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之后,殺鬼隊與鬼再度陷入了情報戰(zhàn)。
殺鬼隊方面,一直在使用鎹鴉配合愈史郎的血鬼術進行偵查。
而鬼舞辻無慘則是把所有鬼都分派到了淺草的周邊,等待著機會一舉吞并整個國家。
……
蝶屋
由于人人都帶傷,只能讓隱把所有人一同送回了蝶屋治療,不過。
“音柱大叔,你看,忍要照顧我,就只剩下小葵了,你可是說過小葵沒什么用的。”
戰(zhàn)斗雖然結(jié)束了,好不容易被安慰好的神崎葵再度板起了臉,還有宇髄天元來蝶屋搶人這個行為怎么也要討回來。
“咳咳,你說誰是大叔,有我這么帥氣的大叔嗎?我可是曾經(jīng)的忍者,還是神的存在?。 ?p> 在三名妻子的攙扶下正準備進屋的宇髄天元聽到大叔兩個字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完全看不出來受傷的跡象。
“你作為音柱,看你整天神不神的,還畫這眼妝,你不覺得羞愧嗎?”
“我是祭典之神,這么華麗的眼妝羞愧什么?”
兩個身受重傷的人隔空對視,在蝶屋門口直接就吵了起來。
所有人:……
“你在吵下去,我們就自己進去了?!?p> 最終還是攙扶著他的蝴蝶忍站了出來,她可清楚繼續(xù)下去絕對會吵上一天的。
“別吵了,天元大人。”
同樣攙扶著宇髄天元的三位妻子也拉住了宇髄天元。
“誰讓他在去之前說小葵…?!?p> 還要反駁的鱗瀧痕被蝴蝶忍和香奈乎強行攙扶了進去,留下小葵以及宇髄天元幾人站在門口。
聽到這句話之后氣氛十分尷尬,宇髄天元的表情有些飄忽不定。
“把所有受傷的人都抬進來吧,我們會負責治療的?!?p> 最終還是板著臉的小葵先開口了,隨后隱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將受傷的炭治郎幾人背了進去。
看著門口只剩下他們四個之后,宇髄天元下定了決心。
“小葵小姐,之前的事情抱歉了?!?p> “宇髄天元大人也請進來吧,治療稍后會開始的?!?p> 小葵沒有回應那句話,轉(zhuǎn)過身去走進了蝶屋內(nèi)部。
“我以音柱之名,華麗的承認每一個人都非常的重要,不存在沒用的人?!?p> 宇髄天元推開了周圍攙扶著他的三名女忍者鄭重的說道。
“三位請帶天元大人前往治療室吧。”
看著嚴肅的宇髄天元小葵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去的同時眼淚卻流了下來,快步走了進去。
說完這番話的宇髄天元也在三名女忍者的攙扶下走了進去。
就在所有人都進入蝶屋開始接受治療的時候。
蝴蝶忍房間內(nèi)。
“還疼嗎?”
“完全感覺不到?!?p> 看著躺在香奈乎腿上的鱗瀧痕一臉享受的表情,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蝴蝶忍有些生氣的按了一下傷口。
“啊,救我。”
玩笑過后。
“傷口有些長,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吧?!?p> 看著鱗瀧痕背后的傷勢,因為救她被冰錐刺傷,還有許多細小的傷口,蝴蝶忍有些自責。
“沒事了,下次一定可以斬殺它的?!?p> 鱗瀧痕面帶微笑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
“當然,好了我要去看看其他人了?!?p> 蝴蝶忍微笑著做完了一切,起身前往治療室查看情況。
“晚上我們?nèi)ブ槭佬〗隳抢锇?。?p> 此時的屋內(nèi)只剩下說了一句話后就一臉享受躺倒狀態(tài)的鱗瀧痕,還有害羞到不知所措的香奈乎在屋里陪著他休息。
蝶屋病房。
“快點,伊之助先生很危險?!?p> “炭治郎先生還在昏迷。”
“善逸先生的傷口有些難以愈合?!?p> “宇髄天元大人請不要亂動?!?p> “……”
病房內(nèi)一片混亂,每個人的傷勢不同,其中伊之助最為嚴重,被妓夫太郎的鐮刀刺穿胸口,雖然通過移動內(nèi)臟避免了毒素關鍵的內(nèi)臟被毒素侵染,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后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過去,盡管毒素被禰豆子的血鬼術燃燒了,但毒素也延緩了呼吸法的的止血效果,在昏迷狀態(tài)下失血過多。
炭治郎次之,也因為頻繁切換呼吸法,最后還將兩種呼吸法融合使用,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負荷,加之接連的高強度戰(zhàn)斗陷入昏迷,目前身體情況未知。
接下來是我妻善逸,雖然沒有致命的毒素傷害,但是身上的傷勢全部由獪岳的血鬼術造成的閃電狀傷口,并且伴隨著灼燒般的痛苦。
最后就是失去一條手臂被迫退休的宇髄天元,以及被猗窩座用拳頭擊打造成傷害的兔和富岡義勇了,只需要修養(yǎng)幾天便可恢復。
最終在蝴蝶忍的調(diào)配下,對所有人都進行了分類治療,而伊之助與炭治郎依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
人類與鬼相比還是脆弱的存在,盡管有著呼吸法以及劍技作為彌補,依舊無法斷肢重生。
……
入夜后蝶屋的隱秘的房間內(nèi)。
幾人進來分別做好之后,伴隨著愈史郎委屈的小眼神內(nèi)部會議開始了。
“痕先生,你們這是怎么了?”
珠世看著被攙扶進來的鱗瀧痕十分關切的問到,這次的行動她也是知道的,出動了這么多名柱居然還會受傷這讓她非常吃驚。
“有了珠世小姐的關心感覺已經(jīng)沒事了?!?p> 看著愈史郎委屈的眼神,對于熟悉的人鱗瀧痕習慣性的調(diào)皮著,但是對于陌生人還是會變成高冷的存在。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p> 聽見這句話的珠世捂著嘴笑了出來。
蝶屋的人并沒有沒拿她和愈史郎當做鬼來對待,而是當成的同伴一樣的人類,這也是她心甘情愿冒著風險來到殺鬼隊的原因。
“珠世小姐,我上次說的藥,能做到嗎?”
隨著氣氛的融洽,鱗瀧痕問出了一只關心的問題。
“這,暫時還無法做到,或許是缺少你說的青色彼岸花吧。”
珠世有些猶豫的說道,畢竟這個藥劑有些過于瘋狂了。
就在兩人打著啞謎的時候,蝴蝶忍拿出了一直保管者的盒子遞給了珠世。
“這是?”珠世接過了盒子疑惑的問道。
鱗瀧痕說出了一句讓珠世的手顫抖了一下的話。
“鬼舞辻無慘的血液?!?p> 迎著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鱗瀧痕和蝴蝶忍微微一笑同時看著對方。
“我明白了,我一定會仔細研究的?!?p> 珠世震驚的看著兩人,握緊了盒子鄭重的說道。
鬼舞辻無慘一直是她心中的噩夢,能采集到它的血液,還有鱗瀧痕的一身傷痕,都預示著這次吉原之戰(zhàn)的艱難。
但是缺少重要的一味藥青色彼岸花,也無法研究出真正沒有副作用的永生藥劑,只能通過它的血液研究出將人的理性完美拿回的藥,以及可以對上弦鬼產(chǎn)生威脅的毒素。
“那這件事就辛苦珠世小姐了,忍要和我參加訓練,可能無法幫上忙了?!摈[瀧痕十分歉意的說道。
畢竟只有進入了至高領域才有與上弦一戰(zhàn)的實力,而且蝴蝶忍經(jīng)過了這次無限城似乎打開了心結(jié),心中無時無刻充滿的怒火逐漸平息,能以平靜之心訓練至高領域的無名三段突。
“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打敗鬼舞辻無慘就拜托各位了?!?p> 珠世先是微微一笑,隨后鄭重的站起來向所有人行了一禮。
鱗瀧痕環(huán)顧四周。
“珠世小姐太客氣了,打敗鬼舞辻無慘少不了所有人,包括珠世小姐的幫助?!?
痕少albe
雖然是第一次寫,可能寫的不太好,還是求點投資跟票。感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