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瀟早就醒來了,一臉的神清氣爽!正想等她醒來后,跟她解釋。
見她一醒來就對著床頂發(fā)呆,表情還那么活脫搞怪,他忍不住調(diào)笑道:“娃兒可是在想昨晚的事?”
“對啊對??!你怎么知道?啊對了,我昨晚在小喬喬房里來著,什么時候回房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說到這,好好又一臉震驚的望著洛瀟,“瀟,我能說話了!你聽,我說話能發(fā)出聲音了耶!”興奮的蹬著腿兒,被子也跟著抖三抖!
能說話的感覺,真好!
洛瀟眼眸一亮!握起她一只手,“再喚我一聲聽聽。”
好好這才意識到剛太過激動了,居然那么親切的喚他單名!在古代,喚人家單名是很親昵才會……
她雙頰不由一紅!
洛瀟心情大好,湊近她,“以后,你可以這么喚我。當然,喚夫君,我會更高興?!?p> 好好偏過頭去,故作不搭理。耳根處,有片可疑的紅霞。
洛瀟又道:“猜猜,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能什么事?睡覺啊,他們平時不也這樣嘛,一個睡床,一個睡地鋪,各睡各的。
洛瀟曖昧的在她臉蛋上輕啄了下,“我們……有夫妻之.實了,小娘子?!?p> 好好一臉驚嘆!
洛瀟握著她的手,故作一臉委屈。嘖嘖,美男就是美男,輕抿著唇的模樣都那么好看,還一點都不覺得怪異!他繼續(xù)道:“還是你主動的?!?p> “什么!”某女豬大呼,彈坐而起!一臉的不可置信!
禽.獸啊!她平時雖然好吃、好玩、好睡,對美男還會偷偷流口水??墒撬郧?,還不至于會如此不堪吶!她喜歡天下美男,但向來尊崇對各美:純欣賞、不褻玩的態(tài)度。
難道這次她獸.性大發(fā),變成母狼了???竟然把洛瀟這只美羊……!
見她那表情變幻無常著,有趣得緊。洛瀟眼里藏著一抹笑,繼續(xù)道:“你一直纏著我不放手,甩都甩不掉呢?!鳖D了頓,玩味的望著她愈發(fā)夸張好玩的表情。
“而且啊,被你調(diào).戲的人,還不止為夫一個呢?!闭f到這,洛瀟正色了起來,認真的跟她講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說到喬幕時,有些吃味的瞪著她。
越聽,好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時而聳拉著腦袋反思,時而驚嘆的望著他,時而一臉視死如歸,時而一臉大義凜然,時而又一臉做錯事后的懊惱模樣……
沒想到她郝好好,竟是如此的色.膽包天?居然連小喬喬都不放過!蒼天吶,您還是劈死她這頭禽.獸吧!她已經(jīng)自知沒臉了!
原來她外表純潔如小羔羊,其實骨子里是頭母狼哇!夜深人靜,就喪失理智……
好好還在脫線狀態(tài),天馬行空的亂想著……
洛瀟輕敲了敲某只呆豬的頭,“其實你是余毒未清,體內(nèi)的烈毒發(fā)作,才會那樣?!?p> 某女豬回神,拍床而起,憤怒的指著他!“你……!原來是你趁我神志不清,那啥了我?。俊?p> 洛瀟有些無奈,坦誠道:“原想用冷水幫你去熱,可藥王說,那樣只能緩解藥性,無法徹底根除。而且你身子虛,怕會落下病根。所以……”
哪個鳥人制造的毒???那么變態(tài)!就算解完毒之后,還會讓人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壞事,而且事后當事人半點印象都沒有!打死也想不起來發(fā)生過什么!
好好頭疼的捶了捶腦袋。那個制毒的變態(tài),真該拉去——X了!
洛瀟認真的望著她,“娃兒,我會負責的。反正我早已認定你了?!?p> 桌上藏著三道葷菜,還跟花如玉那道葷菜打的火熱?,F(xiàn)在都吃膩了,就對她這顆小白菜新鮮了?也想拿去炒一炒?她就不信,除了洛瀟,她會釣不到更好的凱子了!
對人最大的拒絕便是無視,她現(xiàn)在對洛瀟就是這樣,不冷不熱。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她都不想搭理他。她承認洛瀟確實很迷人,可迷人的男人靠不住吶!
她想好了,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她打算去找小喬喬,一起離開焰云尊。去哪里都好。
男人的溫柔是種毒藥,有時候會讓女人失去思考的能力,甚至上癮。
趁她現(xiàn)在還沒陷進去,遠離他吧。時間會沖淡心里的某種感覺的。
她不想留下來,和那三個女人共伺一夫,她不要做他多個女人里頭微不足道的一個,她們個個傾國傾城,她自知及不上。說不定哪一天,他對她沒新鮮感了,她連個姬妾都算不上了吧?
好看的男人,過過眼癮就行了。
冷戰(zhàn)開始后的第五天,她百無聊賴的窩在窗際,看雨后新荷。
她的房門半敞著,洛瀟路過時,正好看見她窩在窗際的背影。
今天的她,一頭長長的秀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腦后只簡單的別了根翠綠色的蜻蜓簪,一身藍色的翠煙衫,下著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那慵懶之意毫不掩飾,靜處時仿若幽蘭。
靜靜的看了會后,他悄然的離去了。
他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安靜淡然,從那天醒來后就那樣了。難道,是因為那晚的事嗎?
他覺得,哄著她、寵著她、讓著她可以,若讓他低聲下氣的去討她歡心,他是做不到的。
他是個男人,是武林至尊,還做不到隨意放下自己的尊嚴。
他不會去求她的,他想要的,向來就一定要得到,若是爭取了、努力了,仍然不屬于他,他寧愿撒手放開。放下男兒尊嚴去求,他做不到。
……
荷葉初發(fā),青翠碧綠,稀疏的荷葉點綴在池塘中,剛剛冒出水面,圓圓如蓋,遮藏住了魚兒的身影。
魚戲新荷動,鳥散余花落。
心情不佳的時候,好好總喜歡發(fā)呆。也不知道望著那些新荷,呆了多久。直到身后一道輕悅的聲音傳來:“氣色看起來好些了。我再配些補身子的藥,就差不多了?!?p> 好好轉(zhuǎn)過身來,見是易知夏端來了一碗熱乎乎的湯藥。
又要喝藥了。
她淡淡的瞥了眼藥水,一鼓作氣,喝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