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任務失敗
見狀,那黑影快速朝密室里面飛奔而去。
入眼的便是兩灘鮮血,焚情仰面躺在床上嘴角身上都是血,整個人面色慘白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黑影抬手把焚情扛在肩上,腳尖輕點出了密室。
當啷!
經(jīng)過密室門口的時候一塊腰牌落下,黑影看都沒看一眼飛身翻過院墻,身形快的讓人看不清。
咯吱咯吱咯吱……
宗政燁從一旁的密室后走了出來,撿起地上的腰牌遞給身后的朔風輕聲說道:“去跟大當家的說,焚情被洛王府的人給劫走了。”
朔風看著手里刻著洛字的腰牌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不對。
“主子,洛王的實力咱們是清楚的,方才那人武功了得即便是我碰上了也難保能贏過他,不像是洛王府的,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留下這東西誣陷洛王府?”
聽了這話宗政燁回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讓你去你就去?!?p> 朔風被他看得縮了縮脖子,索性不再問。
三皇子府
“殿下,朔風求見?!?p> 聽見聲音,屋里的人從榻上懶洋洋的坐起身子,“進來吧。”
“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朔風聞言跪在地上雙手把腰牌送到了那人眼前,“之前殿下讓主子確認身份的那個女人剛剛有些眉目就被洛王府的人給劫走了。”
聽了這話床上的人似乎突然有了興致,眉毛一挑坐直了身子,“哦?仔細說來聽聽。”
朔風跪在地上低著頭叫苦不迭,這編瞎話的功夫他最不擅長了。
“主子為了讓那女子放下戒心特意冷了她兩日,昨天帶著她進了密室,蠱也下了,眼看著天一亮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妖星了。就在方才卻突然有一武功高深莫測的人把她給劫走了,主子派人去追脫不開身這才差我過來報信?!?p> 一口氣說完朔風才偷偷抬頭觀察那人臉上的神色。
窗幔微微芡開一條小縫兒,一只手從窗幔里面伸出來拿走了朔風手中的腰牌。
片刻過后,只聽床幔里面的人發(fā)出一聲輕笑,“我這個皇兄能耐越來越大了?!?p> “行了,這兒沒你的事了,下去吧!告訴你家主子多多留意洛王府的動靜便可?!?p> 朔風依言快步離開了。
回到盤龍崖的時候見書房的燈還亮著便飛身落了地,“主子,你說三皇子會信嗎?”
“由不得他不信,洛王進來異動頻繁,據(jù)說已經(jīng)開始拉攏百姓了。”
朔風看著宗政燁這一臉篤定的樣子莫名就覺得心里安生了。
宗政燁望著窗外朦朧的月色眸中染上了一抹擔憂,“算算時間,那蠱毒也該發(fā)作了?!?p>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焚情一睜開眼看著頭頂熟悉的窗幔眼中一陣迷茫。
難不成宗政燁這密室還會自己換擺設?
“醒了?”
這溫潤的嗓音焚情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到了,聞言不禁回頭看去,眼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閣主?”
說著,焚情剛要起身下跪,突然想起昨天那個“焚雅”再看向墨羽的目光中沾染了幾分警惕。
“司南閣還真是趕盡殺絕,叛逃到這般境地閣主也不忘了追殺我?”
墨羽聞言端著藥碗的手頓了一下,看向焚情的眼中帶著幾分探究,“你在說什么?”
“閣主要殺便殺,叛出司南閣是我該死,洛王如今拿不到他想要的消息也不會保我,至于這盤龍崖恐怕對我更是殺之而后快,動手吧!”
焚情說著面上一片決然伸著頭閉上了雙眼。
經(jīng)過昨天那一番折騰焚情可以確定宗政燁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前是不會弄死她的。
若這人是假的也不會真的動手弄死她,若不是假的,墨羽自然知道焚情從沒有叛逃。
“呵呵……”
耳邊傳來溫潤的輕笑聲,焚情睜開雙眼入眼的便是墨羽那張帶著仙氣的臉。
此刻他一笑露出幾顆牙齒,只覺得天都跟著晴了。
“我該說你聰明還是說你傻?看來這位三當家用了不少手段在你身上,你就不怕這話一出他們真的殺了你?”
焚情一臉狐疑的看了看墨羽,只見他面上依舊似笑非笑的樣子。
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那若有似無的香氣,外面的陽光也能照到床邊了。
“昨日我救你出來的時候你身上有傷昏迷了,眼下已經(jīng)回到了司南閣你不必擔心,先把藥喝了吧!”墨羽說著把藥碗放在了桌邊。
焚情似是不信,提起裙角往外面走去,待出了房間見到院里來來往往的人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閣主,焚情任務失敗,請閣主降罪?!?p> 想明白一切以后焚情快步跑回房間里,跪在墨羽面前說的煞有介事。
其實她心里早就有了算計,之前她同墨羽打賭贏了,如今若是小懲小戒她便受下來,若要她的命,她便用墨羽欠她的那件事去抵。
“誰說你任務失敗了?”墨羽坐在桌邊一臉閑適。
焚情聽了這話卻一臉愕然,“閣主叫我去查清周馬村村民的死因,焚情非但沒有查清反而露出馬腳被人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失敗了嗎?”
“周馬村一事牽涉甚廣,你一時半刻查不清也是正常的,再說你不是先排除了洛王的嫌疑嗎?”
被他這么一說焚情徹底懵了,她完全不知道墨羽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把藥喝了,好好養(yǎng)傷吧!過些日子我再送你回去。”
聞言,焚情心中一驚,“可是,他們要司南閣弟子的名單,我……”
“那便給他……”
墨羽這毫不在意的樣子看的焚情一愣,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喝完了藥焚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想不明白,隱隱覺得哪里似乎不對勁兒可是那種感覺稍縱即逝說什么都抓不住。
入夜,焚情靠在床邊發(fā)呆。
墨羽從外面走進來,“你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的?”
“閣主,我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只是內(nèi)力散盡一時還有些不適應?!?p> 焚情話音剛落就突然覺得后頸一痛,兩眼一翻軟軟的倒在了墨羽的懷里,墨羽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又不放心的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閣主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她要為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