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厥在思維里問道。
“就像奎恩說的,不要放過任何可以出名的機會?!?p> “你知道奎恩?怎么稱呼你?!?p> “我叫王隕,專心,準本抓捕你的人已經(jīng)到達,他們在觀察你和尋找時機。”
厥把注意力放在了色子的關撲桌上,上面可以押大小和具體數(shù)字。
“怎么選?”厥第一次玩這個,雖然看起來很簡單。
“你押什么就是什么結果,或者等搖完再選擇,最好只選一種?!?p> “為什么?”
“這代表兩種完全不同的能力?!?p> 莊家不下場,只有兩個對手,其中一個是賽。
另一個人一頭墨綠色頭發(fā)的年輕人,穿著首飾都很簡單。
“買定離手?!敝崖湎铝恕?p> 由于只有三個人,賠率不高。
“押大還是押小?!?p> “大。”
厥把唯一的籌碼押在了大上,賽歪頭看了下,把二十個代幣放在了小上。
“籌碼要對等先生?!鼻f家說。
“沒關系,輸了我全賠?!辟愓f。
莊家微微搖了搖頭,然后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泄露情緒了。
綠頭發(fā)的年輕人把一枚代幣放在大上,微笑著看了看莊家。
“買定離手,開了?!?p> “5,5,5,大!”
賽向厥微微頷首,走進了人群里。
又有幾個人押注,厥連勝幾局,現(xiàn)在有一百枚代幣了。
“我現(xiàn)在有一千萬了?”厥扒拉這一堆代幣,有些暈。
“容易得到的,總難以留住?!庇幸粋€穿著休閑服的青年人走到桌前,他押注了500枚代幣。
“我要自己搖?!?p> “我也湊個熱鬧。”來人四十多歲短發(fā)正裝,胡子修剪的很漂亮,是個場面人。
“祁少,三文島新區(qū)的事兒,真是麻煩您了?!?00枚代幣堆在桌上。
“虞老板客氣了?!贝┬蓍e裝的年青人說。
厥暗自感慨:“500枚代幣,5000多萬,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都賺不了這么多錢吧?”
“我要求同等押注?!北环Q為祁少的年輕人看著厥。
厥搖搖頭,覺得這個人是來找事的,想換個其他地方。
“別走小姐,你去哪個桌子我就去哪個桌子,下次會押注一千枚”。年輕人似乎很有來頭,其他人有叫好的,也有沉默不語的,但大多不敢上來說不同的意見。
“小姐,你的蝴蝶挺漂亮的要不押上?”
“蝴蝶?要不我押上自己吧,不過押上我你這點錢可不夠?!必收f。
“伊斯科,你最好別多管閑事。”青年看伊斯科過來不悅道。
“啪?!彼盅鹤⒘宋灏倜?。
伊斯科讓厥不要玩了,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
麥克斯則是繞有興趣的看著場子里的事,“你不幫她一把?”有個穿紫白相間緊身衣皮衣的女子在他身后說。
“人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的無奈,自己體會才是人生。”麥克斯說這只蝴蝶太傲,多些挫折也許是好事。
祁少拿起盅搖了搖,打開看看,反復三次后說:“你是猜大小,還是搖大小?”
對厥這種沒玩過骰子的人來說,如果對陣一個老手,猜大小要比搖大小勝率大。
“搖大小?!边@是厥咨詢王隕的意見。
“那看誰搖的大吧?!逼钌僬f,伊斯科眉頭一皺,比小可能還有各種方式可以實戰(zhàn),但要是比大,只要搖出十八點那就是通殺。
“嘩嘩嘩。”祁少左右開工,搖出了花,搖出了殘影,看著賞心悅目。
“啪”一聲微響盅壓在桌上。
“三六一柱擎天,豹子?!敝验_啟了。
真的是三個色子壘在一起,一個個拿開都是六。
“請吧!”祁少說。
“這姑娘還是涉世太淺?!笨礋狒[的人紛紛搖頭。
“只要我能搖出比你大的就算贏?”
“沒錯!”
瑤把盅扣在碟上,祁少看見色子被扣上了微微一笑。
厥有些笨拙的拿起碟子,還差點把盅掉了,周圍的人看得紛紛搖頭。
“拿好,搖一下?!必事牭酵蹼E的回應。
她搖了一下,猛然感覺手里的盅碟變重了,她差點沒拿住,小心的把盅放在桌子上。
“開吧,厥小姐。”就搖了一下,祁少還真沒聽出什么來。
厥把盅小心開啟,她覺的盅有些重。
“嘩啦啦啦?!币欢焉訌闹牙飺涞搅俗烂嫔?,色子停下時,每個朝上的面都是六點。
“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有這么多色子,而且都是隨機滾落的,怎么可能全是六點朝上?”
“這是魔術,還是出千?”
“嗡”,議論紛起。
“啪啪啪?!鼻f家拍了拍手。
大廳里瞬間出現(xiàn)了7個全息影像,這些影像從不同的角度記錄了厥的剛才搖盅的過程。
麥克斯做起來看著畫面,“有意思。”
“這些色子有問題,拿去做檢驗?!庇堇习逵行┬奶圩约旱腻X。
“愿賭服輸,厥小姐可愿玩盤紙牌?”祁少把籌碼往前一推,眼里直放光,他第一次見這么破18點的。
“好?!必市⌒氖蘸妹恳粋€籌碼。
百家福。
三場,一場三局,誰先輸光籌碼誰輸。
“太麻煩了?!必拾阉谢I碼都押上,要一局定勝負。
祁少同意,洗牌人麻利的把牌洗開,牌背面面朝上鋪開,任選三張。
一處隱秘的工作室里正在看著所有的牌底,厥先拿走了三張是是十二,七,三,分別是黑紅黑。
“兩紅兩王一十,洗牌的有問題,這姑娘輸定了?!?p> “這我們管不著?!惫ぷ魇依锏娜丝吹狡钌倌玫降娜龔埮?。
“厥小姐,不好意思,這把我贏了?!逼钌偃龔埮婆镜囊宦暼栽谧雷由稀?p> “這怎么可能?”三個黑一排在桌子上,祁少揉了揉眼睛。
厥扔出三張牌,兩紅一黑,兩王一13,頂大。
“調攝像。”
除了牌底的畫面沒播出,其他的畫面都播出了。
王隕改變物質是小菜一碟,造色子用了從孢子星幾何神的壁畫學來的技術,紙牌就更簡單了直接重新排列數(shù)字原子就行,難就難在修改影像,第一次實驗入侵金蟬號的系統(tǒng),基本上還算成功。
這一晚,厥從頭贏到尾,輪盤,老虎機,釣魚,王隕操控程序的能力得到提升。
對王隕來說入侵電子世界或光子世界,遠比直接改變物質簡單,它的能量級遠低于改變物質。
厥一夜出名,光族生物擁有強大的不明能力的消息不脛而走,同時厥要召開說明會的消息也隨著傳開了。
在人們紛紛的要求下,厥在關撲場大殺四方的畫面也被放出,各個場合都有人點播。
“隕,你是怎么做到的?”厥在思維里問。
“有一天我會親自展示給你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