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鳳卿腹誹:什么叫當你不存在,你又不是空氣,我也是倒霉,好好的美男,就近在眼前,怎么就看得到摸不著呢?
那叫一個憋屈??!
“皇后不用避諱,這里沒有外人,對吧,公子?”問墨池笑里藏刀的看著握著玉笛的美男子。
竟然莫名的有些理虧,指著韶華說道:“去,給我拿銅鏡來!”帝鳳卿如此好色,此子的確是生的不錯,氣宇軒昂的同時,帶著幾分男兒獨有的柔情似水。
帝鳳卿瞪大眼,看著某人對著銅鏡搔首弄姿的,終是忍不住開了口,“皇上,你能正常點嗎?”
“朕……朕有事與他商討,送帝后回龍吟宮!”手中的銅鏡,一瞬間被捏的粉碎。
男子依舊不說話,只是盯著走遠的倩影,“堂堂攝政王何時也淪落至此了?”開始在乎自己的儀容儀表,而且還對自己的皇后這么寵愛?
只顧著逃跑的帝鳳卿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被帝王一巴掌拍飛。
而且一旁的韶華還在不停的碎碎念著,“小姐,今天純屬巧合,再有下次,咱們只能住在冷宮了!”而且不用打算出來的那種。
“今天帶你去看戲!”
帝鳳卿捏著發(fā)釵,就那么捏的扭曲了,死死的咬著嘴唇,似乎重生之后,對什么都變得敏感,似乎夜夜噩夢纏身,擇日都會成真。
龍吟宮外,蘭妃依舊趴站在那里,企圖躍躍欲試的進去,卻被聽風三度攔住,理由就是皇后都不曾入過龍吟宮!
帝鳳卿彎眸一動,心頭頓時有了主意。
看到帝鳳卿走來,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的時候,就在想怎么找個理由逃。
“帝后,輔政王妃王妃求見,執(zhí)意跪了半個時辰了!”
“蘭妃妹妹難得來一次,怎能曬著,進來吧!”帝鳳卿一句話,聽風不再阻攔。
帝安瀾心里更加恨毒了她:帝鳳卿,你以為你這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我,就能阻止我告訴皇上,你竟敢調(diào)戲男子且在后宮重地嗎?
“妹妹心事重重,走路都不看路?”帝鳳卿隨意將鳳頭釵插在韶華頭發(fā)里,竟平白增添了三分嫵媚。
“……有勞姐姐掛念了,不過姐姐是否應該讓出后位了?”帝安瀾忍著怒火:可惜了極好的鳳頭釵,竟然賞給了一個賤婢!
“皇后娘娘,求你允我與王爺和離,王爺被戲子纏上,終日沉迷酒色!”帝鳳姝磕著頭,眼淚簌簌。
帝鳳卿費解:當時是你跪求嫁給他的,現(xiàn)在又來,真當后宮是你開的?
“自古戲子無情,可能你夫君太有錢了,這樣吧,擇日讓他窮到乞討,看那戲子還纏著他!”
雖然嘴里說著話,心里卻有些不樂意了:他問九宸不就喜歡風情萬種、喜歡弱柳扶風的嘛?
“若是個女戲子也就罷了,大不多為他納妾,可,可竟是個男戲子!”帝鳳姝都快要哭了。
偏偏連太妃都無可奈何,遂,只是入宮了。
“今日風大,本宮剛才沒聽清,你再說一次?”帝鳳卿想著,可能是連日來沒有休息好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
南涼自古打壓男風,曾在太祖皇帝那一輩,有個皇子好男風,為了那廝放棄了皇位,誰知那廝終是娶了戲子!
這也就罷了,沒看出來問九宸不是選女人不行,是眼神不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