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鱗瀧痕帶著珠世前往了產屋敷耀哉府邸,正準備要進門只聽見。
“嘩啦”
門還沒開,只聽見佛珠抖動的聲音,鱗瀧痕心中警惕直接攔在了珠世的前面。
“轟!”
一股氣勁帶著迫人的威勢,直接從屋內傳了出來,夾雜著氣浪將兩扇門掀飛。
而這股氣勁來到鱗瀧痕身前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從兩側露出去的威勢破壞了周圍的環(huán)境,這一擊可見力道之大,絕對不是珠世可以抵擋的。
鱗瀧痕瞇著眼睛,看著屋內正坐的悲鳴嶼行冥,不愧是殺鬼隊最強的男人,普通的揮動都能帶起如此大的威勢。
而珠世則是有些忌憚的躲在了鱗瀧痕的身后,這也是她一直猶豫不來蝶屋的原因,畢竟除了蝶屋的人,其他劍士可不會對她那么友好。
“停手吧,悲鳴嶼先生,主公知道我要前來?!摈[瀧說道。
“這就是你在蝶屋一直隱藏的秘密嗎?一名鬼?”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道。
“珠世小姐和我們一樣,都是對抗鬼舞辻無慘重要的一員,并不是鬼?!摈[瀧痕保護著珠世的同時耐心的對悲鳴嶼行冥解釋道。
“我不會讓你帶著一名鬼,去見主公的?!睕]有聽鱗瀧痕的解釋,悲鳴嶼行冥卻是寸步不讓。
“主公的身體你是知道的,這已經是最后的辦法了?!摈[瀧痕有些頭痛,悲鳴嶼行冥是他最不想遇到的人。
“變成鬼就是你最后的辦法嗎?請恕我無法接受?!?p> 就在兩個人從門口交談之時,屋內的產屋敷天音走了出來道:“有請鱗瀧痕、珠世小姐前來內屋?!?p> “悲鳴嶼先生,我們一起進去吧。”聽到邀請,鱗瀧痕松了一口氣,能簡單的解決最好不過了。
同樣聽到這句話的悲鳴嶼行冥,直接起身走進了屋內,雖然他十分不信任鱗瀧痕以及珠世,不過,既然產屋敷耀哉要求了,他也只能接受并保護他。
“我們也進去吧?!遍T口的鱗瀧痕率先走了進去,身后的珠世有些緊張的快步跟上,兩人一同走進了內屋。
而進來后的珠世看著產屋敷耀哉有些詫異,臉上布滿了傷痕,氣息微弱,看起來命不久矣,難怪鱗瀧痕舍得讓蝴蝶忍跟她一同研究藥物,時間真的很緊急了。
產屋敷耀哉也聽見了門口的聲音,為了阻止沖突他開口說道:“行冥,放心吧,這次的事情痕已經提前告訴我了,是我同意的?!?p> “是,主公?!甭牭竭@句話,嘆了一口氣的悲鳴嶼行冥,只得退到產屋敷耀哉的身后。
看著悲鳴嶼行冥退后,鱗瀧痕知道一切的困難都消失了,只差最后的結果了。
“主公,這次的藥已經盡力避免鬼化了,但是藥的結果未知,有可能…立刻死去,您…想好了嗎?”
鱗瀧痕還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說出后果,要不然真出事了殺鬼隊很容易分崩離析了。
“主公!”
“耀哉!”
聽到鱗瀧痕的說明,悲鳴嶼行冥和產屋敷天音緊張起來,這是一場實驗,一場沒人知道結果的實驗。
“無妨,反正我也命不久矣,如果失敗了…輝利哉就拜托你們了?!?p> 產屋敷耀哉安撫著緊張的兩人,平靜的安排著后事,仿佛將死之人并不是他一般。
“是?!背酥槭?,屋內的幾人全部低聲答應。
要知道整個產屋敷家族在鬼舞辻無慘變成鬼之后仿佛收到了詛咒一般,剩下的孩子,特別是男孩全部體弱多病沒過多久便會夭折。
為了不讓血脈斷絕,產屋敷一族聽從了神主的建議,代代都與神官一族的女孩結為聯(lián)理,雖然以這樣的方式延續(xù)了后代的性命,但仍然沒有人能成功活到三十歲。
“麻煩你了珠世小姐,這是我能為殺鬼隊做出的最后貢獻了?!?p> 安排好之后,產屋敷耀哉坦然的接受了一切,而珠世則是拿出了拿出了一根針管,緩步上前。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采集一些血液作為進一步研究的。”珠世一邊將藥物注入,一邊說給周圍所有人聽。
藥劑入體,屋內所有人都在等待結果,產屋敷天音緊張的握緊雙手,悲鳴嶼行冥詠誦著經文。
“唔…”
突然,產屋敷耀哉身體有了反應,在產屋敷天音的攙扶下口吐鮮血,這讓屋內的氣氛再度緊張起來。
“嘩啦”
剛剛還在詠誦經文的悲鳴嶼行冥,抖動了手中的佛珠。
“悲鳴嶼先生,別做出危險的舉動,現(xiàn)在結果還未知?!摈[瀧痕將珠世保護在身后,畢竟她是受邀前來蝶屋的,而且這種藥也只有她能研制出來。
緊繃的氣氛隨時可能因為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而崩斷,沒有帶日輪刀前來的鱗瀧痕,絕對不是悲鳴嶼行冥的對手,不過他也要盡全力保護珠世的安全。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產屋敷耀哉,這只藥劑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有著恢復作用,但是對身體已經到盡頭的產屋敷耀哉來說……
“呼……”
剛剛還口吐鮮血的產屋敷耀哉大口喘著氣,隨后直挺挺的倒下了。
“主公!”
“嗖”
位于產屋敷耀哉身后的悲鳴嶼行冥突然站了起來,手中緊握的一顆佛珠突然激射而出,帶著破風之聲,可見這含怒的一擊力道之大,直奔珠世而來。
“唰”
“冷靜一點,悲鳴嶼先生,我不想就此與你動手。”
鱗瀧痕攬著珠世脫離了佛珠的攻擊范圍,警惕的看著悲鳴嶼行冥說道。
剛剛緊繃的氣氛,因為產屋敷耀哉的倒下而崩斷,悲鳴嶼行冥的動手與產屋敷耀哉的未知狀況,讓鱗瀧痕十分犯愁,但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悲鳴嶼行冥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接觸產屋敷耀哉的身體查看狀況吧。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fā)的時候,產屋敷天音激動的聲音傳來“耀哉只沒事,是睡了過去!”
這下讓鱗瀧痕心中松了一口氣道:“悲鳴嶼先生,后退吧,讓珠世小姐查看一下主公的身體?!?p> 看著悲鳴嶼行冥后退,鱗瀧痕保護著珠世一同上前,就像悲鳴嶼行冥不信任他們一樣,鱗瀧痕也不敢保證他不會出手攻擊珠世,一旦珠世發(fā)生意外,就意味著一切都停滯了。
“身體已經平穩(wěn),接下來我會采集一點血液作為樣本?!敝槭罊z查過后說出了讓所有人放心的話。
看著珠世采集血液,鱗瀧痕說道:“悲鳴嶼先生、天音夫人,既然主公身體穩(wěn)定,我?guī)е槭佬〗阆刃谢厝チ?,主公有任何變化請立刻到蝶屋通知我,夜間我會帶著珠世小姐一同過來的?!?p> 說完之后,雙方相互行禮,鱗瀧痕帶著珠世離開了產屋敷府邸,屋內的天音夫人負責照顧產屋敷耀哉。
而悲鳴嶼行冥如同雕塑一般守在了門口,等待著藥劑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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