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夏修寒執(zhí)著手上的筆,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看不清情緒,反而眼鏡片的倒影,閃過一抹寒光。
助理低頭,顫顫巍巍的開口:“在您走后不久,有人好像資助了江氏五百萬……”
“誰?”夏修寒意外的抬起眸子,誰會在這個時候資助江家?
換句話說,誰會跟九堂集團(tuán)為敵?
助理沉默了好久,到底是抵不過boss身上的壓迫,開口道:“斯希學(xué)院……白教授?!?p> 果不其然,夏修寒直接站起來了,眸子里面劃過一抹危險(xiǎn),頓了頓,嘴角揚(yáng)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姐姐……放不下他嗎?”
揮了揮手讓助理下去,白夏夏只不過投資了五百萬,就算有這么多錢又如何?江家現(xiàn)在上上下下都需要錢。
以姐姐的那一點(diǎn)存款,能支撐多久。
耗到最后,兩個人都身無分文了,到時候姐姐仍然還是他的,不著急,來日方長。
酒夏醒來的時候,黃昏極美,灑在房間里面,酒夏卻沒有欣賞的意思,屋里面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暼了一眼自己能看到的身上范圍,大大小小的痕跡,輕嘖一聲。
還真是吃的一點(diǎn)都不剩。
手上拿著一把搖扇,一點(diǎn)小風(fēng)吹到臉上,瞇著眸子,愜意的不行。
她還沒有想動的意思,偏偏少年這個時候,端著一碗白粥過來了。
瞧見白夏夏的樣子,伸手準(zhǔn)備把扇子拿走,偏偏被白夏夏躲開了。
動她可以,動她的扇子,這小孩有點(diǎn)欠打。
夏修寒抿了抿唇瓣,“姐姐,我很不高興?!逼脚赃叺囊巫由希蝿谌卧沟哪弥鬃?。
喂粥。
白夏夏瞧著夏修寒深邃的眸子,輕嘖一聲,現(xiàn)在小孩真難哄,不高興?打一頓就高興了。
夏修寒看不透白夏夏在想什么,瞥見她脖頸上深深淺淺的痕跡,手頓了頓。
“為什么要資助江氏呢?”夏修寒也不喂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垂著眸子看著她。
小孩好危險(xiǎn)。
這是酒夏的第一感覺,氣勢忽然一變,讓人措不及防。
“姐姐……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夏修寒拉著白夏夏纖細(xì)的手,泛著涼意,偏偏還要執(zhí)拗的抓著她。
哪里知道小孩是抽什么風(fēng)了,甩開自顧自的端著自己的碗。
他昨晚上神清氣爽夠了,自己還餓著呢。
一口一口吃著,吃完之后,把碗遞給夏修寒,兇巴巴的開口:“再盛一碗!”
夏修寒沒意見,安靜的不像話,盯著白夏夏吃飽之后,聲音軟的不像話,偏偏還委屈的不行。
“我對姐姐這么好,為什么姐姐還要對那個狗東西念念不忘?”眼角有點(diǎn)紅潤,讓人想欺負(fù)。
酒夏對這種男孩子現(xiàn)在沒什么抵抗力,吃軟不吃硬,應(yīng)該就說的是她。
伸出手指,指腹摩擦著夏修寒的眼角,偏偏夏修寒還乖乖讓她摸。
手一抖,落到了少年的下巴上:“如果不是你對付江家,我會給江家出錢?”
是蛋糕不香嗎?如果不是這小孩,自己怎么可能給江家那個狗東西送錢。
偏偏少年會錯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