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站起身為舒音倒了杯茶水后,鐵富部長才忐忑的站在一旁,等待副尊主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舒音暗咳倆聲,看這位部長扭捏的樣子似乎很好欺負······
大剌剌的坐到桌前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舒音這才說明來意。
“我需要那個宅子的全部資料?!?p> 舒音指向窗外她被擄的那個府邸。
順著手指望去,后半夜的城內(nèi)黑壓壓一片,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一個地方還是燈火通明。
申公家的府邸!
有心詢問的鐵富看到舒音周身淡淡的金色靈氣時,頓時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屬,屬下馬上去辦?!辫F富略一拱手,立刻便轉(zhuǎn)身出門去尋找資料去了。
舒音暗自松了一口氣,自己這個戰(zhàn)五渣在鐵富面前這樣裝,是很累的······
可是就憑當初在棲鳳王城的三一對他那個態(tài)度來看,如果她不裝比的話很難讓這群高傲的家伙心甘情愿為她做事。
不到半刻鐘時間,鐵富就將近半尺厚的資料堆在了舒音的面前。
“地契上宅子的主人是申公家的一個遠親的,但是事實上是申公會應(yīng)的財產(chǎn),”鐵富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這里是申公家在里奇城的全部資料?!?p> 說完,鐵富就退到旁邊不礙事的地方,安靜下來不再出聲。
舒音暗道自己運氣太差,竟再一次的給人家送上門了。
不過就算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申公會應(yīng)現(xiàn)在趕回來是要做什么的。
絕不能讓他跟申公現(xiàn)會和!
王城里舒擎天手里能用的人大多已經(jīng)在他臥病期間已經(jīng)被申公家族鏟殺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攔住他的話,等他到了棲鳳城,恐怕舒擎天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
但愿就只是申公會應(yīng)獨自一人回來的,不然在皇甫亦辰和黎都沒有蘇醒的情況下,恐怕她也在劫難逃。
看看角落里自動化作透明人的鐵富,舒音想說自己真傻,面前就有免費的壯勞力,不用白不用啊。
副尊主大人中指指骨輕點桌面,發(fā)出清脆的扣扣聲,鐵富內(nèi)心復(fù)雜不已。
果然是尊主大人特招的副尊主,連扣敲桌子的節(jié)奏都一毛一樣!
鐵富原是自小跟在皇甫亦辰身邊的護衛(wèi),后來因為實力突飛猛進,就被他派到里奇城做部長。
所以他對皇甫亦辰可以說是忠心耿耿,隨時隨地赴湯蹈火的那種。
現(xiàn)在對這位女副尊主,他有一種尊主終于開葷了的欣慰之感。
“目前暗夜樓有多少人手?”舒音轉(zhuǎn)身面對鐵富正色道。
“貫體十二名,二丹級倆名,一丹三名。”鐵富趕忙報出本部的最強力量。
“暗中包圍起來申公府邸,他應(yīng)該明天就會到,其他的……等我明天指示吧?!?p> 舒音擺擺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飛身跳出窗外,從一座座高低不等的房頂上蹦噠著回去申公府邸了。
留下獨自在風中凌亂一頭霧水的鐵富,到底怎么個意思啊,也不說清楚。
難道高人做事情都是這么神秘感滿滿的嗎?
不過最近他沒見組織里有發(fā)布關(guān)于申公家族的任務(wù),說不得是申公家的人得罪了副尊主。
其實現(xiàn)在舒音的心里慌的一匹,哪里還有什么高手風范。
連同剛才在鐵富那里時的霸氣也像是被石頭砸了的玻璃,碎成渣渣。
不由得她拿出浴火世界握在手中,或許黎如果現(xiàn)在醒著的話會有對付申公回應(yīng)的辦法吧。
畢竟上一世他可是一個披著狼皮的富二代。
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
可饒是這樣,他竟也能打造出自己的商業(yè)帝國。
可以說是很牛批了。
同樣有一對商界大鱷父母的午夢自然也被他追求過,可是她怎么會跟這樣一個堪稱人渣的尚黎在一起。
至于后來,午夢父母不知從尚黎那里得到了什么好處,就歡天喜地的要把她嫁給人渣。
看來等此間事了后,舒音要好好的跟黎談?wù)勅松恕?p> 再一次輕手輕腳回到那個房間后,舒音一臉嫌棄的重新套上那件花花綠綠的紗裙,心中惡寒~
想不到申公會應(yīng)在著急回去找老爹的路上還有這等閑心調(diào)戲良家婦女。
嘖嘖嘖~
不久,黎明來臨。
空氣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威壓,門口院內(nèi)一眾侍女護院呼啦啦跪了一地。
舒音陡然睜開眼睛,拿起隱靈披風罩在身上坐在床沿,臉上一片凝重之色。
之前她可是在被褥上留下了大波的好東西等著申公會應(yīng),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上當。
不出所料,咚咚的腳步聲中一個身高倆米滿臉胡渣的肌肉大漢推門而入。
瞬間,房間里氣氛安靜而詭異。
申公會應(yīng)大步走到舒音身前,粗魯?shù)奶鹚南掳妥炖锖呛歉尚α藗z聲。
舒音豁然一個閃身站到窗臺下,手中一把小刀,刀尖朝外抵在自己胸前。
“我跟你說啊,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我父親可是棲鳳國最大的官!”
舒音控制著身體肌肉微微發(fā)抖,努力使自己看起來裝的像一只受驚的小綿羊。
“還是匹野馬?我喜歡,不錯不錯~”
申公會應(yīng)說著就要去解自己的褲帶。
??!賣賣批的!老娘要長針眼啦!
舒音運起靈風步一刀就要插進申公會應(yīng)的心臟!
三丹強者的心臟是那么好插的嗎?
更何況是久經(jīng)沙場,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滾打的申公會應(yīng)呢!
舒音的動作在他的眼里就像只蝸牛!
申公會應(yīng)輕而易舉的抓住舒音的手腕,反身便將她扔到了床上。
堅硬的床頭把舒音的腦袋砸的一陣眩暈,恍惚間看到房梁上的鐵富正滿臉焦急跟舒音比劃著暗號。
舒音穩(wěn)住心神,微不可見的給鐵富搖搖頭,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
眼看申公會應(yīng)就要給舒音來個惡犬撲食,她本來揉著頭頂?shù)氖忠话炎н^灑滿料的被子給申公會應(yīng)披頭蓋上了!
興趣滿滿的申公會應(yīng)此刻還以為舒音在跟他搞情趣~
然而,去泥妹的情趣!
舒音一拳把被子一角塞到申公會應(yīng)哈哈大笑的嘴巴里,一個翻身下床躲到門口。
被子里面的申公會應(yīng)頓覺自己渾身上下從皮膚到內(nèi)臟皆癢成一團,倆只手恨不得把自己撓爛!
事實上他就是這么做的。
幾秒鐘時間,他身上的鮮血已經(jīng)把被子染紅,一聲聲怒吼傳出房間,院落,甚至整個宅子。
到最后幾乎小半個里奇城都能隱隱的聽到了。
“呵呵,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用,你的那些手下早已經(jīng)被我抓起來了?!?p> 舒音一身黑裙站在門外的廊下,天知道她有多膈應(yīng)那身鮮艷的衣服。
藏在房梁上的鐵富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用困神索迅速綁住還沒來得及掀開被子的申公會應(yīng),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成了個粽子。
申公會應(yīng)心中怒極,恐怕自己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只是不知道能煉出這么高級別癢癢粉的煉藥師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