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很好奇,這背后的道理是什么?”自錢琪出現(xiàn)后,薛浩的臉就越來越冷峻了,似乎之間有什么仇怨。
“滾。”薛浩牙咬的直響。
“嫂夫人的事,我也很遺憾,但是那婦人自己放蕩,薛兄勿怪啊,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辈徽f還好一說薛皓臉更白了,他手已經(jīng)按在腰間的佩劍上了。
這把劍很特別,一面為刀鋒,一面為劍刃,前后兩面劍脊上有如水波一樣流線符號,薛皓有些見識,知道此乃水文,那兩面的一串符號他專門找了典籍研究過,是兩句挺奇怪的話,還有他的名字,后來有去妖族跑商的人認出了此物。
王隕交給他的劍,很可能就是妖族法劍戒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用這把劍殺了該殺之人,妖族是會來擺平?jīng)_突的。
“你想知道,你是給錢家洗錢的,不會不知道錢怎么洗吧?”姜序出現(xiàn)了,所有人突然感覺空氣一沉變得粘稠起來帶著血腥味,這種感覺如山岳臨頂,血雨腥風,外面的金衛(wèi)都軟軟的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但似乎都還活著。
姜序拍了拍薛皓的肩膀,薛皓把顫抖的手從法劍上移開,慢慢后退出錢家金衛(wèi)的攻擊范圍。
“背后的金主終于出現(xiàn)了嗎?在下錢琪,錢家商號雁蕩關的事宜的行領?!?p> “我只是無名小卒。”姜序的。
“當啷?!币粋€金衛(wèi)的武器吊在地上,他腰間別這一個銀魚袋子。
他顧不得撿兵器,趕緊上前在錢琪背后說了幾句話,錢琪和煦的笑容立馬凝住了,瞬間還扭曲了一下。
低聲言語之間,隱約能聽到饕餮血紋幾個字。
他抬眼神情復雜的看著姜序,剛想說什么。
姜序的脖子上似乎有紅色的紋線慢慢蔓延,他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要談你不夠格,就是便宜你老子錢重都不行,錢家是沒人了嗎?滾。”血紋上涌,末法饕餮的長劍已經(jīng)嗡鳴,似乎地獄要從天而降。
錢琪揮了揮手,掩面抱頭鼠竄,屬下也趕緊跟著滾滾而去。
“唉,可惜了幾只金色螞蚱?!苯蛑睋u頭,薛皓卻咽了口唾沫,
姜序曾是饕餮軍團的統(tǒng)領,饕餮軍是南國墨家的馳援先鋒,九龍衛(wèi)之一。
王隕讓姜序幫薛皓的忙,薛皓真覺得是太受妖族看重了。
“大多數(shù)人都是欲望無邊的,為了所欲,喜歡窮盡手段,擔盡風險,耗竭資源,在刀鋒上起舞。錢家看起來風光強大,但是卻總喜歡行險徼幸,現(xiàn)在送上門來,你不咬他一口。
可以放手而為嘛,你身后站著的是能用黃金打造月亮的存在啊?!?p> 姜序似乎在誘導著薛皓些什么,他相信王隕是讓他指點薛曉些什么,可能是想他把薛皓的路帶偏些吧。
薛浩不是姜序見到的第一個和妖族混的人類,像是林袋熊諸葛際盛等,他們身上似乎都有同一種氣質,等碰上妖族時注定要成為其中一員。
“就像當年的魔族?希望妖族不會是第二個魔族?!苯虬底該u頭,南國和魔族是交過手的,當時的霸下和饕餮軍都參與了,也是那一戰(zhàn)讓魔族面對南國時心聲退意。
木精靈北上守衛(wèi)已經(jīng)抵達,薛浩看著全副武裝的還敢在雁蕩關內出入的清一色的女守衛(wèi),有些頭疼,太招人耳目了。