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
“啊!”
“小可~”
“嗯”
“小……”
伊可一個抱枕扔過去,“有話就說!”
“嘿嘿,小可,我今天能住這兒么?”文易抱著抱枕笑瞇瞇地湊上前來,
伊可看著他一點點靠近自己,嫌棄的搖了搖頭,把他推了回去“不能,男女授受不親!”
文易退回沙發(fā)那頭,“可我擔心你嘛!”
“不用擔心!這里很安全!”伊可一個假笑懟回去,一臉恕不奉陪的樣子。
“可是,可是,我無家可歸!”文易弱弱的說。
“可是,可是,可是啥!,這里也只是酒店,不是我家!”
“可……”
“別可是啦,我不信你文大明星,還掏不起住酒店的錢!”
文易摸摸口袋,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打開,把幾張卡全抽出來,一個個擺在桌子上。
“你看,這兩張是我的!里面余額為零!這幾張是家里的,被凍結了!哼,還不信我!”說著還嘟嘟嘴,瞪了瞪伊可。
伊可被他弄得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哪有人給別人證明自己窮的!
“得得得,沒想到你個大明星這么窮!”伊可看著幾張卡嘖嘖嘖的搖搖頭。
文易活有一種可以自己說自己窮,但不可以被別人說窮的樣子,趕忙收起來卡,嚷嚷著:“我還不是都把錢給捐了!我可是身價很高的!!”
伊可看他將卡裝到錢包,然后塞在兜里,怎么都有種看小孩子偷偷塞錢的感覺!
心里感嘆著:“剛剛,是誰夸他man來著,可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心里想著,竟笑出了聲,
文易看她自顧自的笑,連忙喊到:“到底,留不留我!”
“留留留!不過,我想看看你錢都捐哪了?”
“哎呀,小爺我做好事不留名!不給看”
伊可一臉很扯地看著他,“得,這免費的旅館可不是哪都有的”說著還嘆著氣搖著頭的想起身。
文易見不好,連忙拉住“給,小可妹妹想看啥沒有啊,來來坐坐坐”
伊可一臉得逞的樣子看著文易遞來的手機。
“呀,可愛”
“好可憐啊”
伊可皺著眉頭看完了文易手機里的照片。
原來,文易前一段時間參加了個綜藝節(jié)目,叫邊遠山村,算是類體驗生活的綜藝,本來吧就只是公司為了樹立形象,但凡文易像其他明星一樣,干干活,吃苦耐來的精神不就有了?
結果誰想到,文易在那里,每天教孩子們音樂,給孩子們煮面(他只會煮面),跟孩子們做游戲,照顧孩子們洗澡……
這還不算,文易把節(jié)目組的資源啥的能給山村的全給山村了,這導致去的時候,節(jié)目組兩個卡車,一個客車,回來的時候,節(jié)目組就用了一輛客車。
回來的時候有人問“東西咋這么少?”
節(jié)目組說:“都讓文大明星捐了唄!”
眾人皆笑!
這還不算,回來之后,文易把身上的錢一股腦全捐了出去,捐之后發(fā)現,自己現在跟以前好像不一樣了,不能花家里的錢,然后兩手空空!
伊可一臉贊賞地看著文易。
“不用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文易捂捂臉,夸張的說道。
伊可被逗樂噗的笑了出來。
“行吧行吧,姐妹我要是這么有錢,我也捐!”
“你沒錢,伊世有錢的嘞!”
“我現在可是月光族!”
“那還住這么好的酒店!”
伊可喝了杯水感嘆到:“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公家的!哈哈,很晚了,睡覺吧!”
“嗯……”
“啊,我明天要去開會,要養(yǎng)足精神,早上補習打擾我!”
“那肯定不會,咱倆看看誰起的晚!”
“哈哈……”
兩人分別回了臥室睡覺。
夜,至深沉……
“啊……”伊可忽的一下坐起,眼看著黑夜。
旁邊文易聽到叫聲飛快沖了進來,“小可,怎么了?”他坐到伊可床邊,將滿頭大汗,眼神空洞的伊可摟緊懷里。
“是我錯了,我怎么能把你想的這么堅強”文易的懷抱更加緊了緊。
伊可腦海里,不斷閃現著那些畫面。
她被人從身后捂住口鼻,本來她還驚喜的以為是不是葉歸沉回來了,可當她被捂的喘不過氣,感受到自己的腳已經離開了地面。伊可心頭一顫,她被連拖帶拽地拖到車庫的角落里。
身后的人往旁邊一側身,將她整個往后甩過去。
“嘣”的一聲,伊可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炸裂了。
“你……”
不等伊可話說完,男子就輪起棍子朝她打過來。
那瞬間,伊可覺得時間被拉長,她眼睜睜的看著棍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只能抬起手臂護住頭。
等待死亡的壓迫感充斥著伊可的內心。
沒頭像電影里說的那樣,死之前會回想到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刻。
反而是一片空白。
“嘣”
伊可猛地睜開眼,摸了摸自己,好像不疼啊。
伊可不明地抬起頭,看到的確是兩個男子撕扯著。
可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冒出好幾個人,也加入了打架。
途中,有好多人朝她走過來,都被那個救了她的男人攬過去,在一個恍然間,伊可看清了救她的人的臉。
“易哥哥”
文易聽到,伊可的叫聲,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隨即一個拳頭過來,硬硬的錘在文易白靜的臉上。
文易隨手抹掉嘴角的血,“呸,偷襲可不是好漢。”
很快,文易將幾個人打趴下,當然連他也是半跪在地上的。
文易用手撐著地,極冷的看著身旁趴在地上的人。
“還來嗎?來的話小爺奉陪到底!”
幾個人,看這個架勢倉皇而逃。
文易見式,緩緩站起身。
朝伊可走了過去……
“小可,小可,快醒醒,我在,我在這兒”文易慌張的看著滿臉淚花的伊可,他害怕她想起這一切,非常害怕……
伊可似乎感受到了身邊人呼喊,和顫抖,她木訥地眨了下眼睛,終于從可怕的夢里醒來。
她感受到文易的慌張,
“易哥哥,我好了”
文易松開她,用手抹掉她的淚,自己卻有些哽咽的說:“嗯,睡吧,我在這兒”
這一夜,文易一直守在伊可床邊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