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之所以這樣說,這是受他的本性天生就純樸善良所影響的緣故。
在他還沒有得到量子血靈珠之前,張其金就不善言辭,給人的感覺就是憨厚純樸,靦腆木訥的神態(tài)?,F(xiàn)在的他,站在袁士超的面前,他除了對袁士超客氣之外,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但這個袁士超在聽了張其金的話后,卻不以為然。但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他忍不住就是一陣氣緊,他感覺從張其金身上所爆發(fā)出來的文人氣息,竟然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只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眼神從張其金的身上掠過,就回到了他剛才的座位上。
其實,袁士超感到的氣息,并不是張其金自身的氣息,而是從鼎鼎大名的唐伯虎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
袁士超之所以狂,他也不是盲目的狂,他也是有來頭的人。
袁士超說起來跟張其金還是校友呢,他也是從昭一中考到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畢業(yè)的。要知道,清華大學的美術學院,那可是培養(yǎng)美術家的搖籃,從那里出來的人,豈能是平庸之輩。
這個袁士超還在清華美術學院上學的時候,他在一次國際美術交流比賽上,就憑借一幅《昭通大山包黑勁鶴》奪冠。
袁士超大學畢業(yè)后,就到國外深造,現(xiàn)在還是國際美術藝校協(xié)會的理事,并屢次在該協(xié)會主辦的美術比賽中獲得冠軍,真可謂是美術界的一個絕代天才。
袁士超之所以后來沒有在國際上立名,其原因是有一次他去新加坡參加美術交流會,不幸在旅途中出現(xiàn)了交通事故,他的大腦被車撞傷了。在治療好后,他就沒有參加過任何國際交流活動,而是直接回到了昭通這個美麗的地方。
袁士超在回到昭通后,他為了修養(yǎng)心性,就開始研究琴棋兩項藝術,隨著他在琴棋藝術上的提升,人們就把他列為昭通的五大奇才之一,并把他定性為是一個精通琴棋書畫的權(quán)威人士。
這就是袁士超的實力。
正因為這樣,張其金也不敢小看他,哪怕袁士超語言充滿火藥味,他還是對他禮貌有加。
張其金話音一落,眾人皆是一怔,有一種好像比賽還未開始,張其金就認輸了的樣子。尤其是那個袁心諾,瞬間就對張其金充滿了失望,當她突然想起昨天張其金和龍薇對她的態(tài)度,就冷冷一笑地說道:“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那你就直接認輸了吧!給袁先生叩三個響頭,再叫他祖宗就可以離開了?!?p> 張其金見袁心諾總是對他針鋒相對,他本來不想理她,但他知道,對于像袁心諾這樣的女人,你在她面前越是膽怯,她就越是得寸進遲,他就冷冷地說道:“喲!想不到袁大小姐口齒竟然這么伶俐,要不,你再跟我當著你的恩師吉曉林老師再展開一次心理學辯論,也正好顯示出你的修養(yǎng)比我強呀!”
袁心諾見張其金當著這么多的人揭露她的傷疤,她就說道:“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當著你的恩師吉曉林老師說句公道話,就你那點心理學知識,還得跟他再多學幾年呢!”
一直在跟林若寒聊天的吉曉林一聽張其金說袁心諾還得多跟他學幾年,就停止了與林若寒聊天,把目光移到了張其金身上。
其實,吉曉林剛才專注地只顧著跟林若寒談比賽的細節(jié),根本沒有花心思來聽張其金跟他們斗嘴。正好他停止聊天后,就聽到了張其金嘴里說出的“吉曉林老師”這五個字,他才出于自然反應看著張其金。
“這位小兄弟,你叫我有什么事嗎?”吉曉林看著張其金問道。
“沒什么事?吉老師?!睆埰浣疒s緊擺了擺手。
屋子里的人看著吉曉林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都發(fā)出了一陣大笑。
“你們笑什么?難道這位小兄弟沒有叫我嗎?”
“他沒叫您,您還是跟林董事長交流吧!”袁心諾紅著臉說道。
但一直站在童宵奕身后的那個童蕾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指著張其金怒氣沖沖地說道:“張其金,你滿口胡言,竟然連吉老師的弟子你都敢欺負,難道不怕遭雷劈?”
“小東西,你又不了解情況,誰生的你,竟然這么沒教養(yǎng),就齜牙咧嘴的亂咬人?!睆埰浣饏s沒想到,他在聽了童蕾蕾的話后,就開口反擊。但他卻沒想到,他這脫口而出的話,看似輕飄飄的,卻沒想到把童宵奕也罵進去了。
這么多年來,誰敢這么罵他,而張其金這看似無意說出的話,在眾人聽起來一個臟字都沒有,但竟然在暗指童蕾蕾是有人生,沒人養(yǎng)的,缺少教養(yǎng)。
而后一句卻更是精辟,直接把童蕾蕾罵成是狗和狼之類的動物了。
這在其他人聽來無所謂,但聽在童宵奕的耳朵里,他的老臉卻不那么自然了,一陣白一陣紅的。
張其金對童蕾蕾的反唇相譏,本來就是兩個小孩子鬧著玩的,他也不好說什么,但他想到張其金竟然當著他的面就這樣罵童蕾蕾,他心里大為不快。
童宵奕的這種變化,被歐陽松看在了眼里,他覺得他作為白金集團的一員,而童宵奕又是他的老板,張其金竟然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羞辱童蕾蕾,這怎能讓他不發(fā)一言。
歐陽松突然站起來,指著張其金說道:“張其金,你覺得你很有教養(yǎng)嗎?如果你有教育,你為什么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p> 張其金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側(cè)過頭斜眼看著歐陽松,譏諷道:“一個手下敗將,還有什么臉面來跟我談教養(yǎng),我昨天沒讓你叩三個響頭,叫我祖宗就很大度了,沒想到,你竟然不知羞恥,還敢在這里跟我這樣呱噪?!?p> 同樣是反擊,但張其金對歐陽松的回擊,簡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這無異于比用刀刺歐陽松還厲害。
歐陽松聽了之后,當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張其金則對著童蕾蕾冷笑幾聲,旋即就把目光投在了袁士超的身上。他想到,反正已經(jīng)得罪了,而且袁士超跟歐陽松又是一伙的,對他也沒有再客氣的了,所以就對他投入去了挑釁的目光!
童宵奕看著張其金的眼神,心里也不由得一驚,他的內(nèi)心是一陣顫抖,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
張其金的變化,也被袁心諾看在了眼里,心是也是一陣悸動。
但這其中卻有一個人露出了微笑。
這個人就是袁心怡。
她覺得張其金回擊得太痛快了。
這種感覺,她感覺不僅是張其金自己說得痛快,在她聽了也感到心情無比的舒暢!
對于歐陽松和張其金之間的過節(jié),她無從知曉,因為張其金也沒告訴過她,但他從張其金的話中聽得出來,這個被稱之為昭通奇才,排名在第五位的歐陽松竟然是張其金的手下敗將,尤其是張其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真是太痛快了。
同時,他也覺得這個歐陽松剛才說話也太囂張了,這是赤裸裸地對張其金的鄙視,簡直是把不要臉達到了至極的境界!
然而,令歐陽松沒有想到的是,張其金竟然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了他的丑事,也正是因為他有了這么一幕丑事,才給了童宵奕與申強比試的機會,才邀請袁士超出山,卻想不到被張其金狠狠地揭露了他的傷疤,這怎能不讓袁心怡痛快無比呢!
此時,袁心怡的臉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幾分笑意,看來,她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的,既然張其金能贏得了歐陽松,那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他一定能贏得了袁士超。
對于這種想法,在這群人之中可不只是袁心怡這么想,還有一個人也跟她有著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