬屎屑,快速跨出豬窩,蹦到農(nóng)婦面前,“大娘,”抓住農(nóng)婦的一只胳膊,“你先別急著哭。我問你什么,你只管回答就好了?!?p> 農(nóng)婦淚眼通紅,眼含疑惑,卻還是輕點了點頭。
“這是什么朝代?”好好問。
一聽這話,農(nóng)婦傷心勁又冒出來了,哭著望向農(nóng)夫:“看看,娃娃這孩子,連什么朝代都不知道了,還喊我大娘。傻的不輕??!這可怎么得了,越傻越嚴重了?!?p> 好好快要抓狂了,“大娘,我可不傻。”她暗跺了跺腳,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關于這傻不傻的問題,我們稍后再說好嗎。你先穩(wěn)定情緒,你只管認真回答我問題就行了。”
農(nóng)婦穩(wěn)了穩(wěn)情緒,擦了擦淚眼,才開始回答:“涅焱王朝26年?!?p> 農(nóng)夫就顯得沉穩(wěn)些,問什么,都細細的說來。
于是,經(jīng)過這對農(nóng)舍夫婦的詳解。她終于弄清楚了她現(xiàn)在的身份。
好好在這里的身份是這對農(nóng)婦的獨生女兒,姓金,名娃娃。
呃,這山野孩子的名字咋就這么怪呢?金娃娃???還銀娃娃呢。
原來的金娃娃天性乖巧,成天窩在家里幫她娘親做家務活,鄰里鄰外都夸她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墒?3歲那年,農(nóng)夫從野外撿來只饑餓的快奄奄一息的貓。
金娃娃有顆憐愛之心,對弱小的動物自然有種親近之意??粗囸I已久的小貓瘋狂的吃著盆里的食物,金娃娃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它。
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發(fā)生了!原本羸弱的野貓突然面露兇相,猛的咬了一口金娃娃!
嚇的金娃娃直接昏了過去。之后還發(fā)起了高燒,昏迷了三天三夜。
醒來后的金娃娃變得傻兮兮的,硬要搬去茅舍的豬窩,去和豬一起生活!
這可急壞了這對夫婦倆了!可只要一把金娃娃抱離豬窩,她就哭鬧不休,不吃不喝,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可心疼壞了夫婦倆。
遠近尋了不少名醫(yī),都是束手無策。
為了讓金娃娃能好好的活著,夫婦倆無奈之下,便只好由著她去了。
自那后,金娃娃就一直住在豬窩里和豬一起生活,白天和豬玩,晚上抱豬睡,吃喝拉撒睡都和豬豬們一起,至今已有三年了。遠近的人都知道,金家有個住豬窩的傻娃。
聽到這些情況,好好額頭狂冒黑線!
她該怎么向這對農(nóng)舍夫婦交代呢?繼續(xù)扮演傻子?那可不行!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正常人,打死她都不會去睡豬窩,里面豬屎到處都是,臭死了!
難不成告訴他們,其實她不是他們的女兒,她只是個外來的靈魂?
那更不行了,夫婦倆一定會活活的傷心死,那她造的孽就大了!再換一個可能性的話,說不定夫婦倆會把她當妖怪,然后聯(lián)合全村的人,把她給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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