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你的耳朵,鼻子......那些殘破的五官都吃掉。我很有耐心,只要你的嘴能說話,就行了?!?p> 姜北堯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恐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甚至吃器官的畫面有些讓人惡心反胃,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不適的樣子。
刀疤男那僅剩的一只眼珠子,黑洞洞的沒有神采,里面透露著無窮的絕望。
“老子要和你同歸于盡?!?p> 刀疤男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煙霧彈,往地上投去。
煙霧彌漫,讓人視線受阻。
“蠢貨,都這樣了,還企圖做無畏的舉動?!苯眻虿挥X得,他的視線受阻,刀疤男就能近的了他的身。
他從小被送到東城國當(dāng)質(zhì)子,整日過的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對于危險,他的身體本能的會做抗拒的舉動,所以刀疤男根本動不了他。
而刀疤男想用這煙霧彈逃跑,以他殘破的身體,怎么都是跑不遠的。
姜北堯閉眼去聽刀疤男的動作軌跡,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刀疤男并沒有向他的方向靠近,也沒有轉(zhuǎn)身逃跑。
他跑的方向是?
不好!
姜北堯意識到,刀疤男居然想動顧清夜。
“該死!”姜北堯罵了句,他從來都是一個人戰(zhàn)斗,既然忘了,還有個顧清夜。
姜北堯的世界里的意外,似乎都是這個叫顧清夜的女人。
刀疤男就是料定了動不了他,所以想拿顧清夜開刀。
姜北堯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他還來不及思考他內(nèi)心的慌亂是為何,就本能的沖了上去。
刀疤男拿著匕首,朝著顧清夜戳去。
顧清夜早就魔怔了,現(xiàn)在的她,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
刀疤男占了先機,姜北堯在后面追他,起步太晚,有點追不上他。
姜北堯頭一次這么無措過,他平靜的臉上,有了一絲慌亂。
那是姜北堯從來沒有過的情緒波動,有什么蓬勃的東西在他的血管里橫沖直撞,左突右奔,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他對著顧清夜大喊:“顧清夜,快跑!”
可顧清夜沒有反應(yīng)。
刀疤男的匕首就這么對著顧清夜,戳了過去。
“嗯!”
一聲男人痛苦的悶哼,姜北堯用背部擋住了顧清夜,把他圈起來保護。
匕首深深的扎在他的背上,傷口瞬間發(fā)了黑。
姜北堯一腳踢翻了刀疤男。
“哈哈哈哈!”刀疤男只剩一口氣了,他還是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我成功了,我要死,也要拉著你下地獄?!彼男淇诔?,一枚信號彈傳到了天上。
他在通知他的同伙過來。
姜北堯大怒,拿劍把刀疤男的腦袋給削了下來,血濺的到處都是。
姜北堯出手很快,刀疤男死的時候,嘴還是大張狂笑的模樣,眼珠子突出,格外的恐怖。
刀疤男的身子和腦袋分離,頭滾了好幾米遠。
“臟東西?!苯眻蛳訍旱牧R著。
顧清夜感覺到臉頰一熱,手一摸,是熱騰騰的血,從刀疤男身上濺過來的。
她崩潰了,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慌,黑夜還沒有蔓延,寒涼還沒有到來,可顧清夜整個人卻凍的像塊冰。
好冷??!
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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