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鐸不明白蕭暮顏為何要提議帶上輕舞,但是他知道待會兒肯定沒有好事發(fā)生,剛想找個理由拒絕,蕭暮顏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說道:“人多熱鬧嘛。”
司馬青鐸不好因為一個外人拂了她的面子,默不作聲算是默認。
蕭暮顏高興的挽著司馬青鐸的胳膊,“就知道青鐸哥哥心疼我,不會拒絕我的。”一臉幸福曖昧的往司馬青鐸身上靠,舉動極其曖昧。
司馬青鐸很不喜歡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子,不動聲色的將手臂從她懷中抽離。
蕭暮顏并不氣惱,原本也就是想給輕舞一個下馬威告訴她,司馬青鐸是她的,讓她斷了這份念想。剛剛眼角余光憋到輕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時,蕭暮顏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接下來讓她慢慢教她該怎樣做人。
蕭暮顏一臉笑容的看著司馬青鐸,“青鐸哥哥,我們走吧?!?p> 司馬青鐸有意無意的跟她拉開距離,他快蕭暮顏就快,他慢蕭暮顏就慢,總是一直跟他并肩走著。
輕舞和百靈作為王府的下人和其他的丫鬟一起跟在他們的身后,看著面前兩人秀恩愛似的肩并肩走著,輕舞心里很不是滋味。
風(fēng)箏早已有下人準備好了,是一只彩色的蝴蝶形狀的紙鳶。蕭暮顏一見這只風(fēng)箏,便開心道:“青鐸哥哥,這不是十歲那年你我倆人在郊外放飛的那只嗎?原來你一直還留著啊?!?p> 炫耀意味十足,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輕舞。
就憑一張臉就想套住我的青鐸哥哥,沒門!
果然不出所料,輕舞的臉色非常難看。王放在一旁有些于心不忍,偷偷的小聲解釋道,“王爺和郡主小時候放飛的那只風(fēng)箏早就不見了,這只是新的,才不是郡主說的原先那只?!?p> 輕舞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王爺以前有許多事是我沒參與過的,他與君主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經(jīng)歷過許多事很正常。”
輕舞的話剛好落進司馬青鐸的耳朵,他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臉色有些陰沉,獨自一人坐在涼亭之下喝著茶。
這里除了蕭暮顏和司馬青鐸其他的都是下人,所以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立在亭子兩旁,等候差遣。
蕭暮顏此刻興致正高,整理好紙鳶和手中的線之后,眼睛望向輕舞這邊,眼神閃過一抹陰冷之色,纖纖玉手往前一指,“你,過來替本郡主拿著紙鳶?!?p> 手指正對著輕舞,輕舞知道她說的是自己,上前一步答道:“是。”
不知是蕭暮顏故意要整她還是她真的不會放風(fēng)箏,這風(fēng)箏不停使喚似的怎么也放不起來,于是輕舞不停的拿著紙鳶一遍遍的在園中來回的奔跑。驕陽下,下人們站那不懂都覺得炎熱難耐,見輕舞不停的奔跑不禁都有些為她擔(dān)心。
王放在一旁觀看深知郡主這是在拿她開涮故意整她,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見她一次又一次的在院中來回的跑,衣服都被汗水濕透,有些替自家王爺心疼。很希望自家王爺能站出來說句話,或者做些什么事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算了,可是看到他那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司馬青鐸身居宮中這么多年,見多了宮中的爾虞我詐,又怎會看不出這是蕭暮顏故意在整輕舞。只是她是皇上欽點的妃子,又侯爺在背后為她撐腰,這個時候他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讓這件事算了。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烈日下曝曬,他的心怎會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