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羅山變化不定的神色,秦澤知道羅山肯定想起了緊要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有催促,就在一旁站著,等著羅山話。
羅山也沒思量太久,皺著眉頭道:“這個錢雙,是我們青城宗的內(nèi)門弟?!?p> “什么?”
秦澤不禁露出了意外之色,這確實是他先前不曾想到的。
他本來以為那個錢雙是造化宗的人,只是羅山以前見過而已??墒恰@人竟是青城宗的人?
青城宗的人,為什么會做出先前那些事情?
“你知道怎么回事?”秦澤連忙詢問。
“我不知道?!绷_山搖了搖頭:“我只是在門派里,見過這個錢雙幾面而已,本來就不熟……他為什么和你打起來了?”
羅山也疑惑地看了過來。
“他與燕劉兩家的人聯(lián)合了起來,本來正要去暗殺我?!鼻貪傻鼗卮?。
“跟燕劉兩家聯(lián)合……難道?!绷_山似乎想到了什么。
“沒錯,看樣我們青城宗的內(nèi)奸,應該就是他了,是他將我們的修為透露?!?p> 秦澤神色不算多好看。
他不知道其余青城宗弟做任務的地方,是否也有叛變者透露信息。但不管有沒有,都不算好事。
如果有,明青城宗面對很大麻煩,他們這些當?shù)艿那闆r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如果沒有,那明這是專門針對他或者羅山的一件事情。
實際上,秦澤也不覺得以堂堂青城宗之能,會存在一大群的內(nèi)奸。所以,他個人覺得后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若是后一種可能,那么針對的究竟是他,還是羅山?
秦澤不由想到了白天,王家中王家特意留下的紙條,所留下的信息。
他的名字,在羅山之前……
如此來……
秦澤的目光愈發(fā)幽冷了,這些人之針對他的?
“對了。”秦澤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對羅山詢問:“你知不知道錢雙是哪個內(nèi)門組織的成員?”
“好像是……云閣?!绷_山回想了下道。
云閣……
心中一些事情,被證實了。
秦澤閉了閉眼,又睜開,眸冷若寒冬之水。
是黃千云記恨當日水月峰上的事,所以派人前來,想要將他擊殺么?為此,甚至不惜和造化宗之人聯(lián)合?
羅山倒沒有秦澤這樣想那么多,催促道:“快去你住的地方吧,審問下燕秋生和劉輕舟那些人。畢竟造化宗的人,還沒有現(xiàn)形呢?!?p> 秦澤點點頭,將心中的事情稍微放了放。
兩個人在茫茫夜色下迅速穿梭,等趕到先前秦澤所住的地方時,還看見了一些燕劉兩家趕來的人,想將受傷的燕秋生和劉輕舟等人救走。
不過遇上了秦澤和羅山,這些人的行為自然大為失敗,當場又被拿下了一大群人。
看見秦澤和羅山大發(fā)神威,燕秋生和劉輕舟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時候他們不用猜,也知道錢雙是什么下場了。
連那位錢大人,都已經(jīng)敗落,他們還能怎樣?
院里一大群人躺在地上唉聲嘆氣,時不時有幾個人還因為劇痛慘叫兩聲,空氣中彌漫著一些淡淡的血腥味。
“你給我過來吧?!?p> 羅山上去單手抓起了劉輕舟,直接將這個劉家家主帶到了一邊的屋里單獨審問。
秦澤則將燕秋生抓到了院外面,一邊看守住這里,一邊審問。
“為什么叛變。”秦澤的問題也簡單。
“大人,秦大人!”燕秋生聲淚俱下道:“我們也不想叛變啊,我們在青城宗的麾下,已經(jīng)發(fā)展了數(shù)十年,早就是青城宗的一份。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又怎么會愿意叛變呢?”
“我不想聽這些空話,些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吧?!鼻貪傻纳裆芾涞?。
燕秋生的神色顯得十分苦澀:“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啊,造化宗的人一來。王家就直接叛變了,同住燕山城多年,王家對我們太了解了。有王家的人帶頭,我們的人連躲的地方都沒有,輕易就被造化宗的人找了出來……”
到這里的時候,燕秋生的臉上還浮現(xiàn)出了恐懼之色。
他言稱造化宗的來人,一共有三人,實力都非??植?。尤其是那領(lǐng)頭之人,可將一雙手化作黃金之色,只手便可摧金斷玉,根本沒有人是其一合之敵。
面對這種情況,燕劉兩家也沒有辦法,不投降也不行。
秦澤又問了問,了解了幾分造化宗三人的信息。尤其是那領(lǐng)頭之人,雖然修為不確認,但名字似乎是叫做王楓。
“王楓……此人和王家有什么聯(lián)系么?”
秦澤從燕秋生的交代中,敏銳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問題存在。
“有很大的問題,王楓也姓王,這并不是巧合。他和王家,實際上有著非常驚人的關(guān)系。”
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燕秋生的神色十分夸張,似乎要透露出什么了不得的信息,這種言辭和神態(tài)很容易就讓人的注意力集中起來,想要聽他后續(xù)的話語。
然而,燕秋生在秦澤露出傾聽之色后,卻是猛地抬手,朝著秦澤的胸膛拍了過來,完全是拼上了全力,將自己一身靈液境七層的修為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嘭!”
這一掌,直接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在了秦澤的胸膛上。
“成功了!”
燕秋生露出大喜之色,就算眼前這個叫秦澤的家伙有多么厲害,被自己如此之近的距離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上一掌,恐怕也絕對吃不消。
他的心里很明白,既然自己已經(jīng)背叛了青城宗,哪怕如今即便再后悔也是沒用的,以青城宗一貫的作風,是絕對留不下自己的。與其如此,自己不如先下手為強!
心思急轉(zhuǎn)間,燕秋生抬頭看去,卻見到秦澤神色淡漠地看著自己,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你……”
燕秋生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連忙手掌,又是一掌重重地拍了出去。
對此,秦澤可以躲,可他就是不躲。
燕秋生的攻擊落在秦澤的身上,宛若泥牛入海,什么波瀾都掀不起來。
靈體入門,已經(jīng)可以免疫一些不算太強的攻擊。
這種情況,看在燕秋生的眼中,使得他生出了恐懼之色。
“本來還想留你一命,稟明門派后,讓門派再處理你的。但是現(xiàn)在……”秦澤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