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長的鞭子硬實(shí)毒辣的狠,上面還布滿了尖銳細(xì)密的針,打在身上比刀子割肉還疼!一整鞭下來,自然打到了好好小腿的傷口上,疼的她眼淚強(qiáng)行猛冒!卻仍咬著牙、顫著拳頭不示弱!
“我靠!你神經(jīng)病還是怎么的!?”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變態(tài)!不是要掐死人就是要勒死人的,她話都還來不及說,居然又狠狠的打人!她和這女人沒深仇大恨吧???
一道長長的鞭影猛的一閃!又是狠狠的一鞭打在好好的身上!好好只覺小腿的傷口處火熱熱的、刺骨般的疼!好不容易開始結(jié)痂的口子又裂開了,溫?zé)狃ず囊后w在小腿處往下蔓延起來。
在這種沒人性的變態(tài)面前,她絕不能示弱!隱忍著劇烈的疼痛,好好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gè)字來:“瘋女人!”
又是一鞭狠狠的打過來!這一鞭,似乎用上了幾分狠勁,直打的好好整個(gè)人被長鞭帶上了半空!鞭子松開的同時(shí),好好又掉落回地上。
好好趴在地上好半響才緩過神來,咳了咳,一口鮮血從嘴里嘔了出來!
黑衣女子冷哼一笑,笑聲有些陰沉,“第一鞭,是你接近洛瀟的懲罰。第二鞭,是你沒有在最快的時(shí)間內(nèi)回答我。第三鞭,是你該打。對(duì)付你這種不要臉的村姑,我想打就打!你說,你能把我怎么樣?”
望著好好在地上掙扎的身體,黑衣女子緩緩的走近,伸出腳來,踩在好好的手背上,狠狠的用力踩!“今天算對(duì)你夠客氣的了!否則,你以為你能從我鞭子下,活著離開嗎?”
好好厭惡的想抽出手,卻被那狠毒女人更用力的踩了下去!
整個(gè)手掌比放在火里烤、泡在油鍋里炸還疼!
這惡毒的女人簡直不是人!是蛇蝎!是毒藥!
“記住,再讓我看見你和洛瀟見面,我讓你萬箭穿心!”
說完最后一句話,黑衣女子已消失在黑暗中。
她真的是一頭霧水,這女人究竟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什么即使在黑暗中,眸子里那仇恨的火光依然那么耀眼?
那女人憎恨和洛瀟接近的人?難道那女人愛慕洛瀟?
拜托!她郝好好凱子都沒釣到一個(gè),居然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家的假想敵了?。?p> 好好費(fèi)力的從地上撐起來,向著家大致的方向,總算走回了家。還好離家不是太遠(yuǎn),這附近倒沒野獸。不然她就死翹翹了。
為了不讓家里人多心,趁天還未亮,把自己整理一番后,她就老實(shí)躺床上去了。把帶血的衣物全塞床底下。
該死的臭女人!她那傷口裂的可不輕啊!血肉模糊的,連她自己看了都想吐。
……
接下來的日子,她整天窩在床上,家里人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每次上藥她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天香門與青血宗、破天教、烈風(fēng)門并駕齊驅(qū)為江湖四大門派。素聞天香門中多數(shù)為女弟子,女弟子們個(gè)個(gè)貌美如花。四大門派之上,便是以洛瀟為首的焰云尊。
這天,四大門派都收到了盟主的喜帖,他們的盟主將要在三天后迎娶一個(gè)姓金的女子。人人都在揣測這個(gè)姓金的女子究竟是如何的美艷絕倫。
天香門,像花朵一樣美麗的房間內(nèi),一位粉衣美女慵懶的倚靠在精致的花榻上,榻座下跪著一名青衣女子。
“你說,那個(gè)村姑一樣的金娃娃,本門主究竟哪里比不上她!?”花榻上的粉衣美女踹了踹跪在榻座下的青衣女子,咆哮道。
青衣女子半聲不吭的跪著,一動(dòng)不動(dòng)。
“說??!”粉衣美女絕美的臉,因妒恨而變得猙獰起來。見榻座下的青衣女弟子不說話,她隨手拿起一個(gè)華麗的大花瓶,直接猛砸過去!“說不出來,你就給本門主去死!”
碩大的花瓶砸在那青衣女弟子的頭上,頭顱瞬間開了花,血流不止,然而她卻固執(zhí)的跪著不敢動(dòng)。
“不說是吧?”粉衣美女笑的極為艷美,忽然,她隨手從頭上拿下一根長長的發(fā)簪來,抓住青衣女弟子的手,從指甲尖狠狠扎了進(jìn)去!青衣女弟子再也隱忍不住的痛聲尖叫!十指連心?。?p> “說不說?嗯?”粉衣美女帶著殘忍的笑,媚聲問道。
青衣女弟子顫抖著血肉模糊的一只手,哆嗦著道:“門主貌美、貌美如花,村、村姑及不上?!?p> 青衣女弟子剛說完,一支長長的發(fā)簪猛的又扎進(jìn)了她的身體!一聲破空的高音尖叫,沖上了云霄!
望著青衣女子身上血涌而出,從大腿處蜿蜒而下,鮮血流滿一地。粉衣美女不為所動(dòng)的捏起她下巴,露出嗜血?dú)埲痰男θ?,“你這輩子,連做女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頓了頓,又道,“雖然我愛聽好話,可我最恨別人拍馬屁!她若比不上我,瀟哥哥怎會(huì)不選我?這是你說慌的下場!”
旁邊其他弟子嚇的膽顫心驚,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粉衣美女惡狠狠的掐住青衣女弟子的脖子,“最后再問你一次,本門主究竟哪里比不上金娃娃那個(gè)賤.人?不說實(shí)話,一千萬種死法,讓你嘗遍了才能死!”
青衣女弟子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小心謹(jǐn)慎的斟酌了會(huì),才哆嗦道:“門、主,村、姑,一、樣美?!?p> 粉衣美女整張臉變得極為恐怖!厲聲怒吼道:“你竟敢說那賤.人和本門主一樣!她能和本門主比嗎!?你去死吧!”狠狠的踹了一腳地上的青衣女弟子,大聲朝門外喚道:“來人!”
立即進(jìn)來兩名弟子,一男一女齊聲叩拜道:“在?!?p> “將青憐拉出去!”粉衣美女冷聲道,重新倚靠在花榻上后,幽幽的又撇下一句話:“用她的血肉筋骨,來喂飽我的寶貝毒蛇?!边@就是敢拿那賤.人和她相提并論的下場!
眾人皆不由得一陣?yán)漕?,仍躬身道:“是?!?p> 似乎是知曉一切掙扎都無用,青衣女弟子不哭不鬧不求饒,木楞的被強(qiáng)行拖走,只是望著粉衣美女的眼底聚滿了濃烈的仇恨之火!‘花如玉,你不得好死!我青憐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
所有人都出去之后,粉衣美女輕聲喚道:“忠。”
一聲飄渺低沉的男聲:“在?!眳s只聞其聲,不見人影。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總之,我只要一個(gè)結(jié)果:讓瀟哥哥娶不到那個(gè)村姑!”
金家小木屋。
被黑衣女子莫名一陣毒打之后的第三天,那天陽光很溫暖,好好房間的窗戶大開著,好好正懶懶的窩在床上吃著桃子。
一道銀白色的修長身影從窗戶外飛進(jìn)了好好的廂房,“女人,我來看你了。”語氣里帶著欣喜的味道,身上還踱著一層陽光的氣息。
“哼?!焙煤玫目戳寺鍨t一眼,偏過頭去,自顧自的吃著桃子,當(dāng)他不存在。
對(duì)于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洛瀟一陣不解。這女人究竟怎么了?十天前,這小女人還能醉入他懷,這會(huì)見了他,居然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這么久不見,不知她想他沒有?
洛瀟走到床邊,想去抱一抱她。他喜歡她身上獨(dú)特的淡淡體香,才十日不見,他居然是這么的想念她,恨不得一直緊緊抱著她不放!
被他擁住,好好不耐煩的掙脫開他的懷抱,還排斥的往床內(nèi)挪了挪。
懷抱一空,洛瀟頓覺很不爽!總覺得身上缺少了什么東西一樣,他不悅的拉住她一只手,“女人,你在生我氣嗎?是不是這些天沒來看你的緣故?我在忙咱兩的婚事啊。你知不知道,我費(fèi)了多大的心思,才讓我?guī)煾低膺@門婚事!”
好好扯開他的手,依舊不理他。不能輕易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因?yàn)檫@種人前一刻哄著她,下一刻馬上就會(huì)去哄別的女人了!
洛瀟眉頭輕蹙,實(shí)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澳憔烤乖谒J裁葱⌒宰樱炕槭聞偡€(wěn)妥下來,我這不馬上趕來看你了嗎?”
好好不屑道:“誰說我要嫁你了?。磕闳⒄l是你的事,我嫁不嫁又是我的事?!蓖怖镱^靠,找了個(gè)舒服的姿勢躺好。
他傾身,“你敢不嫁?”
“偏不嫁!跟你不熟?!彼杨^偏過去,無視他。
“我不管,你不嫁也得嫁??傊?,我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
“就不嫁你!我要嫁誰,你管得著嗎你?”
他眉心盛著怒焰。敢嫁別人?絕不允許!“你可以試試,嫁誰,誰就得死!總之,你要敢嫁別人,我讓你一輩子當(dāng)寡婦!”
居然敢這么霸道?。亢煤玫芍?。
想也不想,好好直接拿起床邊桌幾上的一個(gè)桃子,塞住他的嘴!
洛瀟錯(cuò)愕一秒后,眼眸里發(fā)出琉璃般的光芒,笑的愈發(fā)妖嬈,順著到嘴的桃子咬下一口,咀嚼了一會(huì)后,唇間含笑,湊近她,曖昧的道:“味道真不錯(cuò),甜甜的。不過,”頓了頓,“再怎么甜,也不及你……”
他霸道的抱住了她。在她唇間蜻蜓點(diǎn)水般,偷了一記香。
唔……這死貨!一來就吃她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