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逸塵吹,喝酒這方面,他從來沒怕過誰!
玉面公子這一挑釁,二人立刻拼起了酒量,即使他們都收起了修為,但圣尊的肉身依然太過強(qiáng)悍,酒樓眾人看著桌下大量的空酒壇,有些瞠目結(jié)舌,從來沒見過這么能喝的人!
“好酒!”玉面公子大笑起來,臉上已經(jīng)有些紅暈。
白逸塵直接端起酒壇,猛地往口中灌了一大口,挑釁道:“我看你不要硬撐了,差不多就交代了算了!”
玉面公子聞言哪能示弱,也端起酒壇,猛地灌了起來。
其余桌上的人三五成堆的聚到一起起哄,私下甚至打起了賭。
“你說他們二人最后誰能嬴?”
“我猜那書生,你看他面色雖紅,但目光依然清澈無比,顯然還有余力!”
“不不不,我猜是那公子,你看他從頭至尾,在數(shù)量上都壓著那書生一頭。”
“說那么多廢話作甚,我出十兩壓書生!賭不賭!”
“賭就賭!”
酒樓內(nèi)頓時開起了賭局,而身為主角的白逸塵與玉面公子,還在比拼之中。
又是一壇烈酒下肚,玉面書生目光奇異的看著白逸塵,道:“這種凡俗之酒,就算喝到明天早上,都分不出勝負(fù),我這有一壺獨家釀制的青竹酒,凡人聞上一下,便會大醉三天,你敢不敢喝!”
白逸塵眸子一亮,叫道:“有何不敢!上酒!”
玉面公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套酒具,倒?jié)M兩杯,挑釁的一笑,直接一飲而盡,面上露出一抹迷醉。
白逸塵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誰知一杯下肚,眼前景象頓時有些模糊起來,看著對面臉色瞬間通紅的玉面公子,白逸塵叫道:“再來!”
小黑好奇的鉆出腦袋,舔了一口滴落在桌上的酒滴,然后瞬間癱軟,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在白逸塵的胸口晃來晃去。
在酒樓其他客人緊張的注視下,玉面公子終于堅持不住,趴到在桌上,引起一片歡呼。
“哈哈!我贏了!拿錢拿錢!”
“呸,看你那得意的樣子,嬴這么多,今晚這酒錢你包了!”
“放屁,我憑本事迎來的錢為啥要請你!”
“吝嗇鬼!”
白逸塵無力的拍打著玉面公子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贏了,你得告訴我,愿賭...服..服輸?!?p> “別鬧...”玉面公子突然嬌聲道。
白逸塵瞬間瞪大了雙眼,玉面公子也察覺不對,連忙起身,干咳道:“那個,壓著嗓子了...”
若不是白逸塵知道玉面公子其實是個女的,恐怕還真信了她的話!
他一臉玩味的看著玉面公子,奈何對方本就滿臉通紅,倒也看不出什么來。
運(yùn)起修為解了解酒勁,玉面公子尷尬的說道:“看什么看,酒桌上的承諾,我還從未違背過!”
白逸塵滿不在乎的哦了一聲,頓時引起玉面公子不滿,但輸了就是輸了,她也不屑于賴賬。
“行吧,我就告訴你,你還記得三十年前南荒之亂嗎?”
“有些印象,怎么了?”白逸塵疑惑道。
三十年前,南荒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動蕩,波及大量南荒勢力,當(dāng)時大秦正是抓住這一機(jī)會,才正式對南荒發(fā)起了征戰(zhàn)。
“最近找到一些線索,但到了東域,這線索就斷了,所以我才一直沒走。”
玉面公子說完,就在白逸塵心疼的目光下,將那青竹酒收了回去。
“你給我留點!”白逸塵叫道。
“不給,除非你告訴我你那返老還童的法門,不然想都別想!”
“開什么玩笑,你這酒值得了那么多?”
“天下只此一家,別無他號,你說值不值?”
眼看終于讓白逸塵吃了癟,玉面公子滿足的又喝了一杯那青竹酒,還故意在白逸塵面前晃了晃,氣的白逸塵直咬牙。
“再查些日子若還是沒有線索,我便會回去,不會影響你稱霸東域的大計?!?p> 玉面公子說完,便起身離開,轉(zhuǎn)瞬便沒了蹤影。
白逸塵舔了舔嘴唇,回味著青竹酒的香甜,默默道:“等著,早晚讓你求著給我釀酒喝!”
這時,他的傳訊玉簡突然震了起來,白逸塵一看,是杜睿才聯(lián)系他。
“宗主,大秦來人求見?!?p> “知道了,讓他候著?!?p> 白逸塵摸了摸下巴,這大秦還真是陰魂不散,哪都有他的身影。
驅(qū)散了一身酒氣,白逸塵來到一處無人之地,便徑直飛往皇宮。
皇宮一書房中,三名身穿大秦獨特服飾的人,正靜靜的等待著。
“父親,這天衍道宗也太過目中無人了,這都半個時辰了,我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一青年說道。
“你安靜些,為父心中有數(shù)?!?p> 青年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老者打斷,老者搖了搖頭道:“少主,我們是客?!?p> “父親身為大秦將軍,所到之處誰人不敬,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宗門冷落,我這是為父親氣不過!”青年嘟囔道。
“氣不過,又怎樣?”
唰!
三人目光齊齊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一臉淡漠的邁步走來。
青年略微感知,并未發(fā)現(xiàn)對方有什么不凡,想來也就是個宗門二世祖,頓時大怒,叫囂道:“你是何人,膽敢插嘴本少主說話!”
“住口!”大秦將軍突然怒斥。
“父親?”青年一愣,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將軍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白逸塵,他竟無法從對方體內(nèi)感知到任何氣息,這很不正常!因為屋外天衍道宗門人對此人異常尊重,甚至可以說懼怕!
“在下大秦王驥,不知閣下何人?”
王驥?大秦四大將領(lǐng)之一的王驥?
白逸塵仔細(xì)的打量著眼前的將軍,身形壯碩,高大威猛,氣質(zhì)沉穩(wěn),眉眼也讓人感到不怒自威。
“你不需要知曉我的名號,有事快說,我很忙?!卑滓輭m說著便坐上主座,漫不經(jīng)心的斜靠著。
青年見狀再也忍不住,神色傲然的怒喝起來:“放肆!你可知道我父王驥是誰?大秦圣尊!四大將領(lǐng)之一!天衍道宗居然讓你這種年輕小兒迎接,是看不起我大秦嗎?!”
他這一吼,王驥來不及阻止,剛準(zhǔn)備回頭訓(xùn)斥,卻突然看到門外涌進(jìn)六名天衍道宗合道強(qiáng)者,將他們包圍其中,頓時問道:“貴宗這是何意?”
杜睿才上前施禮過后,看向青年,說道:“對公子不敬,跪下認(rèn)錯,可饒你一命!”
青年不屑冷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狂傲道:“跪下?你確定這小子承受的起?我今日到想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不跪的話你會死,就算大秦皇帝來,也保不住你!”杜睿才冷哼一聲,立刻做好出手的準(zhǔn)備。
王驥怒目而視,即便是自己兒子有錯在先,但眼下這幫人居然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威脅王峰性命,當(dāng)真找死!
圣尊的氣勢毫不掩飾的爆發(fā)開來,怒喝到:“敢爾!”
然而,他預(yù)料中眾人求饒的事情并未發(fā)生,眼前這幫天衍道宗的合道境修士,即便被壓得站不起身,依然雙目赤紅面色發(fā)狠的盯著他,就在他搞不清狀況的時候,白逸塵略顯不滿的聲音傳來。
“在本尊面前,欺負(fù)我門下弟子,大秦將軍,還真是好大的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